气越来越多,若不是她没有任何异常,仍然和普通人一样,她都怀疑自己要突破飞升了。
待黎清再次出现时,位置换到了一个草垛子后边儿。
这会儿四下无人,只有不远处院子里的人声。黎清竖耳听着,姜妙玉的声音多年以来除了变得有些浑厚外,没什么差别。
“过几日孩子该上村学了,家里还有余钱吗?”男子问妙玉。
妙玉道:“有的,二郎莫要担心。”
“那就好,没钱了你和我说,我多去打几头山货有钱了。”二郎嘿嘿的一笑。
“别去,去年村头的王五家的把命搭在里头,叫那一家子成了孤儿寡母,你要是出了啥事儿,可叫我咋办?”、
妙玉有些哭腔了,二郎赶紧安慰道:“媳妇,别,我不去,不去就是了。”二郎见自家媳妇这样,顿然有些手足无措。
“你保证!”
“好,我保证!”
得到了男子的保证,姜妙玉面上这才有了笑容。
……
看来生活并不是特别好,黎清摸了摸荷包,里面有几锭银子和两张银票。不过有男人爱他,就是好消息。
黎清觉得自己的心理负担可以降低些了。
几百两银子应该够她生活很久了。黎清瞧瞧把银子放到姜妙玉的织机旁,她发现织机上纺织的正是棉布,这花色不就是自家的吗?看到了这些,黎清就更放心了。
回到上京,黎清动了点手段,将判词装作是无名道长托人给她送来的。为了“证实”无名道长说的话,黎清又去上京有名的佛寺与道观再占卜了几次。
结果,得到的结果都大同小异,完全将黎清的下一步动作给省了。
姜氏得知后,差点气的捶地。
“没法子啊,都这么说,想必顾家那边得到的结果也一样。”黎清一点儿也不罪恶的说道。
事实和她想的一样,顾家的秦老夫人亲自去了大慈恩寺,找到方丈给顾九卿算了算,判词和云及的一模一样。
于是两家又合计了一下,流程走到最后一步,先把婚给定了,至于成亲,择日吧。
云及可以心安理得的醉心于官场了,媳妇还得他岳家先养着呢。
差不多两个月之后,两家人一起围在芋头酒楼的包厢里吃顿饭,这婚事就算订下来了。其实也没有严格按照礼俗,毕竟两家都是知根知底的,趣味也相投,完全看得开。
就在这时,朝中局势开始紧张起来。
皇帝本来就卧床了,现在竟然在病床上说胡话了,整个人完全提不起来,就要不行了(殡天了)。皇后上官氏日日陪在皇帝身旁侍疾,朝中诸多事宜已经交给太子处理。
大皇子坐不住了。
皇帝身旁全是太子的人怎么行?
于是靳贵妃打着皇后侍疾,又要管理后宫的旗号,在后宫弄了点乱子,夺了皇后侍疾的权利,逼着皇后专心治理后宫。靳贵妃上位,朝中局势又发生了变化,大皇子党开始活跃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