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你下去吧。”齐观放下袖子挥了挥手。
“是。”
黎清端着手走到大殿里,对齐观行了个礼,燕青也装模做样的作了个揖。
“黎娘子来了,赐坐。”齐观差点激动的起身,他丝毫没意识到自己是个六十几岁的老头子了,表现得还像个意气风发的花枝年纪的男子。
苟银立刻给黎清搬来了凳子。
黎清有些惊讶,这待遇与几年前可不一样啊。还记得当初带云及进京自己被齐观给坑了一把,现在齐观看她的眼神不太像是看臣妇的眼神啊。现在看人的眼神像是在看什么救星一样,这可惊着黎清了。
这很可怕好不好?
还要不要人活了?
“黎娘子不是凡人吧,还有你身后的这位,一直作为黎娘子的护卫存在,这次你们杀的那个所谓国师又是谁?”
听着齐观笃定似的口气,黎清起身摇摇头道:“凡人或不是凡人其实不重要,重要的是我们对陛下绝无害处,也请陛下相信我们,至于那国师是谁,还得燕青来说。”
“那人身上背满罪孽,手上人命无数,而且看其面貌并不像是我们天齐人,还会妖法迷惑人得心智,陛下得好生对照其面貌查一查了。”燕青双手抱胸,面色平常,不卑不谦。
“不是天齐人?”齐观有些震惊。
不是天齐人又是什么人呢?北蛮人?
齐观眸底闪过一丝暗盲,若真的是北蛮人,那天齐与北蛮之间得恶战恐怕不远了。
都被人家得卧底弄得家破人亡了,还要忍气吞声吗?齐观越想越气。
“陛下可还好?”黎清关切得问道。
齐观抬手表示自己没事,还扛得住。
“黎娘子当真不是凡人?那么姜云及呢?”齐观直视着黎清,希望得到确切得答案。
“陛下是怀疑我们别有居心吗?我知道,自古天子多疑心,可黎清能发誓,姜家不过是凡尘中得沧海一粟,家世清白,除了效忠于天齐外,无二心,这一点陛下应该很清楚,云及一直以来于普通士子别无二致,从不结交朋党,也不与妓子为伍,而我与燕青也只为云及保驾护航,让他一身顺遂罢了。”
话说的很明白了,我们可不是谈恋权势的人,随性自由才是我们的本色。
云及从成为童子出身开始,就被齐观监视了。每年云及做了什么,学了什么都会传到礼部去,随后礼部筛选过后再送给齐观浏览。可以说云及整个人十岁之后在齐观面前就是透明的,因此齐观现在选择怀疑云及是站不住脚的。
齐观呼了一口气出来,接着说道:“既如此,朕自然是相信黎娘子的,姜云及朕不会压制,他能到哪个位置就到哪个位置,但绝不能逾矩。”犹记得三年前那个夜晚,一只纸鹤从天而降到他的书桌上,上面写着对姜云及的批语。他现在怀疑不是上天的旨意,是眼前这个姜云及的母亲所做的了。
不过话不能说破,不然关系就破裂了
“当然,陛下对云及这么好,他一定...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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