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的魔杖:“他很期待今夜的挑战赛。”她有些疑惑的看向爱丽丝,这儿貌似就只有爱丽丝出奇的清闲,大家几乎都在引导新生:“别看我,我本来是负责引导一个叫什么芬狄诗的新生,可是他看起来对我不怎么服气。”爱丽丝为她的偷懒找起了借口,芬狄诗?格尼克拉来找她时,刚好撞见爱丽丝跟踪一名拉文克劳学长,自此以后爱丽丝就给芬狄诗留下了不好的印象。
“你有一定的能力,而且他别无选择不是吗?”琳娜淡淡开口,提手捏起一颗樱桃卷入舌尖,细细咀嚼,脑袋稍稍向后,靠在软垫上,缓缓吐出一口气在即将放松的时候,爱丽丝打破了她宁静的心情:“还记得二年级那个送你情书的那个学长吗?”
爱丽丝提一句,没料想琳娜的回答:“没印象。”她看着慵懒卧躺在沙发上的琳娜,巴巴的哼一句:“哦~那他可得伤心死了,斯伊莱德对你好像挺认真的,都已经快两年就要毕业了,还专门去和校长求情从赫奇帕奇转来斯莱特林。”爱丽丝有些同情斯伊莱德,那个风趣幽默的赫奇帕奇学长,因为根据爱丽丝的长时间观察来讲,斯伊莱德绝对是众多男同学中和琳娜情侣感最低的一位。
“我认为,你还是想想下午怎么从斯内普教授那逃出来。”琳娜没有理会,去讨论那个什么转院学长,爱丽丝有意无意的向石门那看过去,一个个子瘦高的黑茶色长发男孩,一双榛子色眼睛把他冷白肤色衬托的十分帅气,身上有一种淡淡的薄荷草香,一开口便是浓浓的亲意:“琳娜,你还好吗?”他不知所措的掠过挡在面前的椅子。
尼泊尔特?斯伊莱德说话的口吻就好像是在慰问分开不久的前女友,但大概也能够理解,因为这个从表面上看着沉稳霸气的男孩,内心是有多幼稚且鲁莽:“我是说,那封信给你带来了麻烦,嗯、额,你也知道的丽塔·斯基特那个记者最会胡说八道。”
“我很好,谢谢你的关心。”琳娜应付的简单回过一句,要知道她的好精神都快被德莫法斯?帕金森压榨干了,现在她只想趁着午休好好休息休息,眼皮上倒过黑影,琳娜慢慢睁开眼睛,斯伊莱德不知什么时候坐了过来,他诚恳的递上一份东西就快步跑开,嘴里还念叨:“这个你会喜欢的,解除疲劳。”
“不、这、”没等一句完整的话讲出来,斯伊莱德就跑的无影无踪,真不明白他为什么不好好的呆在赫奇帕奇,非要转来这里,以斯伊莱德这样性格的男孩,在那堆人里面不会有什么好处,况且如果她没记错的话,这男孩还是赫奇帕奇预备队里的追球手。
“道歉的你就别给人送回去了。”爱丽丝上扬的嘴角都快咧到耳后根了,她上下打量着琳娜,眼神停留在那盒饼干上,砸吧砸吧嘴巴:“虽然斯伊莱德那封信的文笔让人不敢恭维,但已经表述的有够明显的了,每一次在大厅,我都能发现斯伊莱德在瞧瞧关注你。”爱丽丝发誓,她为斯伊莱德说话绝对不是因为这盒洒满巧克力酱的饼干。
“呐。”琳娜把盒子打开放在中间的小桌子上,向爱丽丝那推了推:“如果他真的有在关注我,就会知道我从不喜欢吃这类的甜口。”斯伊莱德到底是因为厄尼的话起了好奇心,难不成他和某些人一样,麻瓜世界里的童话书看多了,自然而然就习惯了脑补?但拜托,这种脑补竟然能维持到现在,支撑他那么想的又是什么呢。
“我现在已经开始后悔跟着你选这个占卜课了,琳娜。”爱丽丝环顾四周,它看上去根本不像教室,倒更像是阁楼和老式茶馆的混合物,里面至少挤放着二十张小圆桌,桌子周围放着印花布扶手椅和鼓鼓囊囊的小蒲团。
房间里的一切都被一种朦朦胧胧的红光照着,窗帘拉得紧紧的,许多盏灯上都蒙着深红色的大围巾。这里热得让人透不过气来,在摆放得满满当当的壁炉台下面,火熊熊地烧着,上面放着一把很大的铜茶壶,散发出一股浓烈的、让人恶心的臭味儿。
圆形墙壁上一溜摆着许多架子,上面挤满了脏兮兮的羽毛笔、蜡烛头、许多破破烂烂的扑克牌、数不清的银光闪闪的水晶球和一大堆茶杯。
但更令爱丽丝无语的是那个手舞足蹈,疯疯癫癫的西比尔·特里劳尼,特里劳妮乱糟糟的邋遢形象让喜颜的爱丽丝每分每秒都想闭上眼睛,哦,对还有特里劳妮讲起话来那神叨叨的鬼模样。
“你来这的根本目的貌似不是这样,爱丽丝。”琳娜觉着有些拥挤的靠在教室里最偏的那个位子,那里她可以将腿舒展的更舒服些,为什么爱丽丝没有提出换位置的要求呢,因为那同样也是观看帅气男孩的最佳视角,爱丽丝当然不会有什么意见。
被点破的爱丽丝隔着一点距离轻搓着袍脚,眼神却不住的朝那排瞟:“昂、嗯、是的。”
“请问你有什么事吗?”那位拉文克劳被爱丽丝盯得看着有些尴尬的出声,赫歇尔?凯伦斯克用手轻轻的将将他金色眼镜扶上了鼻梁,虽然他是笑着说话的,但直觉告诉琳娜,那个笑容并不真实,显得有些刻意:“要一起坐过来吗?你的朋友现在似乎需要休息。”听这话,爱丽丝跟着点头,就这么丢下琳娜一个人坐了过去:“琳娜,那你好好休息吧。”
虽然很不舒服爱丽丝这种遇“美”男就失去理智的性子,但不得不说那个拉文克劳算是帮了她,她现在的确需要一个人安静安静:“欢迎,终于在物质世界见到你们,真是太好了。”特里劳妮身形消瘦的很,一副老款圆框大眼镜把她的眼睛放大成了原来的好几倍,身上披着一条轻薄透明、缀着许多闪光金属片的披肩。
又细又长的脖子上挂着实话的珍珠和无美感的链子,连同胳膊和手上也戴满了戒指、镯子这类的装饰品:“欢迎来上占卜课。”特里劳妮扫过教室里每个孩子的面孔,这节课来上课的孩子看着都非常安静,这让特里劳妮显得更神经了。
特里劳妮坐在火炉前的一把安乐椅上,用她的方式来打破尴尬:“我是特里劳妮教授,你们以前大概都没有见过我,我发现,经常下到纷乱和吵杂的校区生活中,会使我的天目变得模糊。”然而这并没有什么用,拉文克劳的同学们已经开始质疑眼面前这个装疯卖傻的教授了,但也没说什么。
显然特里劳妮没有意识到,自顾自的整理她的披肩:“这么说,你们选修了占卜课,这是所有魔法艺术中最高深的一门学问,我必须把话说在前头,如果你们没有洞察力,我是无能为力的,在这个领域,书本能够教给你们的也就这么一点点……”从特里劳妮嘴里讲出来的预言有很多,可是谁能保证里面哪些是真的哪些是假的呢:“许多巫师尽管在乒乒乓乓的声响、各种各样的气味和突然消失等领域很有才能,但他们却不能看透未来的神秘面纱。”
如果真的有绝顶的才能,那么看不看透未来又有什么关系呢。
特里劳妮瞪大了眼睛,那紧张的模样演的十分拙劣,实话讲就像是病院里跑出来的疯子:“这是少数人才具有的天赋,你,孩子。”她突然指向坐在最前头的纳威,声音的抬高让处于发呆状态的琳娜回了神。
“你奶奶还好吗?”她一只手摸上纳威的肩膀,小纳威这学期换了新发型,他终于没有前两年那种憨憨头了:“我想还好吧。”纳威战战兢兢的回答。
“如果我是你,就不会这么肯定了,亲爱的。”特里劳妮身后的火光照得她长长的绿宝石耳坠熠熠发光,那宝石相品要老些:“今年我们将学习占卜课的基本方法,这学期我们集中学习解读差压,第二学期我们开始学习看手相,顺便说一句,要警惕一个红头发的男人。”特里劳妮朝帕瓦蒂?佩蒂尔甩过一句,使帕瓦蒂惊慌的搬弄椅子,离着蒙圈的罗恩老远。
“在夏季学期,我们开始学习水晶球,我的意思是,我们如果学完了火焰预兆的话,不辛的是,二月份会因一场严重的流感停课,我们会失音,我们中间的一位会离开我们。”特里劳妮没意识到深沉的气氛,她向里她最近的拉文德?布朗说:“你能不能把那只最大的银色茶杯递给我?”在拉文德递给她之后,她对拉文德爆出了一个坏消息,吓得拉文德开始发抖。
在讲了一大堆废话后,特里劳妮终于开始了她的课程内容:“现在我要求你们分成两个人一组,每人从架子上拿一个茶杯,到我这里来,我给杯子里倒满茶,然后你们坐下去喝茶,喝得只剩下茶叶渣,用左手把茶叶渣在被子里晃荡三下,再把杯子倒扣在托盘上,等最后一滴茶水渗出来了,就把杯子递给你的搭档去解读………………”
“琳娜没有搭档。”哈利非常友善的露出可爱的笑容,他一直都有关注着后排的情况。
“啊哦,那么华纳斯小姐只能自己完成这堂课的任务了,抱歉………”特里劳妮有些近视,当她凑近了琳娜为她倒满茶水时像受了惊吓似的抖了一下,茶水满的溢出来,洒在琳娜的胳膊上,滚烫的茶水透过单薄的校服,让她的手有些红肿:“抱歉小姐,让我来帮你看看吧。”特里劳妮像是早有目的,拉过琳娜的右臂,挽上袖子,嘴里小声嘟囔:“不会的,不会的、、、、”
琳娜抽回手腕,冷冷的语气:“我想我现在需要去医务室处理一下教授。”
“可课程才刚刚开始,而且你的预言—”特里劳妮的话被打断了:“她需要敷药,特里劳妮教授,而且会很快,我想以华纳斯小姐的学习能力耽误个十几分钟并不影响。”一侧闷不吭声埋头看书的赫歇尔?凯伦斯特突然开口,他说话的语气让她觉得有些熟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