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子。我没让,我自个儿住的房子,能买起,自个儿买,买不起,我住单位宿舍。”
我心中一动,抓了女王手说:“你别太辛苦了。”
女王一拨弄我手:“哎,老季,你咋跟个老娘们儿似的,别磨叽,磨叽削你!”女王伸手指了下我,又开始收拾消毒的东西。
“你也是个医生,我就不唠叨了,记住,别喝酒,辛辣什么的一概不能沾,知道不?”女王指着我说。
我:“知道了。”
女王莞尔:“嗯,乖,这才像样儿!”
女王陪我一整天。
期间,我教了她怎样玩太极,怎么练听劲儿。我告诉她,可以买来两个核桃,搁手里转着玩儿。
女王说:“回头我再整一大皮靴穿上,披一貂皮大衣,手里玩俩核桃,嘴叨一大烟袋,裤腰带上插两把刀,好嘛,老季,跟我上山,行不?”
我大笑:“得嘞,就跟你女王混了!”
女王哈哈!
我也哈哈大笑,笑的眼泪都快出来了。
临要走的时候,女王告诉我,那小艾,没准真爱上我了。但这种爱不是爱情之爱,是依赖感恩愧疚之爱。
我平视说:“你觉得我该怎么办?”
女王丢下一句话:“老季,别人我不信,但我信你!”
我点了下头。
事实,果真不出女王所料,就在她前脚走的后半小时,小艾同学一身标准空姐套装,黑丝袜,小高跟儿,踮踮地跑来看我了,跟着一起来的还有个极文静害羞的漂亮空姐儿妹子。
小艾说,她就是小章。
小艾拎了一大堆的营养保健品,好吃好喝,以及一只杀好弄干净的老乌鸡。
在之后的五天时间。
我差点让人给催肥了
我受伤的消息在第二天就被我的小徒弟小菲传播开来。
各路妖蛾子,大款,黑暗妖孽
分次探望。
留下好吃,好喝的东西太多,都没地方放了。
李金发,徐公子,刘高霞,更是分别拿给我一万块钱。
林冰冰过来,拿了两万。
李雪没拿钱,但她捎来了沫沫给我的五千,以及,她一天的时间
我都记下,这是人情,将来有机会,得还
而小七,她则很罕见地推了一天通告,搁会所陪了我一天,端茶送水,跑前跑后,硬是把我这能走动的活人,当卧床不起的病号儿对待。
五天后,在女王手艺和季家医药还有诸位好友的关心下,我伤口已经开始愈合了。
朋友们送来的大堆吃的,我都让女王拿去,拎去医院,送给我救下的那个小女孩儿。
第七天的时候,女王跑来一趟,亲自给我伤口拆了线。
第八天。
我早起正在屋里做着简单的运动。
电话响了。
一看,是范近南前辈打来的。
接通。
“季先生吗?有人向我推荐你,我考虑一下,觉得你很有必要跟我们一起联手去救治一个得了罕见怪病的患者。”
我微笑:“是郑女士推荐的吧。”
范近南笑说:“是的,不为别的,就为你的人品,医术,医德。”
我点了下头:“那什么时候见面。”
“明天,到我医馆,我们见面细谈。”
“好。”
我伤口已经没什么问题了,该是接个大活儿,好好干一番的时候了。
范近南所说的那个罕见怪病,应该就是小艾跟我讲过的那个病人。
300万!
这个时候,我感觉钱倒是其次,而是他得的所谓怪病。
这就是职业习惯。
我对那种怪病的了解渴望在一瞬间甚至胜过了300万乃至一千万的现金。
我就是想知道,究竟是什么病,能给人折磨成那样儿?
第二天。
我把会所相关事宜又交给叶暄,让她如此这般,那般的处理。
叶暄现在的角色定位进入的很准确。
她已经脱离医师环节,而主抓管理和协调了。
是的,一个公司,一份事业,随着不断发展,每个人的特质都会逐渐彰显。
我做为老板,就是要用敏锐眼光,看到每个人的优点,缺点,然后让她们干最适合的工作。
交待完会所的事儿,我换身阿玛尼,领着半仙儿,精神抖擞地直奔太极会馆。
到地方。
迎接我们的是黎天。
进会馆,来到那张大大的茶案前。
我看到了范近南,小仙儿同学,以及一个胖呼呼的大白胖子。
对,他就是牛必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