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跟直肠子藏族兄弟喝酒不带藏着掖着地,能喝多少算多少,喝趴为止!
两位老人家把菜上齐,就让我们尽兴喝,完事儿就退去经堂了。
接下来,开坛子,拿银碗,开造!
先是唱歌儿。
这康巴大哥的嗓子真不是含糊,比我们的麦霸强多多的了。
至于喝的是啥,我就不知道了,反正挺好听。
唱完,开喝。
但喝酒,还有讲究,这会儿,康巴大哥又教了我藏族饮酒的礼节。
怎么个礼法儿,就是给我在银碗边儿上,抹上一点酥油,这玩意儿,听他意思是叫‘嘎尔坚’大概是抹上好吧,反正就这意思。
给我抹完了这个嘎尔坚,多杰站起来,要敬我酒。
这个,我得做动作,在对方的指点下,我用无名指尖沾了点酒,对空,弹一下,然后再做,连做三次。
最后,到了敬酒环节,还麻烦,要三口一杯。
啥叫三口一杯,他敬我,我喝一口,然后他给我满上,再敬,再喝,再满上。一连三次,最后,我将整碗酒,一口闷!
这酒若是啤酒也罢,可这是藏人自酿的青稞酒啊,度数,估计得四十多度,这个,要命了!
看出来没有?没点豁出去的精神,真心不敢跟藏族兄弟们拼酒啊。
敬完,走过了流程。
我略晕!可这仅仅是开始!是个小序曲,后边
我能说我几乎不知道啥了吗?我就是一个字,喝!
你妹呀,昏天黑地,喝的真是不知东西南北,时间,空间,异次元什么的都弱爆了。
就是一个晕字了得。
喝到最后,汉子们全嗨了,围着屋中央的大柱子,又是唱又是跳。
我两眼发花,头大身飘,我是真不行了。
我挣扎要起身,结果一汉子不知搁哪儿,弄一哈达,给我套脖子上了。
我咧嘴一笑,仗着酒劲,我以咱汉人的方式,敬这三爷们儿,一人一碗酒!
三人齐竖大拇指!
然后叽哩咕噜地叫好!
我硬撑着没趴下,我抱拳拍拍胸口,然后做了个睡觉的姿势,我要走了!
康巴汉子意思是留我,我嘿嘿坏笑。
康巴汉子大悟,然后,他们不留了。
接着,架起我胳膊,给我往旅店里送。
我咧嘴说:“no,no,don’t扶我。”我去,我这说的什么呀,英语都出来了。
我一甩膀子,意思是自个儿走。结果,脚底下跟踩了弹簧似的,要没人藏族兄弟扶着,我一准狗抢屎。
到了旅店门,我强挺着精神,我长喘气说:“不,不用了,我能行。”我摆了摆手,然后扶着墙壁,往屋里走。
藏族兄弟看左右已经到了旅店,就没再送我,而是在门口吆喝什么。我估计是晚安之类的话吧。
我听不太懂,我脑子已经迷糊了,眼花了,彻底懵圈儿了。
我摸了墙壁一路走着,我估摸这是任玲房间门口儿了。我砰砰敲门:“开门,开门,妹子,哥,回来了,快点,伺候哥!妹子,开门啊!”敲半天。
门吱一声开了。
我眨巴眨巴眼睛,咦,这任玲,咋光了个膀子呢?
再瞅,咦,那两咪咪哪儿去了?
下一秒。
一个浑厚的嗓音响起了:“妹子没有,爷们儿有一枚,你要吗?”
我
我走错房了我。
我一听爷们儿,我哇就吐了。
结果,忽然一只小手儿逮着我胳膊,然后轻轻一拉,我就跟着这小手儿走了。
“哥,你这是喝多少酒啊。”
我耳边响起了熟悉小动静,瞬间,我有种找到家的感觉。
我极没品地搂着任玲腰说:“我让人给灌大发了,这藏人,忒能喝了。我去,他们喝的比我多,结果,还把我给送回来”
“行了,行了,乖哦,我照顾你。”任玲拍拍我的脑袋,开了门,一拧胯,给我送进去了。
接着,任玲拉过我手臂,给我放倒在床上。
做完这些,任玲手托腮站在床头,嘴里念叨:“这个,该怎样照顾,醉酒后的男朋友呢?”
我咧嘴:“你说什么,你说我是你男朋友?”
任玲好像脸红了,然后拉小脸说:“醉鬼,快死觉。不行,正好有电脑,我上网看看,查个究竟。”
接着,就看任玲一阵忙活。
五分钟后,任玲大叫:“啊不是吧,要我脱光陪他睡?”
我听罢坏笑,这‘xx知道’,谁提的问题,谁解的答呀,解答的人太懂男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