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了好。
龙婆婆看我眼神儿也不那么犀利了。
这时我说:“咱这搁大街上站着也不是那么回事儿,走吧,找个地方,好好聊聊。”
众人一致同意。
然后我先给香婶打了电话,告诉她,五爷已经找到,不用担心了。
讲完,我又拦了两个出租,问过苗真真这城里哪家茶楼好。
说了地方,上车,走人。
苗真真,这可真是,满城的高档地方,没有她不知道的,估计这丫头,绝对是个败家小女神。
茶馆很高档,一壶陈普洱就近千块。
但我不心疼,给两位老人花多少钱,我都高兴。
我们由着二老,叙了会儿旧,其间,得知苗真真的爷爷,也就是龙婆婆的老公早在五年前,就因为一场意外身亡了。
这个消息,让我们这帮年轻人,心里起了撮合的意思。
但看五爷,心里有这想法,好像又不好说。
正在这空当,五爷说话了:“大宝贝啊,你到长沙,莫不要是回家看看。”
我嘿嘿笑说:“是想回家,但现在,回不去。”
“为啥!”五爷惊异。
我琢磨一下,就把杜平的病症,详细给众人讲了出来。
五爷听罢,微微向后靠了下,让身体陷在椅背上,随之他徐徐说:“这是地魂受惊了。这个,得封了生魂,再安了地魂,方才能治啊。”
我心中一动,我忙问:“五爷,你有办法?”
龙婆婆笑了,轻蔑看我一眼:“别说活人的地魂,就是死人的阴魂,五爷都能招来,然后附在身上,让魂身合一,催其行走!这,就是赶尸,小后生,你学着点吧!”
我惊呆了。
是的,龙婆婆说的东西,听起来委实是太玄幻。可他们这么大岁数人,又没必要骗我一个小毛孩子。
由此,就是我震惊的原因。
五爷品了口茶,跟我说:“这样的病,早年,师父曾治过一个。而这个,在你们中医里头,还专门有一科。”
我脱口:“祝由科?”
五爷微笑,旋即又说:“季家人敬鬼神,但不借鬼神之力行事。好在,你这病治的是活人,所以,用不上鬼神。只是,大宝贝啊,我那铃铛,你带来了吗?”
我忙说:“带来了,带来了。”
五爷说:“带来就好,对了,龙家妹子,当年我给你的那本祖师父的手册,你还留着吗?”
龙婆婆叹了口气说:“五哥啊,你一消失就是这么多年,那本册子,你给我的时候,就快烂掉了。现在,早就没了。不过”
龙婆婆一笑,望着苗媛媛说:“册子没了,但东西还在。”
我心不解。
龙婆婆却说:“媛媛呐,奶奶小时候教你背的口诀你还记得吗?”
媛媛点头:“记得,记得,一举天铃,心气正,腕抖手翻,身不移,天生阳,地生阴,惊铃醒阳,脆铃唤阴”
龙婆婆拍手:“好好,五哥,你的那本铃谱,就在我小孙女儿的脑子里记得呢。”
五爷听罢,意味深长地看我一眼。
我瞬间明白,堆了笑脸跟媛媛说:“妹子,那个,方便,把铃谱写给哥哥呗。”
“不写!”媛媛一扭头,忽然又偷偷一笑,对我说:“叫师父,叫师父就给写。”
我忙抱拳:“师父大人,师父大人,请为徒弟写出铃谱吧。”
媛媛嘻嘻一笑:“嗯,样子差不多,但是呢,还要给过拜师礼才行。”
我说:“行,你要什么?”
媛媛歪头想了下,低声说:“我喜欢了一个包包,可是好贵,要六百多,你能买给我吗?”
哎哟,这小丫头,六百多在她这儿就是贵了。可她姐
我看眼真真随身背的lv,好嘛,几万钱!
姐俩儿,这性情真是大不同啊。
我当即一口答应,表示绝对没问题。
五爷这时说话了:“虽然大宝贝儿有了铃谱,但若想救下那人,短时间是不行的,因为要把铃谱全学会,至少也得三年。这样吧,大宝贝,五爷,就再出山一把,摇一次那个铃铛,做个天铃醒梦局!”
我一呆,末了我说:“好!太好了!这下,杜平兄弟,有救了!”
接着,五爷跟我讲,他这门手艺,不单是赶尸。
古人,没有心理疾病这种说法,类似杜平的这种症状,叫地魂受惊之症。
而五爷师门,对这一症状,专门有个天铃解梦的局。
这个局,就是用来安抚地魂,驱除掉那些不良的信息影响。
讲到这儿,五爷又问我:“大宝贝呀,做这个局,还得用上锁魂钉,那个东西,你有吗?”
我说:“有,有“
龙婆婆这时却接话了:“行了,小后生,你别说有了,你们季家那个,是假的,真的锁魂钉,你家爷爷跟我斗医时,早在第一局里输给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