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叹说:“讲国语。”
“至尊宝,好可怜,为什么非要取经,为什么不能跟紫霞姑娘在一起,为什么”
哎我可怜的朴小妹,我记得那是周星星的喜剧片啊,居然能给她看哭,选片,失败!
我抬头,这眼瞅天要亮了,估计是没法儿再睡了。
我就说:“起床吧!来,陪我到楼下走一圈,呼吸城市的空气,然后,你再回来,补个觉,ok?”
“好吧!”小妹可怜兮兮地回答。
起床,换衣服,穿上,下楼。
结果在楼下居然让我遇见了苗真真!
真真手里拎着的一个方便袋,里面还有热气腾腾的包子。
“哎哟,这么早啊。”真真一脸惊奇。
我指了指朴小妹说:“让我吓的,昨儿一晚没合眼。”
真真柳眉一竖:“你是不是耍流氓了,告诉你,你要敢欺负她,我我给你下药儿。”
“别!你听她说吧,对了,你这包子什么馅儿的”我上去要抢。
真真一躲:“这是我给顺男买的,笋肉包,好吃极了。”
我堆笑:“那顺男,给我吃几个行不?”
顺男小脸乐开花:“好啊,大家一起吃,一起吃。”
我们找了个马路伢子,坐下,开吃。
席间,我问真真,媛媛怎么样了,真真回答,非常好,两人牵手了。并且,好像媛媛还是真爱。
我说:“那就好,不过,我还得干个活儿,这样,你白天陪顺男,先睡个美容觉,然后,我去把这活儿给收尾了。”
真真说:“要我提供帮助吗?”
我说:“不用了,你们呐!胆儿忒小!”
安排妥了顺男,我又回房换了身衣服,坐下整理番资料,然后跟真真,小妹打了招呼,下楼,挤公交,去了精神病医院。
为啥去那个地方?
答案就是,我分析类似张莉这么严重的病情,在精神病医院一定会有记录,如果能通过关系,找到她的病历,那就再好不过了。
公交车,很挤!
嘿嘿,挤挤更健康,我喜欢!
挤到了站,下车,我给杜念生打了个电话。杜念生表示,他已安排完了,让我去找一个姓刘的砖家就行。
我进医院,等着开了诊,然后一路打听,找到刘砖家的诊室,我敲门,进去了。
刘砖家四十多岁,秃顶,眼镜男,目光和蔼,看上去比较友善。见到我,他热情伸出手说:“哎哟,这个,欢迎,迎迎啊,院长都提前跟我说了,那个,季同志,有什么需要我们帮助,我们尽力。”
我心说,这有关系就是不一样。我要是冷不丁来,非得让人给轰走不可。
我拿出打印的张莉照片,然后递给刘砖家说:“这个女孩子,你有印象吗?”
刘砖家拿过来,又反复端详一番,然后跟我说:“照片有些模糊,看不太清,这样啊,我去住院部给你问一问,你稍等啊。”
我说:“那就多谢,多谢了。”
我等了半个小时。
刘砖家,领着一个三十多岁的高大男性进屋儿了。
到屋里,刘砖家说:“我来介绍,这位是住院部的管医生,这位呢,是上边派下来了解情况的季同志。”
我跟管医生握了下手,管医生笑了笑,然后拿起张莉照片说:“这是我们的病人!四个月前,刚出院。”
我怔了下:“四个月前出院的,她得的是什么病?病好了吗?”
管医生摇头说:“她呀,怎么说呢,就是轻微的精神分裂,她是个大学生,家境挺好,但父母以前管教挺厉害,不允许她上街,不允许她交朋友,甚至不许她上网。后来,父母去国外做生意,就给她一个人留在家里。这段期间,她接触了一个外国的电影,叫什么,哦对暮光之城,然后,她就陷进去了”
管医生告诉我,张莉这个精神分裂,跟她父母有直接的关系。如果不是管教太过于厉害,不许她接触任何人。张莉不可能被一部电影儿给迷住。
但坏就坏在,张莉父母之前是全天候的监管,后来,做生意,一下子又彻底地走掉,只留下张莉一个人。
所以,这个女孩儿,就把全部的心思,集中到一部电影上了。
我听到这儿,问管医生:“张莉收入院时,是什么症状?”
管医生叹口气说:“她说自已是吸血鬼!”
我又问:“她出院的时候,病情全恢复了吗?”
管医生:“坏就坏在这点,她出院,是她母亲极力主张的,她说女儿没疯,女儿是最优秀的人,然后,她母亲强行动用关系,让张莉出院了。”
我想了下:“那她的真实情况呢?”
管医生苦笑:“真实情况,非常不容乐观。我估计,她已经分裂出另外的人格了,因为,那个时候,她说自已是卡伦家族的贝拉?卡伦。为此,我特意看了那部电影,那是里面的一个女主角。”
“噢,对了,管医生补充说,据护士讲,她有时,性格特征又会完全不同,那个时候,她又说自已是罗莎莉?黑尔!”
我说:“那又是个什么角色?”
管医生:“一个复仇的角色!”
“这下,可坏菜了!”我喃喃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