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公子不唯物主义者吗?干嘛又扯上鬼神了。
小越南耷拉着脑袋,抬脸,看我们说:“兄弟们,我知道错了。不敢了。”
我说:“行了,食色性也嘛,这没什么。有惊无险,小事,小事。”
小越南问我:“医生,我这命根子,没事吧。”
我说:“没事儿,你这,休养几日,该怎么着,还怎么着,明白吗。”
小越南点头:“明白了。”
安抚了小越南,我对雪公子说:“要不,咱们排个班,值班吧。”
雪公子:“我也有这个意思,那什么,这样,每人一个小时,行吗?”
我说:“没问题,就先从我这儿轮吧。”
雪公子点下头:“辛苦了,你看,我们这户外瞎折腾,还把你这医生拐带进来。”
我笑说没什么。
不一会儿,人都回帐篷,睡去了。
我独自,到餐饮大棚子里,拿了瓶啤酒。
“哥们儿,给我一瓶儿。”一扭头,是女王。
“你没睡?”我问。
“睡不着。”女王接过我递她的啤酒。
我笑了问:“不说不喝吗?”
“少喝,晕乎地一会好睡觉。”女王瞅我一眼,又说:“诺,盖子,起开。”
我摇头一笑,拿瓶子,搁牙咬开,交到女王手里。
我俩肩并肩,把灯灭了,找了个空地儿,坐了,抬头看罗布泊的星空。
星光璀璨,银河淡淡。
或许,只有在这人烟罕至的戈壁大漠,才能看到真实的星空。
我喝了口啤酒,伸右臂,揽女王腰。女王轻扭,没挣扎,任由我小搂。
我说:“一卓,以后怎么打算的?”
女王喝口酒,低了头,任由长发掩面,淡淡:“没想太多,就琢磨,得把中医外科这块捡起来。噢,你知道,我学习那段时间,我师父对我说什么了吗?”
我好奇问:“什么?”
女王抬头凝思:“国粹,传承!中国人的东西,五千年文明的积累,一代代,一脉脉的传承。这些,很重的担子,就落在我们身上了。并且,这不是简单的传承,而是顺应时代发展,要灵活变通的一种东西。所以,我感觉,这个担子,挺重的。”
我说:“是啊,对了,你个人方面呢?情感?”
女王笑了,她看着我笑了。
然后她说:“老季,我问你个事儿,你觉得结婚领证儿,对爱情来说,是好是坏?”
我歪头想了下:“总体是好。”
女王:“我不这么认为,可能我太小,懂的不多,但我认为,真正的爱情与婚姻无关。婚姻只是男女两人社会价值的一种体现,是一种传统道德的体现,但这与爱情无关。”
我笑了,喝了口酒问:“那你呢?你的爱情呢?”
女王幽幽:“需要我说吗?”
我忽有柔情,伸手用力揽了女王的腰:“你还是不会说。”
女王呢喃:“不会,或许,永远不会。”
我笑:“不用说!我知道。”
“那就,极好”女王声音细若蚊蝇。
我忽然有种强烈要吻女王的冲动,我扭过头,正当我伸手撩起她的长发,凝视那张美丽的脸,正要
忽然,背后响起一声音。
“这,今晚,是发情之夜吗?”
我黑脸,拧头,就看到雪公子领着她家小乐,徐徐向我走来。
我摇头笑了笑,然后大声说:“雪云,你应该,多安排几个独立的帐篷。”
雪公子苦笑摊手说:“都发情了,我探哪门子险呐!”
我哈哈大笑。
女王陪了我哈哈笑。
雪公子让小乐拿了啤酒,挨着我坐下,咬开盖子,喝了一口说:“有个事儿,医生啊,王铁在我们睡前,去探险地查了,发现,那个洞,有人进去过,并且,不是一批的人。你分析下,这些人,是干什么的?”
我微忖,我说:“你们以前,遇到过这样的事情吗?”
雪公子:“遇着过,情况比这还复杂的都有。”
我说:“那就进洞吧,明天,算我一个,准备充份一些。噢一卓,你要去吗?”
女王冷笑:“甭瞧不起人,我干嘛来了这是。”
我一扭头,又问小乐:“你呢?”
乐儿一笑,紧搂雪公子手臂说:“他死我死,他生我生,他上刀山,我跟着上,他下火海,我第二个跳。”
“ok!就这么着了。”我们四人,对空击了下掌。
第二天,清早。
我们起来,吃了早饭。
然后组织当天工作,第一批下洞,基本确定是十二人。六男六女组合。
这其中,就有我和女王,还有雪公子,小乐。
我们人手一个手台,背上背了专业的户外装备,手里拿了钉镐,头上戴了安全帽,另外还有头灯。除去这些,大熊,雪公子,我,我们三个男的,人手一个警用手持探照灯。
准备妥当,王铁大哥,第一个闪身,走进了洞穴。
我紧随其后!
向下,慢慢移动着脚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