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 老莫压低声音说:“内鬼找着了。”
我惊讶:“找着了?”
老莫:“上午我过来的时候,看到张琴办公室的门虚掩着,我就趴在门缝往里看,你猜我见着什么了?我看到一个人,正在那儿翻弄张琴的电脑呢?”
“啊谁呀?”我好奇。
老莫压低声音:“我没敢直接过去,而是回到我办公室,拉开门缝,往外瞟,结果,怎么着?我看到陶小年那小子,从张琴办公室出来了。”
我一惊:“不是吧,陶小年?”
老莫嘿嘿冷笑:“谁知道呢,我已经跟张琴汇报了,估计,下午就有结果。”
我又跟老莫闲聊了几句。
这会儿,老莫办公室的门忽然响了。
老莫:“进来?”
门推开,陶小年赫然站在我俩面前。
我不动声色。
老莫显的很紧张:“你你这这不是上课的时间,你干什么来了。”
陶小年微笑:“我就想问问,这个班儿还办不办了,我可是交了钱的。”
老莫:“办!怎么不办?张总说了,她脸上的伤,好的差不多,今天晚上,就会回来开课,没事儿,你走吧。”
陶小年点下头,正要转身走。
突然,老莫手机响了,他拿起:“喂,啊,琴琴呐,你现在感觉怎么样了,很好,哦,什么?要去快递公司取一个包裹?他们不是负责送上门的吗?什么,要亲自去取呀。哦,安排人去,让陶小年,和达文东是吧。行了,我知道了。”
老莫撂了电话,对我说:“正好,你们都在,我就省得再给你们挨个打电话了。张总呢,让你俩帮她个小忙儿,要去这个,棠下的xx快递,取一个包儿。到了那儿,你报张总手机号就行。”
说完,老莫讲了个手机号。
陶小年奇怪:“干什么要我们去拿快递,我们又不是公司员工。”
老莫:“哎哟,张总吩咐的,再说了,她不是导师嘛,听导师话,有错吗?”老莫挑了下眉。
“对了,张总说了,那个地方在xxx街xxx弄里头。”老莫补充说。
陶小年:“好吧,那,老达,我们走?”
我:“走呗!”
我们下楼,直接打车,跟司机说了地点。
大概半个多小时,我们到了地方,下车。
我发现这是一个跟快递没什么关系的出租屋区,举目到处都是林立的出租屋。
我和陶小年,找了半天,对着街牌号,一路就来到了一条小巷的入口。
这时,气氛显的有些诡异。
因为,我在四周一个人都看不到。
心中一动,我正要跟小年说些什么。
这哥们儿已经抬脚进去了。
我后脚跟着走向胡同,陶小年在前边忽然压低声音说:“季柏达,我现在只能帮你这么多了,剩下的活儿,你自个儿干吧!”
我惊,正要问详情。
突然,小巷的两端,就出现了两批手执大砍刀的不良青年!
“陶小年!”
其中一伙,有个头目模样的人,高声喊了一句。
陶小年:“啊”那人一挥大砍刀:“**你老母!砍死个扑街!”
呼啦一家伙呀!
两拨人马,分别从小巷的两端奔陶小年冲过来了。
小年同学,临危不惧,直奔东头一个冲在前面的伙计跑去,两人碰了头儿,小年使了个手法,给对方撂倒的同时,又将一柄半米长的大砍刀夺下来。完事儿,啊啊喊着,张牙舞爪,冲出重围就跑了。后边的人,完全无视我的存在,手拎刀,疯狂地追了过去。
我目睹发生的一切。
末了,我感慨,好一个调虎离山呐!
陶小年是颗暗棋,目地,就是在我们的身份要暴露时候,他跳出来,吸引张琴的注意力,然后把重心转移到他的身上。
当然,凭陶小年的身手,这批不良持刀青年,绝对追不上他。
但这样一来,张琴的疑心病就解了。至于那个高人,该由半仙来对付喽。
而我嘛,妥妥儿地,开工,干活儿!
另外,张琴安排我跟陶小年来接快递的目地,也是一个杀鸡给猴看,意思是说,别当老娘是心慈手软的主儿。若惹到了我,一样砍你没商量!
我站在小巷口,想通了诸多关键。接着转身,回到主街,打车,回公司。
到了公司,我直入老莫办公室。
“不好了,不好了!陶小年让人砍了。”我惊说。
老莫一脸笑:“兄弟,不用惊慌!这是张琴给他的一个小教训。另外”老莫这时贼兮兮地说:“兄弟,哥给你个肥差。”
我问:“什么肥差。”
“知道咱们晚班学员中最漂亮的那个妹子吗?”老莫得意。
我说:“知道啊。”
老莫:“那妹子,说她这几天,天天晚上做恶梦,不舒服,另外,她好像对你有意思,点名要你帮她做心灵疏导呢。”
“怎么样儿?哥,够意思吧。”老莫嬉笑着一挑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