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的人啊。”
大管脸上挂小幸福:“她单纯,善良,美丽,多情。她做这些,只是为了在无知的人们心中建立起一个信仰。她是女神,是九天玄女的化身,是来点化世人的女神。”
蓝雪娥哆嗦一下:“老季,你看地上,全是鸡皮疙瘩。”
我瞪了眼雪娥子,不许嘲笑人家,这可是真爱。
的确,情人眼里出西施,就算是变态杀人狂都有人死心塌地来爱,又何况一个长的不错的老女人呢。
我们这些没啥子真爱的人类,没资格嘲笑人家大管同学。
大管,只是中毒太深而已,本质上,他是个好同学,三好学生,优秀中青年。
这时我对大管说:“你比我大,我叫你大哥,大哥呀,那批进来的年轻人,他们被关在哪里了,这个路怎么走?怎么才能看到他们?”
大管坚绝:“我不说!你放心,我已经想好了,就算有人拿死亡和地狱般的痛苦来折磨我,我也不会吐露半点对琴姐不利的话,我卢大管对天发誓,说到做到。”
对情感这么单纯,真诚的男人,这个世上真的太稀少了。
我不能让他在苦海里沉迷。
然后,我叫来大管,我说:“哥你来,我给你看点东西”
我知道,我这么做,一定会有道德卫士站出来说,季柏达,你太不道德了,你怎么可以这样伤一个男人的心。
我想说的是,如果有挽救这个可怜男人的方法请讲出来。
我就是豁出去让人骂了,我也得这么干,以免一个真正人才,被这个魔鬼般的女人给害了。
我调了手机里存的张琴跟老莫风流的录象,我提示女同学靠边儿捂眼睛。然后,我让卢大管看。
大管脸色苍白,身体剧烈颤抖,牙咬的咯咯作响。
视频播放完毕。
卢大管:“啊不!”
他突然生出一股极大的力气,抢过我手机,奋力就朝墙上扔去。
啪!水果机,碎了!
没事儿,太上老君给我的,也不是我自个儿花钱买地,碎就碎吧!(ps,有同学问我书中出现的水果机叫什么名,我说一下,它叫banana)
卢大管飞了我的手机后,他痛苦闭眼,豆大泪水从眼角滑落,跪在地上,仰头悲呼:“老天啊,为什么,为什么啊!”呼完他又头对墙,砰砰,猛磕了几下。
末了,大呼一声:“啊”仰头,扑通,倒地上了。
众人都用一脸责怪的目光盯着我。
我咧嘴:“没事儿,只是晕过去了。”
蓝雪娥:“你太冷血了,你明知道他这人对感情很真,你还这样儿,你你简直是个冷血动物。”
同情弱者,是大部份女人的天性,我对雪娥子的话没什么好反驳的。
但是,我想说的是
“雪娥呀,人要是得了病,吃药,打针,开刀,动手术,痛苦吗?”
蓝雪娥怔了下:“痛苦,当然痛苦了。”
我点头说:“心病一样!解开心里的痴迷,困惑,把真相坦露,这个过程,的确很痛苦!但,这是治病的过程!是为了更好,更健康,你明白吗?”
蓝雪娥很聪明,很快,她脸一红,低头对我说:“不好意思,我错了。”
我笑说:“没什么。”
人就是这样,面对经历痛苦后的解脱和渐渐忍受一切。我们很多人选择了忍受,就好像日军侵华期间一样,一个县城,十多万人口,只有不到一百个日本人。
但他们却可以把这个县的百姓统治的服服贴贴。问为什么?答案,很多中国人不愿意去面对斗争带来的痛苦,他们宁愿,屈辱且卑微地活着。
现实中,这样的人,大有人在!
我想说的是,想改变吗?就选择痛苦,打破一切,你绝对会收获一个全新的自我。
当然,忍受也是一种品质。可我们为什么不忍受坚强中的痛苦,而去选择忍受无奈中的折磨呢?
大家一通忙活,又给卢大管弄醒。
接下来,我和金子平把他的衣服穿上。
又一左一右,陪他坐了几分钟,期间,金子平问:“大哥,抽烟不?”
卢大管:“有吗?”
金子平掏出一根雪茄。
我一惊,笑说:“你小子存货不少啊。”
金子平咧嘴一乐,给卢大管点着。
大管深吸了两口烟,长舒口气,倚靠在墙壁上说:“你们是什么人?”
我淡淡:“道医!以道为主,医身病,心病,天下诸病。”
卢大管又吐了口烟:“你们能带我离开这个地方吗?我不想再见到张琴这个女人了。”
我说:“可以,但你得把你要干的事儿,接着干完,你明白吗?”
卢大管咬了下牙:“好!我现在就带你们去,那个地方还有两个人,他们正准备给学员们,释放一种草药香雾。”
我一怔:“草药香雾?”
卢大管神情黯然:“就是一种我也说不清的东西,但据说可以看到天国。”
我一听就明白了。
妥妥儿地,迷幻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