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乎在这几人出现的同时,我听到一记沉闷的轰响。
轰!接着,我感觉脚下的大地一颤。
老范儿微微一笑,仰头对老黄叔:“大老黄,炸的准不准呐。”
老黄叔玩味:“小日本的东西够结实,放心,除了入口处方圆二十米,其余地方,没有事。”
我扭头看老范,我略不解。
老范儿笑说:“地底下,那处通往工事后半部份的入口,将近二十平米,都让老黄他们从顶上给炸垮了。除外,他们还让人在门口做了胶封处理。”
我吐下舌头:“真够专业啊。”
老范儿忽然正色:“小季啊,你不清楚他们是什么人,如果有一天,你看到他们的手段,你就明白了。”
说了话,老黄叔领了六七个身强力壮的中青年男子,从上边背了各式工具和装备下来了。
到了近处,老黄意味深长看我一眼,又指挥众人来布炸药。
这时老范儿跑到上面,招呼我说:“小季,你过来看一下。”
我嗖嗖两步,紧跟着跑上去。
只见鼠爷正指挥两人,把一个担架放在地上。
担架用白布罩了,露出的是一个头发凌乱的面孔。
她就是张琴。
蓝雪娥跟在我身后,她好奇般掀起白布,往里一瞅。
下一秒,啊!
她大惊,伸手捂上脸,面色惨白说:“他,他们简简直不是人。”
我上前,不动声色地揭起看一下。随后,又默默放下。
我终于明白老庄的那句不想多说了。
不知大家看过日军暴行没有?看过的话,我告诉你,杨世海的手段,比日本人还残暴,还没有人性十倍。
是的,张琴没死。
只不过,她这种活,比死更难受。
这时,我扭动,见老黄叔正指挥人,先把大石头挪了,又开始拿锹往通风口里面埋土。
老范儿伸手碰了一下我说:“你带人,快去厂子下边的密室里救人吧。他们憋的够久的了。”
我点了下头,一招手,蓝雪娥,薇薇安,秦秦,金子平,迅速移动。
卢大管望着担架上的张琴,他抽动下嘴角,想说什么,又没说,只是不停地用手擦着脸上的泪,然后跟我们一道飞速朝药厂的方向跑去。
老滕在前面带路,我们一路飞奔。
期间,我不停地问自已,世界上怎会有心肠如此残忍的人存在呢?他们是人吗?
不过转念我又明白。
我看过西藏的唐卡,那里面描绘的东西,甚至比张琴的处境还要惨一百倍。没错,这就是人,善极是极善,恶极,也便是大恶!
善恶之间,如何把握,全在于心!
跑到了厂子,在老滕带领下,我们顺利进入到地道,然后又找到了困住学员的那个房间。
在房间入口处的墙壁上,已经安好了老范说的定向爆破炸药。遥控开关,就扔在地上。
我捡起。
示意大家退后,接着找了个隐蔽的地方,摁动了开关。
爆炸声并不是很响,但却有效果。
混凝土制成的墙壁给炸出一个可容一人进去的大洞,里面布满了钢筋。
老滕和卢大管去四周找了一些工具。
回来,大家七手八脚,将钢筋做了番整理,然后进到屋子里。
这时,由于透进空气,许多人已经醒了。
“导师,导师,你在哪里呀”一个女学员,神智恍惚地说。
我摇了摇头,跟大家交换一个眼色。开始往外搬人。
搬的过程中,陆续也有人醒了,只是由于药物刺激,神智还不是很清楚,一个个,目光茫然地呆坐在原地。
我们将这些大神们,一个个全都挪出来,等到他们能自个儿挪腿了,又带着他们离开了地下空间。
来到外面。
一个女学员茫然问我:“张导师呢,张导师哪里去了。”
秦秦这时走上前说:“张导师跑了,失踪了,你们差点被闷死里面。”
“不可能!你不能这么抹黑她。”女学员大声喝叱。
好在我录音笔上保留了关键性的证据,我拿出录音笔开始播放。
正放着呢,我抬头,又看到老庸医一脸惆怅地走过来了。
于是,我就把老庸医请到这些人面前,让事件的当事人之一,把真相告诉大家。
老庸医无奈叹了口气,面对众人说:“其实,你们就是一群被人玩弄的小白痴”
老庸医把他帮张琴干的事儿,一字不漏地讲了出来。
末了他说:“唉,我自知罪责难逃,任凭你们的处置吧。”
“妈的!你个老东西,打!大家打死这个老家伙!”
群情激愤,马上就要上演暴力事件。
薇薇安,蓝雪娥,金子平马上拦在了老庸医的前面,蓝雪娥说:“得饶人处且饶人!他是干了坏事不假,但这么大岁数了,你舍得下手啊?人,但行一善就行一善!别想着做恶,再者说了,他这么大年纪,受得住你们打吗?你们打一顿,贪上人命官司,我看你们谁能扛。”
众人不再说话了。
老庸医感激不尽地抱拳对众人说:“多...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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