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好意思地笑了:“怎么会呢,她是我同事,我们是同事关系。”
老婆婆慢悠悠地点头:“那就好,那就好啊。”
我听这动静怎么这么瘆得慌呢,尤其大半夜的,你个老人家,不睡觉,您这是在遛弯儿吗?
我心中起疑,抬头小声问:“敢问,老婆婆,您怎么不睡觉啊?”
对方微笑:“我在打坐,就住你们对面,听到外边敲门的声音有异,一看,原来是这孩子梦游了。哎孩子累了,得让她好好休息呀。”
说了话,老婆婆嗖一闪!
遁进屋了。
我心中小惊,这老人家,腿脚可真利索。
可她进屋干什么呀?
我正要发问,老人家从睡衣兜里掏了一块大树皮,又扭头跟我说:“有火吗?”
我咧嘴:“火有,可您这说话方式。”
“嘘”老婆婆把食指竖在唇边。
“小点声儿,别惊着这孩子。”
“嗯”我点了点头。
“火儿”老太婆伸手。
我找着自个儿包儿,把里面的一个打火机翻出来,递到她手里。
老太婆点了火,把树皮往上面一燎。
屋子里,瞬时弥漫一股子奇妙的檀香气。
“这是?檀香树皮?”
老婆婆咧嘴露出一个吓死人不偿命的笑容说:“你这孩子,倒也识货。”
说了话,她拿住烧着的檀香树皮,在嘴里嘀咕了两句什么话,然后走到正在跑步的衣叶青身边。拿树皮,对着小青,从头到脚的一阵晃。
晃过,她合拢两指,对准衣叶青额头,轻轻一点。
说来也怪,原本动作孔武有力的衣叶青,瞬间就软绵绵倒下了。
我嗖遁上前,给她抱在了怀里。
老太婆晃了几下树皮,待将上面的火光去了。
她缓言:“抱这孩子回房里,让她好好睡一觉吧。”
我用力点了点头,抱起衣叶青,跟老太婆前后脚出了房间,送到隔壁房里,放下床,盖了被子,这才轻手轻脚地出屋,关门。
转身
老婆婆跟我说:“时间不早,你这孩子,也睡吧。”
我瞅了瞅,我门对面果然有个房间,屋里门半掩着,依稀可见微弱亮光。
我说:“老人家您是”
老婆婆微笑:“晚安。”
说了话,一扭身,嗖嗖嗖吧嗒,人进屋子,锁了门了。
檀香有养魂,安心神之功效。
但我回忆,老太婆刚才最后一指,才是关键所在。那一指,透了劲进去,能一下将衣叶青紊乱的魂魄归位。
这老人家,绝非普通人,是个医道高手啊。
不过,想想倒也在情理中,在山庄,出那么大的事儿,不吸引几个医道高手来才是怪事呢。
我摇头一笑,回屋,继续死觉。
第二天,早起,我和沫沫在山庄餐厅,等到快十点,衣叶青这才打着小哈欠过来。
“怎么了,小青。”沫沫问。
衣叶青:“别提了,昨晚先是做梦口渴找水喝,又开始梦到在健身房运动。累的不行,但又像着魔似的停不下来,好在最后,我闻到一股子香味儿,像是檀香,然后就什么不知道了,结果一觉睡到九点才醒。”
沫沫说:“你这就是累的,要不让老季给你调点方子。”
衣叶青:“不用了,我现在,吃药都没时间,快点,咱们先吃饭,一会儿去见学员们。”
我问:“学员们谁带队?”
衣叶青:“rose,玫瑰,你见过的,就是李总助理。”
我恍然。
上海玫瑰还色诱过我一回呢。
不想,这深山老林的,又遇着了。
很快,我们吃了饭。
离开餐厅,去了另一幢楼的三楼,那里有一个多功能厅,主要负责安排一些会议。
到了地方。
我还没进门,就见rose站在会议台上跟人说:“大家放心,这次的老师,一定会让你们满意。”
我收了下脚步,拧头问沫沫:“怎么上一次的老师,她们没相中?”
沫沫拉我,小声说:“小三,一个个本来走的路子就不正,心里邪性想法儿特多。不过,上一个老师也是的,一个女人,四十多岁,老公在外面有外遇”
我憋不住笑说:“就这样的人,你让她给小三们上课,这脑子没挠出来,你们就乐去吧。”
沫沫:“这不也事后才知道的吗?完了这届,人家那老师去离婚了,这不师资力量接不上了吗?”
说话间,rose见我进屋,使劲拍手说:“大家欢迎季老师来上课。”
啪啪啪!稀落掌声。
我进屋,朝下边一瞅。
好嘛,十多位,清一水的,年轻少妇妖姿小美女。
并且,她们全都是三儿!
这个三儿,大家可别误会,不是正常男女交往中的所谓劈腿什么的。据衣叶青讲,她办这个班儿,基本百分之九十九的女孩儿,她们所投靠的男人,跟爱情,屁大点关系都没有。
为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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