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薇薇安一怔,末了说:“你千万不能动用私刑这个。”
我说:“放心,绝不是私刑!是保健,我用一种心理保健疗法,来跟他沟通。”
薇薇安想了想说:“好吧!”
开车,先去小柔那里,取了大保健的行头。
又调转车头,直奔警局。
到了地方,薇薇安先是跟上级汇报,接着又是一通安排,最后给我和莎夏带到了一间审讯室。
审讯室外面有监控,通过屏幕,可见我们的房先生,在肩膀头那儿挂了个小彩,伤的不重,简单包扎就行。
只是精神有些不大好。
我对着屏幕看了俩眼,然后问薇薇安:“他是什么身份?”
薇薇安:“他叫房栋,职业医生,原来是很有名的一个牙医。后来一次给患者拔牙,那名患者对麻药过敏,抢救不及时,死掉了。他的诊所就关掉,去了欧洲,在那边呆了几年,又回港,目前的职业是医疗中介。”
听过房栋的简历,我对薇薇安说:“把门打开吧。”
门开。
我进。
房先生抬头,下一秒,他咬牙切齿破口大骂:“姓季的,你不得好死!你,你连我都骗,你你骗的我好苦哇,你你缺德!我,我做鬼不会放过你!”
我微笑,抱臂看着他说:“骂,骂个够!”
房栋不说话了。只拿眼睛,恨恨地瞪我。
我走过去,在他对面坐了,我开门见山:“你把古医生安插到王老先生家中,究竟是什么目地?你们要对王老先生干什么?”
房栋仰头:“你问吧,我什么都不会说。”
我笑了,给薇薇安一个眼色,后者会意,去外边忙活一通。
再进来时,薇薇安说:“都关掉了。”
房栋大惊:“你们要干什么?香港是法治社会,警察也不许打人。”
我掏出锁魂钉,开始做消毒处理的工作。
做完,我将针,并排放在消毒纱布上,然后走到房栋面前,伸手摸到他的脖子。
房栋躲:“你你要干什么。”
我没说话,直是将手压在他脖子上的大动脉处,一,二,三
二十数后,房栋眼睛一翻脖子一歪,大脑缺血性眩晕发作了。
拿针,趁房栋昏迷,啪啪啪啪啪
锁你个小魂儿!
生魂一锁,地魂遁出
我闭了灯,示意薇薇安她们走开。然后拿出录音笔,开始思忖,怎么切入。
想了一会儿,我有主意了。
这时,斜躺在桌子上的房栋开始发出梦呓似的自言自语,这些都是吐字不清,极含糊的话,是潜意识表层的一些东西。
“房栋”我声音低沉。
“嗯”对方应了。
“你任务完成的很好,我们已经把姓季的抓到了,实验源,也成功抓获,你干的很漂亮。”
“哦不,顾先生,我我犯了错了。我,我不该擅自拿实验源去对付别人。我不该,我我好悔呀。”
我心中一动,拿出纸笔,在上面记下‘顾先生’三个字。
“放心,谁没犯过错误呢。我们原谅你了。房栋,你是最棒的,最优秀的。”
“我做的不好,顾先生,你不要怪我。”
我想了下,又狠狠问:“但是,房栋,我可没让打扰王金海啊。“
“王金海手上有顾先生想要的一份契约,一个合同,很重要,我必须拿来,必须,这样,我在顾先生心目中才占据一定份量。“(这段,不是跟我交流,是他潜意识的读白,类似自白一样。)
我听了这儿,心中又略有不解。
合同,什么合同啊?王家老爷子,手里有什么合同?
我不解之余,突然,房栋用疑惑语气说:“顾先生,您的声音怎么变年轻了。您返老还童了吗?我这是在哪儿,我在哪儿?我怎么什么都看不见,我在哪儿”
房栋的地魂很强!
比较不好侵入!
这个程度,已经差不多了,再问,弄出个精神病出来,香港警方,绝对不会饶了我地!
想妥了,起身,走过去,给房栋长强穴上的锁魂钉,伸手一点。
指劲透入。
房栋咦了一声,全身松软,就没动静了。
我果断起针,又把他放回原样儿,安置在椅子上。
搞定,收工,离了审讯室。
刚出门,薇薇安问:“怎么样,问出什么东西了吗?”
我笑了下说:“差不多了,有个顾先生,不知是什么人,你们仔细查一查,海外华人中,有没有这么个名人。另外”我注视薇薇安说:“你还得,给我送回去”
薇薇安幽幽:“好吧!就让我再保护你一次吧!”
下楼,坐车,又返回到了王家。
到门口,摁门铃,家政服务员刚把门给我打开。
我就见王老爷子,拄个拐棍,嗖嗖跟瞬移似的,遁我面前了。
见到我,老爷子一乐,接着又无比庄重地问:“小季先生,你知道,季中天这个人吗?”
季中天?
也姓季!这人是谁呀?
我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