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压低声音跟几个老小伙伴说:“大家尽可能地伪装的虚弱一些,没精打采的样子最好。”
几人点头,表示收到。
三秒后。
舱门儿开了。
然后,船老大阿贡站在门口,没进来,探头,一脸歉意地说:“几位贵客,真是抱歉呐!之前在菲律宾拉了一起人上来,没想到对方竟然要抢船,哎呀,打了一架,这帮家伙,把船上的粮食给扔海里了。这几天,就得委屈几位了,等到了中途岛海域,跟大船联系上,我们就有吃的了。”
我脸上堆笑:“没事的,出门在外,谁都有个难什么的。这个无所谓了。风雨共舟嘛,一起渡过就行了。”
“哈哈,季先生能这么想,就对了,另外,这个淡水,也不是很足了,大家尽量吧,你们就是这桶水,一起克服吧。”说了话,阿贡把一小桶饮用水,递到了舱里。
我接过,连声说谢谢。
阿贡让我们好好休息,转身,哗,拉上舱门,然后我又听到哗啦啦一阵铁链子响,伴随的还有锁头上锁的动静儿。
等确定人走了以后。
我对着老小伙伴们笑了
龙叔不解“老大,你笑个什么呀?这粮食都没有了,没得吃了,你笑什么呀。”
我压低声音说:“我在笑,这帮子家伙,终于露出狰狞的小面目了。”
龙叔:“呃这个。”
我说:“船上有海事电话,他们跟外界始终没有断了联系。我估计,是有人,出了一个很高的价钱来买我。所以船老大,把我给卖了。但是呢,对方可能跟船老大讲了我的武力值。所以,为防万一,船老大就谎称粮食没了,先断了我们的吃食。”
“人不吃东西,只要过了三四天,就会饿的全身无力,那我们,不就是待宰的小绵羊吗?”
龙叔恍然。
“那我们怎么办?”
我说:“好办,夺船!”
龙叔两眼放光了。
我压低声音说:“这帮子家伙没人性,只要价钱合适,他们收了钱,完全可以找个机会把船炸沉。然后对外说,船出事故,沉了。这样,死无对证。”
龙叔点头,又问:“具体计划呢?”
我说:“听我细细安排”
人心叵测!
这句话,古人总结的太对了。
尤其在没有了法律,道德约束的时候。
真的是一念凶兽,一念菩萨!
现在,我跟船老大之间,已经谈不上什么计谋自保了。这就是一场基于生存的战斗。
谁抢了时机,谁就能活1
砰砰砰!我砸响了门。
“干什么?”
门外有人在吼。“肚子疼,女人,肚子疼!”我大声,焦急地说。
“女人,呵呵好啊!出来,我看看,她肚子哪里疼。”门外那人回话了。
我侧耳倾听,确信外边只有一个人。
我给了来根儿一个眼色。
意思是让他把人放倒。
来根儿得令。
门外,哗啦铁链响。
不一会儿,钥匙开门,接着门打开。
就在门开的一刹那。
来根儿,屈膝,身如弹簧,嗖!这货就跟一个猴子似的,飞了。
接着,砰!一记膝撞。
这下,够要命的了。
据国外一部探索武术的纪录片揭示,一位成年,受过专业训练的泰拳高手,他所发出的膝撞力量,相当于一部小汽车的撞击力。
当然,这个力,不是笼统的力量,而是受撞击单位面积的承受力。
砰,就这么一下子。
对方要飞。
可没完,来根儿人在半空,两手一落,又搂了对方的后脑,接着大拨愣盖子(东北土话,膝盖。)又向上一顶。
砰!又是一下。
喀嚓!什么玩意儿断了。
我一愣。
来根儿松手,扭头,露两排大白牙,向我绽放胜利的笑容。
我晕了。
来根儿哥呀,让你把人治服,你
我走过,伸手拨了拨对方的脑袋,歪了,又探手翻了翻眼皮,瞳孔散了。
你妹儿。
死了!
这次,我算是真真儿地知道,来根儿的战斗力了。
这家伙,真不是虚的!虽然没打过比赛,但这手泰拳,真的很强,很硬!
我慢慢伸手,给这货拉进船舱。
然后,在他身上翻出一把手枪,直接看都没看,转手交给了莎夏。
莎夏接过,熟连地退膛,退弹匣,检查子弹,又推上弹匣,拉枪栓,其动作熟练的足以媲美专业女特务。
呃,这家伙,本身就是个女特务好不好。
搞定了这位。
我们摸了黑儿,悄悄地往前走。
估计这货是专门看我们的,是以,他被干掉,敌人没有察觉。
我们的位置是在这条渔船的后面。
沿着甲板,往前绕。
刚走了三步。
突然,龙叔蹲下,伸手抹了把甲板。
好家伙,一手的鲜血啊。
看来黑社会果然是良莠不齐,既有真正讲义气的大哥,兄弟,也有这种杀人越货,牲口...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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