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珍珠听了我话,露两排小白牙说:“你来美国前,究竟看了多少漫画儿?”
我郑重:“这不是漫画,这绝非游戏。来你跟我来。”
其实我知道,即便我不主动提出让黑珍珠跟我来,这位被强烈好奇心摧动的联邦女特务也会一路尾行。
阶级斗争的形势,严峻了啊!
我竟然被联邦女特务给盯上了
这不是巧合,而是两种文明碰撞时,迸发出的耀眼小火花。
老盖有很多圈子,但无疑,今晚我来参加的这个圈,才是他们的真正核心圈子力量。
正因如此,我一个华人都没见到。
哥太鹤立鸡群了。
老美的政府公务人员跟我们不一样,我们是上头让干啥,就干啥。而老美呢,是本身就具备强烈的职业特征。
比如现在搁我屁股后头,揣着好奇心,一路尾行的女特务。
她的心理就是,这个华人很可疑,我需要知道,他进入这个圈子有什么目地。他有什么样的企图,他的工作是什么,他的老板是谁,有什么后台。
这些,搁咱们,认为纯是吃饱撑的,没事儿管闲事儿,瞎扯蛋!
可老美不这么认为!
我通过这段时间品出来,在老美这儿,就算你管自家孩子,打他屁股几巴掌,让邻居瞧见了,邻居都有可能报警,说你虐待小朋友。
这就是文化差异,引发的观念,行为,冲突!
我们嗖嗖出了门口。
越过一条小马路,再穿过绿化带,沿防潮堤,下到海滩上。
我站立,目视沙滩,开始找芬妮儿的小蹄印儿。
珍妮特:“季先生,你是在跟我开玩笑吗?对了,你是做什么的?”
我扭头,凝视珍妮特,我说:“神盾局。”
大黑妞儿,张嘴,咯咯地乐。
乐你妹儿呀!
哥继续找小芬妮儿。
沿着蹄印,我一路寻,最后找到了一个
酒瓶盖子。
你妹儿,这是开喝了呀。
我拧头对黑妞儿说:“你等下啊,现在目标,已经喝酒了,估计马上就要具备超能力,你要小心。”
黑妞儿玩味,伸手搁怀里一掏,手上多一黑沉的家伙,然后她飞快地撸了个枪栓,给子弹上膛。
我嘞了个擦,有必要这样儿吗?
有必要这么上纲上线吗?
我伸手果断,阻了黑妞儿的陀枪动作,然后我说:“目标刚成年,不适合动枪。”
黑妞儿乐了:“那季先生该告诉我,究竟是什么,让你这么好奇了吧。”
我冷笑:“你该问问你自个儿,究竟是什么,让你对一个陌生的华人男子如此好奇,你是想约我吗?”我挑了下眉。
黑妞儿愣。
我说:“排号,预约,三个月后,我估计能有时间跟你喝咖啡。”
黑妞儿咬牙,小火。
我不管她,因为我已经锁定小芬妮儿的藏身地了。
就在一块大大的礁石旁,我看到了一只纤纤素手,展露在外,手上,还提拎着一个酒瓶子。
我又向前走了几步。
然后,我略晕
“君不奸,黄河之水天上来呃”这儿还有个嗝。
“五花妈,千金舅呃低头,思故乡”
我是真晕了,这小芬妮儿可千万别说中文是我教的。
这顺序,全乱了。
我往前走了几步,抬头一看。
妥妥儿地,小芬妮儿,提拎着酒瓶子,摇摇晃晃,对着大海,吟诗呢。
好嘛,这次喝酒变身之后,不是战士了,变成吟游诗人了。
我徐徐走到小芬妮儿身前。
芬妮儿,原本面向大海,看到我后,她咯咯一笑,把酒瓶子反握在手里,然后,嗖我一躲!
芬妮儿,挪了丧尸步,走了几下,待看清是我,她小眉头一皱,说了一句中英文交杂:“j,我好‘抽’啊。”
我仰头,眺大海,做奋进状,心绪万千地说:“借酒浇愁,愁更愁,抽刀断水,水更流,人生在世不如意,明朝散发,弄扁舟。”
吟过,我顾不上自个儿身上爆起的鸡皮疙瘩,我对芬妮儿:“芬妮儿姑娘,这是你命中一劫呀,你若渡过,便是晴天,你若安好,便是朗月。”
上述,我讲的是中文。
同样这话不是说给芬妮儿听的,是说给背后那位黑人女特务听的。
女特务这时徐徐走上来,挑眉对我说:“我明白了,原来你是盖伦请的私人家庭教师,来给芬妮儿教中文吧。”
我笑了笑说:“还有,生理,心理保健。”
刚说到这儿。
突然,芬妮儿不知怎地,伸手捡了块沙滩上的石头,咬牙,嗖,移到女特务面前,伸臂,就要拍!
我去!这不是板砖,妹子,不能拍!
女特务遇到攻击,其受过训练的身手,本能做出一系列的反应。
一手伸出,探手抓芬妮儿臂,拧腕,一手伸怀里,掏枪,然后将枪口放下,对准芬妮儿。
太残暴了!
我直接上前,抓住枪管子,往前一掰,枪卸下了,然后把芬妮儿往怀里一搂,手中枪一转,直接对准了女特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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