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上头跑了几步,我就感觉不对劲了。为啥,请看周围环境。要说住人的公寓大楼,理应有个看门的大爷大婶阿姨姑妈这类的人才行啊。可为什么,没有看门人呢?
再者,公寓,住人的地儿,这个点儿了,大门应该上锁吧。
可为什么没锁呢?
当然,这不是重点,重点是,谁能给我解释下,我面前的这扇门,是怎么没的?
没错,我眼么前,原本应该有一扇门,然后敲门,再推,才能走到屋里。
可是现在,我借窗外的闪烁霓虹灯光,一眼就看到了堆满烟头的地面,以及地面上,那一坨,顶着妙不可言小尖儿的翔!
砰砰!大门被撞开。
混乱的脚步音。
这里是公寓楼的第三层。他们应该要一层层搜过才行,我需要继续向上跑。
嗖嗖拉着路路达小朋友。
一路窜上了五楼。
五楼是顶楼了。
并且,这儿,居然有扇门,另外,让我高兴的是,门半掩里面依稀有说话动静儿。
我顾不上许多。
上前,一把拉开。
喀嚓!五六个呲牙咧嘴的墨西哥好兄弟,正人手一把枪,笔直对着我和小路路达的头,同时,他们目露无穷之凶芒。
嗨
我打了个招呼,往里一抻头。
好嘛,里边还有不少人呢。其中一伙是黑人,另一伙是墨西哥兄弟,两队人马,分站一张破桌子的两侧,桌子上,堆满了。
呵呵。
白色的小粉末。
这是可卡因,还是别的什么东西呢?
我飞速地抻脖子看完,然后我压低声音,一本正经,低语:“嗨,其实,我是来通风报信的,他们”我指了指里面可怜的黑人兄弟。
“想抢货!”
与此同时,追兵到。
一墨西哥兄弟咬牙,嗖窜出来,手执双枪,对着楼下,砰了个砰砰砰!动静真大呀。
震的我耳根子发疼。
同时,屋里边儿。
“**!”
“no,no,no”
no你大爷个头啊!砰了个砰砰砰!我往前一扑,拉着小路路达,就趴地下了。
子弹,在头上,到处乱飞呀。
嗖嗖嗖!枪声大紧
砰砰砰砰!足足过去能有五分钟。
枪音渐止。
街上,传来刺耳的警笛音。
楼里残余势力,一个个嗖嗖的夺门而逃。
我微抬头,一斜眼,刚好看到手边有把枪,伸臂,拿在手中,我站直了身体。
与此同时,屋里一角,有人呻吟。
“救命啊,打死人了,快救命呀。”
我陀枪绕过地上一个个壮烈的兄弟,直到这人面前。
这是个墨西哥兄弟,长发飞舞,脸有刀疤。
我上前,扫了一眼,发现这货,小腿被子弹擦破了一道血口子。
我伸手给他拉起。
兄弟低沉:“多谢。”
我说:“快离开这里。”
然后,果断一咬牙,给墨西哥兄弟架起,正要奔楼梯走。
兄弟一扭头:“走那边,消防通道。”
我一手牵小路路达,一手扶着墨西哥兄弟,腰间别着枪,挪过了散发腥骚气味的厨房模样房间,来到这幢楼后边的消防通道处。
破铁楼梯,铛铛的乱响。
我们跌跌撞撞,一路向下。
走到二楼的时候,你妹儿,太凶残了,居然到头儿了。
此时,美帝公安的车,已经很近了。
来不及考虑,跳吧。
我先扑通,跳下去,又伸手,接小路路达。
接过,又伸手
呃,不等我伸,这位勇敢的墨西哥大汉已经跳下来了。
扑通,大汉倒地上,捂腿呻吟。
我上前拉他,他飞速丢给我一把车钥匙:“你转身,往后跑五十米,那儿有辆黑色的福特面包车,你开了车,再过来接我。”
我接过钥匙,我咬了咬牙,同时在心里做了一个无比艰难的决定说:“对不起了,兄弟,恐怕我不能接你了。”
“啊”大汉呆。
我拧头,拉起小路路达,撒丫子狂奔。
不是我不想接,这位兄弟是好人。而是我根本没机会呀,美帝公安来了,这儿离事发地那么近,要是给找到,哦卖糕地,麻烦呐!
遁到五十米开外。
果然,有辆贼眉鼠眼的黑面包车搁那儿停了。
顺利开门,打着火,我徐徐发动车子,绕到后头,开走!
车里没导航,但还好,我身上揣了手机,只是,之前关机了。
我掏了手机,打开,联上网,找到导航服务。
然后开始按照索引提示,一步步地朝比弗山庄开。
最危险的地方,往往是最安全的存在。
只要路路达在比弗山庄,那雷德和道奇,就绝不敢动他一根毫毛。
一个半小时后,车渐渐开到一条我熟知的大街。我关了手机,然后,开始直奔山庄急行。
四十五分钟后。
车到上山的公路处。
此时,天亮了。
我把枪,用车里一块破布擦干净,丢后座上。下车,开副驾驶,给...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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