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呢?”瑞秋不无狂热。
我淡淡:“你已经在追随了。”
一种文化,对另外一种文化的占领,不要在开始阶段,直接的针锋相对,那样是不对的。包括鬼谷子前辈也说过,不能这么干。
跟一个外国妹子打交道,你开口闭口,东方哲学,她只能认为你是一枚怪咖。
一定要建立在以对方文化为主导的地位上,掺杂进东方的小智慧。最终,当她的兴趣点一点点被吸引后,想办法,给她来点猛药!
比如,观枫的书法什么的!
然后!这妹子,应该,就是你的了。
瑞秋持续狂热:“我会用骑士的精神,追随您,先生。”
我抱臂,微微点头。
就在瑞秋,跟我‘表白’没多久。她直立,站起身的时候,乔森先生进来了。同时,他拿过了一把钥匙。
“先生,都安排好了。我找了几个人,把看守女巫的护卫支开。但是,我们只能半个多小时的时间跟她接触。这个是钥匙。”说了话,乔森把门钥匙交给了我。
女巫是一个关键点。
必须搞清楚,这货究竟是个人,还是个鬼,亦或其它什么不为人知的物种。
拿到钥匙。
我在房间里等了约有十分钟,然后我一挥手,示意瑞秋跟我一起,上了三楼。
三楼房间很多,乔森给我们带头西侧的一个卧室,他紧张地看着表说:“最多二十分钟,屋里有一个门禁对讲,到时如果护卫回来,我会在第一时间,通知你。”
我拿钥匙开门,走了进去。
房间很大。
我审视了一圈,最终目光落在窗前的一把沙发椅上。
椅子朝向窗户,上面坐了一个人,正背对着我和瑞秋。
我给了瑞秋一个眼色,示意她小心,接着我慢慢靠近,走到椅子后背,坐着的那人还是没有反应。
我伸手,轻轻碰了一下她的肩。
咦,还是没反应。
我心感奇怪,又稍微用了一点点的大力。
大力推了一下。
没想到,这一下,椅子上这位伟大的女巫,居然扑通一声,倒在了地板上。
死了?
我心咯噔!
又往前小移两步。
这才看清,这位身着白裙的女巫,瞪着一对眼睛,空洞无视地注视眼前,身体,却仍旧是一动不动。
我蹲下,抓起她的脉搏。
心跳,很凌乱!很急。
我又扳过她的头,对着眼睛,看了看。
瞳孔无神!
五识皆空!
活死人!这个倒霉的美利坚大姑娘,让人给封印了!
好吧,说封印,就显的玄幻。换个说法儿,她是让人用药物给催眠了。
医学上,麻醉学,是一门很深的学问。资深的麻醉师,在美利坚,都拥有极高的收入。
而麻醉,也并非我们传统意义上的,一针下去,人彻底晕菜那样。那只能算是麻醉技工,而谈不上大师。
大师级的人物,通过不同剂量药物的配比,完全可以实现封地魂的效果。
我就先不提,涉及这方面的药品名称和术语了,一大堆,并且我对此也不是特别的精通。
我仔细看着这个姑娘。
开始检查她的身体。
首先,我看的是小手臂。这一查看不要紧,给我吓了一小跳。原来,她小手臂肘部静脉那里,插着一个大大的针头。当然,尾端给封死了。
但这个针头表明,她可以随时被人注射进去不同的药物。
由此,这个女巫的真相,就彻底浮现。
通过药物控制,然后加入一定剂量的致幻剂,再加以诱导,她就能向众人描述出一个栩栩如生的,并不存在的撒旦世界。
而平时,则需要让她保持在一个完全被催眠的状态。因为,一旦她清醒,她就是疯了的样子。
新生命,太他大爷地残忍了。一个好端端的姑娘,估计,都还没嫁人,就让他们给折磨成这样儿了!
这帮子家伙,果然,妥妥儿地,恶魔!
这个女孩儿,说实话,很难,很难再恢复成正常人的样子了。
她不仅肉身受到了重创,地魂,感知,等等的一切,都受到了非常残酷的折磨。
她已经
说句实在话,从道家角度讲,这样的人,比被人凌迟分身处死还要残忍。
道家讲,人有地魂,地魂归阴,属于另外一个世界。而她的地魂感知通过药物,在她肉身这个环节,经历了许多,我们平常人无法想像的痛苦。
如果真有地狱,那样的痛苦,比地狱还要可怕。
我该怎么办?
就在我下决定的时候,门外传来脚步音,而乔森之前所说的那个什么对讲,它没有响。
这个
是乔森在耍我,还是出了什么意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