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83：被监视

现在都不知道天一的原形是什么。

    天一神秘，卫寻更加神秘，她的诞生就注定了她的不同凡响，后来在菠萝山的那些所作所为更是证明了卫寻非池中之物。早在卫寻盖房子的时候，东方败其实就已经注意到卫寻了。先是不知从哪搞了好多神奇的材料，然后是用一个破扫把赶走了整个拆迁队，话说她那扫把到底是个什么东西，既能当武器，又能当飞行器，感觉绝对不是菠萝山所有。

    还有，卫寻说话的时候很奇怪，思维方式也与一般的妖怪不同，总之，卫寻的身上充满了各种疑问和好奇。前阵子卫寻保卫科藏着人类的消息不胫而走，此事也传到了东方败的耳里，他突然有了一个极其大胆的猜测，卫寻搞不好不是妖怪，是个人类吧？或者说，她是人类和妖怪的结合体，是个人妖？

    现在，卫寻偷偷找收妖瓶的事情让东方败给知道了，他虽然不能肯定卫寻的身份，但直觉自己必须派妖跟着卫寻，监督她的一举一动。东方败可不会认为卫寻此举是在为保护菠萝山和平尽力，他深深担心要是收妖瓶落在卫寻手里，那自己的那个预测就会变成现实，到时候菠萝山毁于一旦。

    东方败有种强烈的预感，收妖瓶落在任何妖手里都不能落到卫寻手里，她绝对是菠萝山毁灭的关键原因。可东方败只是猜测和预感，并没有实际证据，所以他并没有给狮大王牛大王提及此事，也没有给安理会的其他几个成员提及，只是暗中叫了自己手下的两个小妖，让他们全天二十四小时监督卫寻。

    别看这只是两个几百年道行的小妖，可跟踪妖的本领却是菠萝山数一数二的，在往后的两天之内，他俩几乎对卫寻形影不离，卫寻走到哪他们跟到哪。当然，这个跟踪指的是卫寻出门之后，他们不可能跑到卫寻卧室客厅跟踪。

    卫寻并没有发现有妖如此光明正大的跟踪她，她察觉到这个事还是奔波儿灞的提醒。

    狐不言恰好那两天和陆吾一直在到处找寻收妖瓶的下落，连晚上都没有回来，所以并不知道这件事当然也没法提醒卫寻。

    反而是奔波儿灞那天过来找卫寻问上次他说过的卫寻搞研究的事，问卫寻是否抓到了那个冒充她的妖，卫寻没有隐瞒如实说了。

    奔波儿灞听完有些唏嘘，“原来是小姐姐您收下的那个德仔呀，我早就觉得这男妖有点心术不正，小姐姐你可要当心，别看他表面上对你臣服对你尊敬，实际上心里怎么想的只有他自己知道，所谓知妖知面不知心，小姐姐你可一定要当心周围的妖哪。”

    卫寻随口道：“感觉你好像很有经验似的，难道你受过这方面的伤害？”

    奔波儿灞摆了摆手，“没有，不是我，是我家大王。我家大王都被他那些所谓的兄弟和亲信坑了多少次了，其实当大王也不是那么好当的。但不管怎样，我家大王现在已经有经验了，而且他杀伐果断，现在我们狮驼帮的妖怪都老老实实了。可小姐姐您不一样，您的保卫科才刚刚还不到一年的时间，这个时候还不太稳定，所以您一定要小心行事。”

    停下来缓了一口气，奔波儿灞接着说道：“小姐姐您那么善良那么心软，就算手下犯了错也会原谅他们，长此下去，只会纵容那些妖怪。”

    卫寻接道：“我也没有你想的那么心软。”

    奔波儿灞才不理会卫寻的辩白，他说道：“小姐姐，现在菠萝山妖民的视线和注意力都在你身上，你的一举一动都是大家茶余饭后的谈资，很多妖怪巴不得你出一点事把你拉下马，我听说有些妖怪在你家附近一直蹲点着等着抓你的小辫子。”

    奔波儿灞说的这个有些妖怪其实指的是狮莹，但碍于狮莹毕竟是他家狮大王的女儿，所以奔波儿灞不好直接言明，只能采取这种委婉的方式表达。

    卫寻并不知道奔波儿灞说的是谁，但听说此事有些震惊，“不至于吧，你意思是有妖怪一直在监视着我？我说这些妖怪真是吃饱了撑着没事做吗，不好好工作好好赚钱好好养家糊口，天天把心思花在我身上干啥？真是要命，这以后还能不能有点自由了。”

    奔波儿灞安慰道：“没事的小姐姐，身正不怕影子斜，你又没有做过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所以完全不必怕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