怂包,虽然他成事不足,败事有余。但是这些能攀炎附势的东西,他肯定了如指掌。
赵天轶双手抱头,蹲在一旁的角落里,等着李天阳动手。
赵天轶天生胆小如鼠,要不是他的父亲,找人托关系,拼命的塞钱送他进了军武班,就凭这个蠢货,这傻样也不可能进来。
“你能不能男人一点啊面前坐着这傻叉是谁啊?”李天阳很不屑地望着面前这个不知名的东西。
“上官少爷!”赵天轶抬起头,看了一眼,对面坐着的少年,眼神中充满了希望和小小的恐惧。
坐在凳子上的人听到了他的回答,带着些许嘲讽的笑了笑。好像在说终于有人有眼力劲了。
“有什么了不起的吗?”李天阳对他邪魅一笑,无所谓的耸了耸肩,表示对他的一种藐视。
赵天轶从地上站起来捂住了李天阳的嘴,直勾勾的盯着李天阳,好像他摊上了什么大事情一样。
“呜……呜呜”李天阳被捂住了嘴巴,但是拼命的发出呜呜声音。
这时的赵天轶仿佛换了一个人,眼睛里充满着深邃看不透的心思。没有了刚才的胆怯懦弱反而多了几分的成,沉着冷静。
“欧呦!这不是赵伯伯家的宝贝儿子吗?”上官少爷放下他的脚,慢慢的走近李天阳他们。
“上官少爷说笑了,非常荣幸,您能记住我。”赵天轶对答如流,虽然话中带着些许的阿谀奉承但是一点也不失礼貌和风度。
上官对着赵天轶,轻轻地吐了一口唾沫星子,不可一世的样子让人看着有点觉得恶心。
“记得嘛?你爸不过是我家养的一条狗而已,记住一条狗崽子对本少爷来说不难。”上官尖酸刻薄,字字带一刺。
他话刚说完教室里笑声不断,只有李天阳紧紧的握着自己的拳头,随时准备给他长点记性。
“你!别欺人太甚。”作为旁观者的李天阳有点看不下去了,想要给自己的小弟出口恶气。
李天阳直接往前走去,准备拔出了自己的幽冥灭火和他拼一拼。
赵天轶看出了李天阳的意图,用手紧紧的抓住了李天阳的手。
幽怨的眼神中充满着怒火,可是赵天轶对着李天阳摇了摇头,示意他别冲动。
上官假装仔细的打量了一番,他看出了有些不一样,原来这就是赵家的接班人。
“你是想继续像爸一样夹着尾巴,做一条听话的狗,还是连你爸都不如呢?”上官是故意刺激他们两个。
意欲何为就很让人难以捉摸,但是赵天轶知道这位阔少爷一定没憋什么好屎。
三十六计,走为上策。赵天轶想带着李天阳开溜,离开这个事非之地。
“上官少爷!我这个朋友有眼不识泰山,多有得罪。还望你海涵,别和他一般记着,我们这就走。”他们俩转身就想离开。
结果上官走到他们面前,难住了他们的去路。
“李天阳,给劳资站住。”上官的声音中夹杂着不满,带着命令的口吻。
士可忍孰不可忍。
李天阳的忍耐是有限度的,他今天已经对这位阔少爷忍无可忍了。
“你他嘛有话就说,有屁就放,别在这里拐弯抹角。”李天阳知道,他们肯定有备而来。
上官括嘴角微微上扬,眼角微微的弯曲露出了一个幅度,好像已经等这句话很久了。
“李天阳,我就喜欢你这样的明白人。”上官括,不是闲的无聊。
好歹他的父亲也是军武班的高管,属于上层社会的上流人物,也不至于泼皮无赖到这样的地步。
“李天阳最近你在军武班无人不知,无人不晓啊!”上官括这话一出,李天阳心里大概就知道是怎么回事了。
树大招风也就是这么回事儿,我也想低调,可是实力不允许啊!李天阳拍了拍双手,表示很无奈。
“你就为了这事争风吃醋嘛?”李天阳本来觉得上官括应该还是有点看头,原来也不过如此。
我上官家好歹也是名门世家,怎么可能因为这些鸡毛蒜皮的小事情在意哪。
上官括面带微笑,好像是在对李天阳示好,赵天轶的父亲在上官家的管束下,畏畏缩缩的活了几十年,他知道上官家的人都是笑里藏刀的人,没表面看上去那么和蔼可亲。
“那上官少爷今日的所作所为,和您的身份有所不符吧?”李天阳也不想再给他留面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