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关系?”
“别废话,大哥的话你也敢反驳。”吕铮在李瑞倾脑袋上砸了一拳。
三人去见池清,张子和奉上一份地图:“这是从这里到修邑河段的河水分布图,两岸情况属下也给画出来了。过了修邑,属下等人就不甚熟悉了。”
“好东西。”池清接过,在桌上铺开,看的时候随口为了一句:“给仁勇校尉过目了么?”
张子和因为这句话,心思转了转,对吕铮道:“对了,多亏大将军提醒,不是让你是请仁勇校尉了么,怎么战校尉没有。”
“啊,对。”吕铮会意,忙请罪:“是属下疏忽了。”言罢,赶紧出去请余杭亦。
几人到齐,分别按尊卑坐了。余杭亦离池清最近,伸长了脖子去看地图,池清不拦他,张子和也不说什么,看了一会,余杭亦的脖子就完全把池清的视线给挡住了,于是池清开始盯着余杭亦白皙的脖子瞧。
“咳。”张子和先开口:“大将军请看,这段路程中,此处,还有此处最为凶险,尤其峡天谷,只能容纳一条船走,峡天谷两侧树木茂盛,要藏人再容易不过。而且若是登高,还可在山顶往下扔石头,咱们毫无招架之力。”
余杭亦退回去,等着池清说话。池清却问张子和:“那张校尉有何妙计?”
“属下任凭大将军差遣。”张子和等人忙跪地表忠心,看的余杭亦目瞪口呆,池清不过随口问一句,用得着这般?
“我是在问你的计谋?”池清虚扶了一把。
“那属下便说了,若是不好,大将军也不要笑话才是。”张子和露出个憨厚的笑容。手指点在峡天谷:“先派一艘船走,到峡天谷之前停下,守着两岸,护送大将军过去,岂不万全?”
池清转头看余杭亦,还没问出口,余杭亦已经抢着要说话了:“敢问张校尉打算派多少人去守山,兵器又是多少?”
“五十兵马,大刀五十把。”张子和说起话来颇为自豪。
余杭亦又问:“若山上藏有敌人,这五十人能对抗敌人多少兵马?”
张子和戒备的瞧了余杭亦一眼,琢磨着答道:“若是官兵,二百人也不怕。”
“那若是和大将军手下的兵一样呢?”
“三十人。”
余杭亦转而对池清道:“要是敌人趁机消磨我们的兵力,一下子去了五十人,前路漫漫,再遇难关,谁来保驾护航?”
“就是我们所有人都死了,也定然能保大将军平安到达南疆。”李瑞倾不满余杭亦的咄咄逼人。
张子和却止住李瑞倾的话,笑问:“不知战校尉有何良计?”
“我的意思是,先派一艘空船去试探,敌人要是藏在山里,肯定会出手,我们跟在后面看清楚敌人的方向,可以射杀。”
“不行,这样的话,空船怎么办?”
余杭亦道:“沉一艘船总比死五十个人好。”
吕铮却摇头:“我们要船不要人。我们辛辛苦苦多少年,才攒了五条船,每条船都是兄弟们的心血,布置的机关,设置的仓库,每个地方都刚刚好合心意。无论如何,船是不能毁的。这船是我们唯一能拿得出手孝敬大将军的。”
“万事听大将军吩咐吧。”张子和不愿与余杭亦多争辩。
池清吃了口茶,对余杭亦笑道:“战校尉,我不过搭一下你的顺风船而已。有事你们商量,我在旁边看着便可。”
*
“大将军的意思分明就是让那个战必胜做主。”李瑞倾关上门,愤愤不平道。
张子和也叹气:“想不到大将军对此人如此重视。”
“依我看,不如”吕铮做了个灭口的动作,反正在他们的船上,余杭亦算得了什么?
“千针匣别忘了,还要把他的衣服都扒光。”李瑞倾道。
吕铮嘟囔:“贪婪。”他们就算杀了余杭亦,也不能留千针匣。这就是个罪证,不定哪一天会被人揪出来。
几人商量要不要除掉余杭亦的时候,连峰正在给余杭亦磨墨,看余杭亦画地图。冯罗端了饭进来,看余杭亦画的是地图,大惊失色,忙把连峰赶了出去。
“你画的是这段河流的地图?”
“是啊。”
“你怎么有?”
“我从大将军那里看过,就记住了。”余杭亦搁下笔,吹干墨迹:“等我仔细研究一番,就不信会比他们不如。”
冯罗快要疯了:“地图可是禁物,大将军让你看,你记住也行,为什么要画下来?就算画下来了,为什么还要让人看?”他还没见过谁能看过地图之后再仿画一份出来,没这份本事的人多,没这份胆量的人更多,这可是掉脑袋的大罪。
余杭亦不解道:“不画下来怎么能研究?你瞧我画的怎么样?”
“快收起来吧,这份地图除了连峰看过,还有谁见到过?”
“没人了。”
作者有话要说:捉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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