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余杭亦扬起脖子,鼻息粗重。两只脚发软,身子站不住软软要往旁边倒,却因为与池清身体彼此相连,似乎被钉上了般,要倒不倒很是辛苦。
“放开、小爷。”余杭亦没什么力气地推池清。王八蛋,能不能先躺下来,站着干不累么?好歹还让他趴着!
池清使劲往里一顶,把余杭亦的所以力气都顶回去,不轻不重地咬了余杭亦脖颈一口,坏笑道:“凭什么放开你?就是要把你干的下不来床,让你没力气闹腾。”
污言秽语!余杭亦翻了个白眼,但是又不敢顶撞回去。他确实是吃饱了撑得没事闹腾,虽然他是爱没事找事,可敢作敢当的勇气还是有的,犯了错就认下,没什么大不了的,不就三天嘛!
三天呐
余杭亦咬住垂下来的幔帐,欲哭无泪。早知道让池清被疑惑憋死好了,何苦没事找事自找罪受,反正只要知道池清对他的心意,还愁什么!花力气闹腾,说是求个心安,还不是为了和池清走到更近,不想和池清有任何的误会。
池清就是个王八蛋!
“慢、慢点。”余杭亦抽气,池清天天做,还是跟禁欲多少年似的,整天把他往死里折腾!
“好,我慢点。”池清改变战术,不往里深入,只在洞口浅浅徘徊,慢慢抽/插。
被人充满的感觉退去一半,余杭亦早已是深陷情/欲,那里痒痒的很,恨不得池清都挤进来才好,偏偏池清不退出去也不全进来,让余杭亦难受的紧。就好似快渴死之人,有人给水喝,不肯好好倒一杯,一滴一滴的给,别提多难受。
余杭亦咬咬牙,拧了池清一把:“往里点,往那点上。”
“什么,往哪里?”池清知道余杭亦说的是那个能让余杭亦舒服的点上。可他偏不能如余杭亦的意。余杭亦得宠着,也得管着。
“那里。”余杭亦恨不得把头埋到幔帐中。
“哪里?”池清装作不知。
余杭亦恼了,回头瞪池清:“你能不能快点,难不成那里不行了?”算了,他宁愿被池清的攻势给刺激的觉得下一刻会死,也不愿意小池清在他身体里不动弹。
“朕不动,朕要歇息了。”池清作势闭上眼,往余杭亦身上靠。余杭亦本就腿脚发软,被池清一靠,整个人都往榻上摔去,池清也跟着重重摔在他身上,小池清顺势往前一顶,余杭亦只觉得脑子一阵空白,泄了出来。
“啧,原来你好这口,再来一次?”池清趴在余杭亦身上笑道。
好一会,余杭亦才睁开眼,抬眸看池清:“等、等我有了力气,我就造反给你看。你说的兵马大权快给我,我、我我”
池清使劲往里一顶,好整以暇地问:“你什么?”说完,不等余杭亦反应,加紧攻势,让余杭亦张口发不出声音来。
两人被翻红浪了两个时辰,余杭亦已经快要昏睡过去。池清不再动,只是将小池清埋在余杭亦体内不肯拔/出/来。余杭亦贴着池清的身体,姿势难受,他推推池清:“找人换张床,我想睡觉。你也出去。”
“不行,说好了三天呢,你要睡,也得配合着我做。”
再做下去会死,余杭亦觉得后面都有些痛了,肯定是池清不知收敛,把他那里弄肿了。说不定还出血了。他义正言辞地指责池清,后者却道:“胡说,你那里天天用好药保养着,咱俩的身子早已契合,不说三天,就是十天都没问题。”
“好好好。”余杭亦气极了池清不要脸,讽道:“有本事你就让它举三天。”
“你瞧瞧我能不能?”池清丝毫不恼,亲密的吻余杭亦的脸颊。不需要举三天,只要能三天抱着余杭亦便好。只要紧紧抱着余杭亦,他才能确定这人是属于他的。
“三天!只要它一软,你就必须退出去。”余杭亦强调。
池清厚脸皮道:“不行,这是对你的惩罚,你没有资格跟我谈条件!”
余杭亦使劲瞪眼:“我不做你的皇后了,你去找谁都行,都招进你的后宫里。”
“啧,恼羞成怒了?”池清得意,捏住余杭亦的脸颊,笑的有恃无恐:“我偏不如你的意。说好了三天,无论你说什么做什么都打扰不了咱俩做这事。还有,以后别再说什么后宫之事,我没有后宫,这宫里只是咱们俩的家,只有咱们俩,不会再有任何人插/进来。”
“哼,我那里肯定肿了。”余杭亦被池清一番话说的感动,为了不让池清看出来更加得意,他别别扭扭转过脸嘟嘟囔囔。
池清瞧他那脸红样,不由大笑。余杭亦又羞又恼,正要骂池清几句,却听窗外有人小声禀道:“皇上,镇国公送来一位贵人,请您接见。”
“贵人!”余杭亦眯起眼睛,质问池清:“什么贵人,女...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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