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落!未落!”正当青未落和豆哥嘻嘻哈哈谈天说地的时候,马车后面两匹骏马绝尘而来,青未落掀开帘子一看,那马上英姿勃勃的两人竟然是玉婆婆和玉喜,没想到她们这么快就追来了。青未落像个做错事的孩子一般,立即下马车恭恭敬敬地迎候。
玉婆婆穿着一身青布粗衣,虽然一大把年纪了,可是骑马的英姿却如男儿一般飒爽。青未落知道这回自己肯定是躲不过了,她一脸怅然地等待着玉婆婆暴风雨一般的数落。
玉婆婆下马来,看着青未落一脸知错就改的样子,忽地噗嗤一声笑出了声。玉喜则是一脸看戏的表情:“青未落,你也是太没良心,玉婆婆养你这么大,怎么?连喝杯喜酒的资格都没有吗?”
“喜酒?”一听这个词,豆哥便来了精神。
青未落使劲地给玉喜使眼色,让她别说了,自己和豆哥的关系本来就微妙,写那封信本就是瞒着豆哥的,若是让豆哥知道自己还拿他当了借口,他可更得当真了。
可是玉喜哪里管得,她又笑道:“婆婆说了,赵福豆是一个好孩子,未落很有眼光,你们的事她不反对。可是若是跟他私奔,那婆婆就有想法了。豆哥,你咋的?我们未落就那么见不得人,需要跟你私奔吗?”
“没……没……没有的事啊!”豆哥兴奋得又开始结巴了,“我们没有私奔,就是……就是……”
“什么叫没有的事?你还想赖账不成?”
豆哥一听这话,急起来了,他口口声声发誓,说自己对青未落绝对真心实意。青未落怕豆哥说出猫儿山的事来,连忙插嘴道:“不是豆哥的问题,是我的想法,我就想着,和豆哥一起去外面走走看看,也是一个彼此了解的过程。”
玉喜嗤之以鼻道:“你们俩还要互相了解啊?那这世间盲婚哑嫁的还活不活了?”
玉喜这一顿责问,问得青未落都无言以对,幸好玉婆婆通情达理,她说道:“未落眼睛刚好,是该出去走走看看,不过未落,这世间还是凶险万分,有个东西你必须要戴着。”
青未落看玉婆婆都有要拿出嫁妆来的架势了,忽然觉得自己这样扯谎实在不好,便忙推辞道:“婆婆,我们就是玩几天,玩几天就回来!”
玉婆婆取下了自己手上的玉镯,生生地套在青未落的手腕上:“不管你是去干什么,这个玉镯你必须得拿着。”
这个玉镯是玉婆婆身边唯一值钱的首饰了,从青未落记事起,玉婆婆就一直戴着它,从未离身过。青未落不会辩识玉器,只知道这玉镯确实是相当名贵的,她记得自己七岁的时候,有个老汉愿意拿自己家的地契和玉婆婆交换,玉婆婆也坚持不肯。如今,玉婆婆却无条件地要把它赠送给她,这是怎样的大恩大义啊。
玉喜呵呵笑着:“拿着吧,就当婆婆给你的嫁妆。”
“玉喜!”青未落一个头两个大,这一下,自己该怎么跟豆哥解释呢?这家伙已经称呼自己为媳妇儿了。
玉婆婆笑着说:“我觉得赵福豆这孩子,是真的挺好的。这手镯呢,本来就是你的,我只是替你保管这么多年。”
“这是是我父母留给我的吗?”
“当初这玉镯就藏在你的襁褓之中,我也是怕你一个孩子会弄丢,所以一直贴身戴着。如今你长大了,是该物归原主了!”
“不行!婆婆,我习惯戴镯子的。”青未落开始执意不肯收下,什么叫物归原主?玉婆婆养自己那么多年,这一只玉镯当作谢礼也是远远不够呢!
“你以为我是让你戴着显摆富贵的吗?其实这玉镯它有驱魔避邪的功效,你如今一个人在外,我有些不放心,戴着它我能安心些。”玉婆婆的语气很是坚持,仿佛只要青未落戴上这玉镯,就能逢凶化吉一切顺遂。
青未落听玉婆婆这么说,又想着这玉镯是父母留给自己的,便也不再拒绝了。
青未落收下了玉镯,玉婆婆一脸紧张的神色才慢慢放缓了,她和玉喜叮嘱了青未落几句,便放他们继续前行了。豆哥一边驾车,一边来偷看青未落手中的玉镯,他是见惯了好东西的人,便忍不住评价道:“这玉色泽倒是不错,可是……怎么上面都是白色的斑点?”
青未落问:“有白色的斑点怎么了?”
“你没听过有个词语叫白璧无瑕吗?玉一旦有了瑕疵就不值钱了,何况这玉镯的瑕疵还是如此多。”
豆哥说的这话似乎也有些道理,不过,青未落并不在意它值不值钱,它是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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