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属下求王爷饶过谢蔺之,属下愿自尽偿罚。”
梁允骁声音肃寒,“兆阑,你好大的胆子!”
柳眠锦心乱如麻,他有些不能确定,王爷难道真的要兆阑和谢蔺之的命吗?
承桑岚踱步进门,拉着罗岳远离中心战场,想了想,出声道。
“下属私通,此乃大罪,死罪可免,活罪难逃。”
“但,梁允骁,你的手下早已不卖身给你了,再这么狠,也太不通人情了吧?”
罗岳仍止不住的心慌,差点阑哥就要死了,闻言,感激的看了承桑岚一眼。
后者接收到这个充满信任的眼神,嘴角微勾。
兆阑保持着跪姿不动,刚想说什么,门口处跑来了一个人。
承桑岚带着罗岳进来时,情况过分危急,没来得及关门,门上大敞着的。
谢蔺之急喘着气,脸颊有些红,额头上还覆着一层热汗,目光停在满地的银针上,神情有些怔愣。
环视了一圈屋子里面的人,兆阑还好好的,心中提起的大石头落了地,谢蔺之极力的稳住慌乱的心神。
进入屋内,关上了门。
梁允骁没理会承桑岚的话,放下手里的杯子,茶杯刚一触到桌面,顷刻间碎裂。
柳眠锦眼眸微动,心中倾斜的天平又转了回来。
以王爷的实力,阻止兆阑自杀不过是动动手指,可茶杯碎了。
王爷也是始料未及的,对吗?
所以没控制住力道,捏碎了杯子。
柳眠锦走近,立在梁允骁身后,轻捏住人的衣袖,小幅度的扯了两下。
梁允骁察觉到柳眠锦的小动作,冷沉的面容上,有了笑容。
谢蔺之同兆阑跪到一起,两手撑地磕头。
“王爷,属下来受刑了。”
此话一出,兆阑的身子明显颤了一下。
柳眠锦安了心,上前给梁允骁再倒了杯茶。
梁允骁转着手里的小茶杯,问道。
“怎么不逃,那么长时间?”
谢蔺之回道,“王爷,属下除非手眼通天,不然根本逃不过梁王府的追杀,逃跑没有意义。”
梁允骁冷哼一声,站起身,从地上捡了一根银针,垂眼查看着。
兆阑抬眸看去,视线落在王爷手里的那根针上。
梁允骁弯了弯唇,“行了,闹剧到此结束。”
谢蔺之目露恍然。
兆阑满是不解。
柳眠锦垂眸,没忍住,弯了嘴角。
罗岳看看这个,看看那个,不知道王爷话中的意思,也不知道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承桑岚却是笑了,找了个干净的杯子,自己给自己倒了杯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