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就这,嘶——酸死了。”
顾景伊手指捏着森宿风白皙的手腕,把那修长的手臂拉直,在森宿风大臂的位置捏揉着:“是这里吧,你这里肌肉确实弱了点。”
“……可能我全身肌肉都弱,跟哪里没关系。”
一个一不锻炼二不讲究吃喝的人,哪里能和肌肉结实挂上边呢,森宿风砸了咂嘴:“不像你,每天早上起来第一件事就是举铁。”
顾景伊:“……”
“我以为你每天早上起得迟不知道。”
“哈哈,怎么会不知道啊,你举铁没动静,但是你放哑铃的时候地震好吧,简直魔鬼,怎么能举的起来那么重的铁,”周礼酌和王天航头对头躺着,也捏着自己虚弱无力的手,嘀嘀咕咕:“哎,谁来给我捏捏啊,我也肌肉酸痛啊。”
王天航累得像条狗,“哼”了一声:“这么多话自己等回血吧。”
曼埋从上铺耷拉下来一个胳膊:“周小酌,要不,我给你按摩?精油推背全身spa?”
“……”
还不等周礼酌答应,王天航一骨碌坐起来,“我给你捏。”
两秒后,周礼酌发出吱哩哇啦的大叫,“哎呀王大傻子你轻点儿,你看顾景伊人家举铁的力气也没见森森像我这么惨啊!哎哎哎,你是不是拿我当铁盘呢!”
“我没有,你躺好。”
王天航这边把周礼酌当一盘水灵灵的菜,拿出了洗米淘菜的力气,好一顿搓揉,把周礼酌这个身娇肉贵的大少爷捏的连连告饶,最后跳起来扑上去,下死手捏王天航胳膊腿,“我来给你捏,来啊!你别躲啊!”
那边吵吵嚷嚷的,顾景伊捏着捏着,就靠森宿风很近。
垫着那几个家伙吵闹,顾景伊凑在森宿风耳边低声问他:“哥哥,你刚刚说的办法,真的有用吗?”
“不然也没别的办法了,姑且试一试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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卢飞雪这边没有堵上小侦探,被小侦探一溜烟跑了,他回了一趟家,还没进门就听见别墅里传来高声吵架的声音。
他妈妈卢玲莉的声音特别高亢地从门缝和窗户缝隙里钻出来,刺痛他的耳膜。
“你是不是疯了,什么破证据你就要和我离婚,别找借口了,就那个小三怀了你的小贱种,对不对?”
男人也怒不可遏地咆哮回去:“别这么说媚媚,你当年难道不是用一个肚子进的森家吗?我帮你达到了一切,你现在就不能放了我让我去找自己的爱情吗?”
“咣当”一声巨响,似乎是摔碎了什么东西,破碎的声音尖锐无比,碎片似乎撞击在每一处边边角角。
“你这个背信弃义的小人!枉费我带着儿子嫁给你。”
“哈哈哈!”男人大笑,随即又是一声碎裂之声过后,他带着笑声说道:“你带着你儿子嫁给我难道不是为了和我一起把森家的财产掏空吗?再说了,那是你儿子,你自己看看你儿子到底是不是你说的那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