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久继续慢半拍,“那,那……我走了。”实在没想起更想问的事,回去,睡觉。她身体随着手指在四周转了一圈,找到方向,走出去。
宋嘉九没拦她,后头跟着。
在她走到墙上前一刻,他把人扯回来,“往哪儿去,嗯?”
“就……就回去啊!”她答得理所当然,手臂被这么一带,好像靠在一个暖哄哄的地方,有点硬又刚刚好。
忽然,耳朵被揪住,轻轻的,特别轻。
更像指腹在摩擦。
这触感……
她“哼”了一声表示抗议,可这个力度非但没消失,反倒变本加厉在她耳根后头有一下没一下划起来。
“轰”一声,脑子要炸了,又痒又麻,温久侧头用力在靠住的地方蹭耳朵,双手攥住了他腰间的短袖一角。偏偏这种用力,与他而言,像*,还有她一下一下的呼吸。
看到了,她的耳朵越来越红。
宋嘉九抬手,捉住另外一只,很烫……软软的。
“——温久。”
他低声说着,莫名勾人,忍不住几个指头摩了摩,越来越轻,越来越无意识向下边,她的脖颈曲线上。
“痒。”温久再蹭。
这一声,宋嘉九顿下了动作,握了握手指。
隔着薄薄一层棉质短袖,他的胸膛被烫着,不知道是她的脸颊,还是呼吸,里头心跳重得要命。
他没办法,手掌扣住她后脑,将她整个人按在胸前。二十多年,第一次这样做,一旦做了,这种不满足又愈发叫嚣着,继续,抱住,然后……更亲密的接触。
想亲下去。
宋嘉九隐忍呼吸着,没舍得放开她,另一只手握成拳头,扶在墙上,偏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