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那种,浑身是伤,疼得要死,头上冒着汗还坚持在器械或毯子上做恢复的样子。队长,康桥,上一场撞破鼻子的队员……
裴苍笙陪着,也挺难受,难得一声不吭趴在那里。
温久一把按下宋嘉九。
“怎么了?”他挑了眉转过头来,刚跟出来的小队员交代完事情,看他急急忙忙跑出去。
温久被他这么一看,感觉所有的温柔耐心都藏在这双眼睛里,想抱怨的一肚子话半句没吐出来,当然是……心疼!
对面坐着,回视他,只把他的手扯了过来。
“就……给你,按按啊!”说着,温久低头专注找穴位,刘海遮住额头,她别一下头发继续说,“可能有点疼,一会儿就轻松多了。”
宋嘉九眼底没变,还这么安静看她。
半张侧脸,还有一只小耳朵,耳垂上最简单一颗红色耳钉。去年她生日,宋妈妈从美国回来时,心心念念说什么也要带给她的。
“——宋嘉九。”
“嗯。”他配合了声,有点心猿意马。
“今天没带针,下次如果康康他们疼得厉害,先扎几针能勉强止痛。”实在很难想象,伤成这样的球队,是怎么跟霸着联盟第一的半岛拼到现在。
宋嘉九还在看她。
温久就这么抬头强颜笑了,“干嘛呢?”
“听你说。”
“我……还能做什么,帮你们?”
宋嘉九的手动了动,压住她的,弄得温久诧异。
“嗯?需要我做……”
没问完,温久就被他特别轻地拉进怀里,声音也轻,听见他说:“不用,坐那儿,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