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的,他比那些跳广场舞的老头可爱可敬多了。
“爷爷,你手臂脱臼了,我帮你扶正,好吗?”他热情地问对老人。老人略显惊讶,说道:
“小伙子,你懂驳骨术?”
“略懂,略懂。”马二剩谦虚道。
“好!”老人的气度果然异于常人,居然这么轻易就相信了马二剩,害得围观的人又一阵鄙视:
演,演吧,我看你们演到什么时候!
马二剩不多话,扶着老人的右臂,开始轻轻的自下而上轻轻抚摸,命源由掌心渗入老人骨折处,然后趁老人注意力分散,双手突然快如闪电,使出《玄天逍遥诀》古式驳骨手法,瞬间将老人右手扶正。
老人感觉耳边传来一阵轻微的“卡”声响,接着他惊奇地发现自己的右臂能动了,疼痛也消失了。他挥动着右手,高兴地称赞道:
“小伙子,好手法啊,老头子我活了几十年还是第一次遇见这么好的驳骨手法啊。”
“老人家过奖了,雕虫小技而已,不值一提。”马二剩谦虚道。
“哈哈,小伙子有意思,你叫什么名字啊?”老人笑道。
“老人家,我叫马二剩,千里马的马,一二三的二,剩余的剩。”马二剩答道。
“马二剩,好,我记住了,我姓姜,姜建柏。小伙子,如果有缘我们还会再见的,好了,我没事了,走了。小伙子,以后认真开车。”
姜建柏老人不顾劝阻,走了。肇事司机拿出烟敬马二剩,马二剩不抽烟便拒绝了,肇事者再千恩万谢才上车离开。马二剩也骑上电驴走了。
围观者心情各异,也纷纷散了。
马二剩跟着导航走,很快到了柳云家楼下。因为刚才那段小插曲,意外让他到达时间正好是七点三十分。他打通柳云电话,柳云一开口就调侃道:
“马少,你还真准时啊,时间一分不多一分不少。咋滴,你是掐着时间走路的?”
“云姐,守时一贯是我的优良传统。”马二剩应道。
“贫嘴。上来吧,六楼,601房。”柳云嗔道。
马二剩应一声,挂了电话便坐电梯上楼。柳云的房子是租的套间,阳台、厨房、洗手间一应俱全,空间也够大,卧室与客厅用米白带花纹布幔隔开。室内摆设简约、精致,非常有情调。
与马二剩的房间相比,简直一个是金窝,一个是狗窝。
马二剩有点象刘姥姥第一次进大观园,都不敢相信一个房间能收拾得这么舒适,这么有品。
“怎么?这样的房间都能让你惊艳到?马弟弟,你真是时时处处都让我意外啊。”柳云递给他一罐红色神兽饮料。
她今天的穿着与房间装饰一样简约,一袭粉身宽松半透明睡裙,V领开得很低,整条沟壑清晰可见,脚上的拖鞋不象拖鞋,倒象一对精致的艺术品,十个脚趾象十朵粉红色的小磨菇。
原来挽起的头发,披散开来,犹如一条条黑丝松散地披在香肩上,原来的职场女强人,犹如刚出新浴的妃子般慵懒、娇软无力,新洒的香水简直就是荷耳蒙催化剂。
马二剩一时之间没有把持住,不由一阵口干舌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