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浪静,现在是阳春三月,外面春意盎然,百花葱茏,在坤宁宫生病的皇后乌拉那拉毓柔,现在的身子病愈了,贤妃耿氏是皇后的好姐妹,也与熹贵妃的关系极好,她昔日为雍正诞下了五阿哥弘昼,现在虽然再没有得到皇上的宠幸,但是她靠着五阿哥,在后宫也是赫赫有名,这次齐妃与刘德妃,琪嫔馨嫔金贵人华嫔等人暗中沆瀣一气,收买军机大臣泄露弘毓与香玉的私情,最后毁于一旦,齐妃输得血本无归,她恼羞成怒,气急败坏,要对香玉与安嫔进行更加冷酷的报复,但是因为皇后的病愈,与贤妃耿氏的辅佐,齐妃虽然肆意妄为,也暂时只能按兵不动。
“主儿,奴才暗中窥视荣贝勒,他与兰嫔必然有情,两人昔日在金陵的许多隐私,也被奴才派人搜集罗织,两人不但情投意合,还两情相悦,互相情深意笃,虽然现在弘毓去了前线,但是奴才认为,此事是早晚东窗事发,现在主儿虽然不能对兰嫔公然陷害,但是我们可以暗中对兰嫔与安嫔进行最残酷的心理战,日夜编造谣言,暗中制造惟妙惟肖,绘声绘色的假象,每日挑唆兰嫔与安嫔,熹贵妃,皇后,贤妃的关系,让她们互相猜忌,害兰嫔越来越怀疑敏感,每日疑神疑鬼,如若兰嫔不相信我们的谣言,我们就暗中收买喉舌,指使奴才继续编造制造更真的谣言,互相暗示,让谣言也里应外合,最后逼兰嫔相信,与安嫔等人反目成仇,只要兰嫔自己四面树敌,以后她众叛亲离,山穷水尽,我们就把罪责全部推卸给她自己若她与我们反抗,我们就到处传播谣言,顺理成章陷害她是神经病怔忡患者”恶毒卑劣的太监高德子,狡黠地向齐妃献计道。
“高德子所言甚善,本宫就是不能让兰嫔与安嫔休息,不许她们能喘口气,本宫一定要在后宫每日派人传播谣言,每日都要一波未平一波又起,日夜对兰嫔先入为主,把兰嫔揭露我们的奏折先全部揭露出来,再倒打一耙,把责任全部推卸给她自己,我们收买喉舌,日夜去干扰骚扰破坏延禧宫,日夜散布谣言,派东瀛人制造绘声绘色的假象,暗中装神弄鬼,日夜诈骗威胁恐吓兰嫔,定然要搞得兰嫔与安嫔上气不接下气”齐妃那柳叶眉倒竖,对着奴才们喜不自胜道。
“齐妃姐姐,妹妹也献一计,给娘娘锦上添花”齐妃身边的刘德妃,那浓妆艳抹的脸上,浮出特别阴险的笑。
“德妃妹妹,本宫与琪嫔听你娓娓道来”齐妃凝视着刘德妃,与琪嫔蛇蝎一笑道。
“齐妃姐姐,对兰嫔这种敏感又感性的人,我们要日夜派人监视骚扰她的一言一行一举一动,把兰嫔骚扰得情绪沮丧,每日神情恍惚,再派人编造谣言,制造栩栩如生的假象,挑拨欺骗兰嫔与安嫔两人,慢慢地分裂兰嫔的闺蜜朋友,让两人在宫里势单力薄,最后都孤掌难鸣,我们要给兰嫔暗中设一个连环圈套,让兰嫔受到连续的打击与中伤,让兰嫔对朋友亲人全部怀疑,最后都不敢相信,不敢沟通交际,挑唆引导兰嫔恨人,认为别人都暗中骂她,暗中害她,最后在皇宫心灰意冷,慢慢的让她在延禧宫孤立,我们只要骗兰嫔四面树敌,众叛亲离,就可能逼她山穷水尽,走投无路”刘德妃一脸诡笑,心狠手辣地对齐妃说道。
“刘德妃,琪嫔,我们一定要挑唆兰嫔与安嫔姐妹最后不能相互信任,逼兰嫔怀疑人,不相信人,恨人,然后引她一步一步自闭,与安嫔互相残杀,我们只要逼兰嫔众叛亲离了,以后就能顺理成章说兰嫔是怔忡神经病,最后把她的死亡原因讲成是疯子,这个世界,永远没有人可以知晓想象到真相”齐妃凝视着刘德妃与琪嫔,暗中吩咐她们道。
齐妃对兰嫔的心理与人格分裂冷酷阴谋开始了,她们收买的太监高德子与对弘毓兰嫔切齿痛恨的总管大太监赵双喜,暗中狼狈为奸,沆瀣一气,到处传播弘毓的谣言,暗中编造子虚乌有的流言蜚语,把弘毓歪曲丑化与妖魔化为一个纨绔公子,不但十分的好色,还虐待宫人,那些被收买的喉舌御史,暗暗拿了齐妃与刘德妃的黑钱,在早朝故意议论纷纷,暗中交头接耳,散布弘毓与兰嫔的所谓变态故事,谣言在后宫三人成虎,人们都怀疑荣贝勒弘毓是一个色鬼与大变态,延禧宫附近的承乾宫与景仁宫,琪嫔馨嫔联合每日指使奴才,隐蔽在延禧宫外,日夜散布谣言,到处搬弄是非,故意逼香玉怀疑弘毓,这些后宫的解释狗与造谣狗,还特别猥琐与阴险地暗中制造十分逼真的巧合,骗兰嫔与安嫔在寝宫钻牛角尖,互相怀疑,每日寝食难安,日夜提心吊胆。
“紫鹃,那些谣言,日夜在我的耳边萦绕,我还巧合几次看到安嫔姐姐去翊坤宫与钟粹宫,好像故意鬼鬼祟祟,虽然我不相信安嫔姐姐是熹贵妃害我,故意派来潜伏的奸细,但是我心里每日都提心吊胆,这样惶惶不可终日”书房,香玉罥烟眉蹙,弱眼横波凝视着紫鹃,心慌意乱地询问道。
“主儿,这些小人每日之所以暗中传播谣言,制造这些绘声绘色的假象,奴婢认为就是痴心妄想分裂主儿与安嫔娘娘的姐妹情,这些禽兽不如的小人,挑拨离间,骗主儿与安主儿互相猜疑反目后,就可以顺理成章,顺风顺水地把责任推卸给主儿的头上,让主儿与安主儿在皇上面前百口莫辩,最后有苦说不出,所以主儿,我们只要坚信真相,谈笑自若,外面就算谣言波澜起伏,我们也可泰然自若。”紫鹃那明眸凝视着香玉神采飞扬又春风满面,语重心长地对香玉莺声燕语地劝慰道。
“紫鹃,你比我还聪颖”香玉凝视着紫鹃,粲然一笑。
在香玉被谣言日夜破坏的同时,住在咸福宫的安嫔,也被齐妃与刘德妃暗中设了陷阱,故意对安嫔进行恬不知耻的恶作剧,让安嫔听见香玉巧合在侮辱自己的骂声,挑唆引诱安嫔怀疑香玉是一个两面三刀的人,齐妃为了让安嫔最后坚信这些传播的流言蜚语,又收买妃嫔与宫女太监,暗中派东瀛妖人,用特别高级的幻影术,光天化日明目张胆制造栩栩如生的假象,欺骗安嫔。
安嫔在雪鸢的搀扶下,走在甬道上,让她十分惊诧的是,不但是宫女太监好像在暗暗议论香玉辱骂自己,谄媚巴结刘德妃的流言蜚语,而且永寿宫的华嫔,永和宫的金贵人,也故意在她面前,七嘴八舌,交头接耳地说香玉暗中出卖与背叛自己的故事,这些人对安嫔连续的欺骗与暗示,让安嫔也对香玉背叛自己的谣言,特别猜疑,日夜疑神疑鬼。
“主儿,我们的计谋得逞了,安嫔现在就是不怀疑兰嫔,也会暗暗地防备延禧宫,两个人终于被我们挑唆分裂了”钟粹宫,一脸得意沾沾自喜的彩珠向齐妃禀告道。
“我们的计谋这几日顺风顺水,高德子,你指使那些宫女太监,暗中四处散布谣言,给安嫔与兰嫔在皇宫布下谣言的天罗地网,让两个小不要脸的随时都可以听到挑唆离间的话,本宫就是要她们快乐激动情深不起来”齐妃凤目圆睁,一脸的无耻卑劣,对着高德子与彩珠流露出特别狰狞的脸。
后宫再次有人掀起波澜,公然兴风作浪,皇后毓柔病愈后,她自己思忖自己也色衰爱弛了,就与贤妃耿氏,在坤宁宫每日过着闲敲棋子落灯花的生活,把统摄六宫的大权给了翊坤宫的熹贵妃,齐妃对熹贵妃嫉妒得眼睛通红,她为了让自己的三阿哥弘时取代宝亲王弘历的储君之位,不但没有善罢甘休,在后宫还每日变本加厉,收买那些不知廉耻又穷凶极恶的嬷嬷老货,到处嚼舌根,对着延禧宫破口大骂。
“齐妃娘娘,我们的人日夜跟踪监视兰嫔与安嫔的一举一动一言一行,在我们日夜的流言蜚语与噪音挑唆下,熹贵妃虽然又对安嫔满腹狐疑,但是兰嫔今日仍然与安嫔欢天喜地一起去后花园遛弯赏花,妹妹今日亲眼看到她们姐妹执手情深的样儿,这两个小不要脸的,再见面后,只要欢声笑语地唠嗑一顿,就一同又高山流水与心有灵犀了”钟粹宫,琪嫔灰溜溜地回到寝宫,向齐妃欠身禀告道。
“安宛静这个女人老谋深算,兰嫔现在得皇上专宠,两个人被本宫这样挑唆,竟然还在一起欢呼雀跃,其乐融融,琪嫔,要逼她们丑态百出,在众目睽睽下丢人现眼,只有让皇宫内外全部的人都瞧不起她们,本宫派你迅速拿着本宫暗中搜集与罗织的兰嫔所谓变态故事与安嫔暗中见利忘义背叛熹贵妃的谣言,出皇宫到处传播,要传得人尽皆知,再把甄府与林府,安府的丑事到处散布,收买皇宫如意馆的人,画安嫔兰嫔的不雅画像,也暗中到处散布,让人们都瞧不起这两个小不要脸的,她们在外这么丢人,还配在皇宫侍候皇上吗”齐妃凤目圆睁,像恶魔一样奸笑道。
后花园,再说安嫔与兰嫔今日欢天喜地地执手在花园赏梅,突然,在远远的万春亭,好像传来妃嫔们议论两人丑事的声音。
“主儿,这些妃嫔好像在暗中指桑骂槐,旁敲侧击地散布议论主儿的谣言”紫鹃对香玉与安宛静莺声说道。
“安姐姐,这些妃嫔议论我们,是小人暗中收买东瀛妖怪,故意制造的假象”香玉罥烟眉颦,对安宛静道。
“兰妹,这些小人的所谓鬼蜮伎俩,姐姐也早已洞如观火”安嫔嫣然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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