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玉在延禧宫,被嘲笑与讥讽奚落虐待了几十个日夜,紫禁城,自打雍正宠幸淑妃后,取消了册封香玉为皇后的大典,后宫由熹贵妃蘅芜统摄,齐妃死灰复燃,东山再起,与谦妃,金嫔,华嫔串通一气,用最奸诈的挑唆离间暗示等鬼蜮伎俩,对熹贵妃与安嫔,兰妃进行残忍连续的暗示挑唆,痴心妄想用心理攻击,挑拨熹贵妃安嫔兰妃姐妹残杀,都反目成仇。
“真是奇怪,兰妃姐姐,这咸福宫的安嫔,在这后花园湖山叠翠,百花葱茏的阳春三月,却鬼头鬼脑请姐姐你去花园赏花,自己却去了养心殿,逢迎皇上,她这是故意骗你,自己阴谋取而代之!”今日,御花园都被雾霾笼罩,香玉与紫鹃在香径独徘徊,那姹紫嫣红的梅花,在云雨蒙蒙的雨烟中,更加美丽,这时,一脸笑靥如花的富察贵人,步到了香玉的面前,故意与香玉笑容可掬,暗中用惟妙惟肖的闲话挑唆香玉。
“富察贵人,你是妄想症吗?你们昔日每日说本宫是妄想症,没有人害本宫,但是今日,安嫔姐姐十分正常的行程,你却在本宫面前颐指气使,信口胡说,你恶意歪曲抹黑真相,故意在本宫耳边胡言乱语,搬弄是非,本宫不与你闲聊了!”香玉一脸毅然地冷笑道。
“兰妃,安嫔暗中都这么出卖陷害你了,你还这么相信她,你这个人真是又臭又硬,好,你继续执迷不悟,以后安嫔害你,本宫看着你这个妮子死在那坏女人刀下!”富察贵人见自己的阴谋被香玉现场揭露,气急败坏,恼羞成怒,对着香玉大声嚎叫道。
香玉罥烟眉一蹙,回眸在紫鹃的搀扶下,步向了后花园,她翩若惊鸿宛若游龙,在这早春二月的梅树之下,在花谢花开满天中,一脸坚定地步向她的行程路。
今日,长春宫,淑妃青兰突然特别腹痛,宫女麝月知道主儿就要临盆生产了,她与几个手忙脚乱的宫女,跑到翊坤宫,向熹贵妃禀告,过了半晌,太医钱良与宫女麝月跑到了长春宫寝宫。
“麝月姑娘,淑妃主儿要生产了,你与几个嬷嬷在寝宫里!”钱良给面如土色的青兰诊脉后,对麝月嘱咐道。
过了一个时辰,长春宫突然传出一声小婴儿的大啼声,几个嬷嬷跑到养心殿,向雍正皇帝报喜:“启禀皇上,大喜,长春宫淑妃主儿顺利诞下皇子!”
雍正欣喜若狂,但是,次日辰时,总管太监苏培盛,颤颤巍巍又趔趔趄趄地跑到暖阁,向雍正打千禀告道:“皇上,大事不好,九皇子突然薨了!”
雍正如晴空霹雳!
长春宫,宫女们都声泪俱下,一个个泣不成声,身子十分憔悴的青兰,在雍正的面前嚎啕大哭,就在这同时,兰妃却与安嫔和颜悦色,情投意合,执手在延禧宫闲聊唠嗑。
“姐姐,这几日,几个齐妃谦妃收买的小人,在我面前每日挑唆乱解释,隔三差五絮絮叨叨地恶意搬弄是非,先是说姐姐送我的许多水果,是故意暗示我,暗中用数字羞辱我,这些厚颜无耻的混账东西,竟然解释说送苦瓜是骂我是傻瓜,在皇上那不会做人,送两个香蕉橘子,就是暗示我是二百五,送一点桑葚,就是暗中咒我与青兰妹妹散了,这些小人,编造的谣言让人们都啼笑皆非!”香玉凝视着安嫔,淘气又得瑟地抿着嘴一笑。
“妹妹,谦妃与齐妃这是发了疯了,她收买几名妃嫔,故意在你我面前接二连三地挑唆,就是痴心妄想让我们风声鹤唳,草木皆兵,相互猜忌,害我们对一些正常的事,都更加敏感,疑神疑鬼,这谦妃与齐妃沆瀣一气,真想联合致我们于死地而后快!”安嫔倩然一笑道。
“皇上,臣妾前几日,就劝延禧宫的兰妃,来长春宫寝宫看望淑妃妹妹,但是兰妃暗中嫉妒淑妃,竟然故意推卸,最后这样导致淑妃诞下的九皇子病殁,臣妾认为,九皇子突然在次日夭折,这兰妃责无旁贷!”长春宫,穷凶极恶的谦妃与金嫔,用她们那所谓三寸不烂之舌,像菜市场泼妇一般,接二连三在雍正面前胡言乱语,挑唆反间,故意编造一些血口喷人的大罪,迫害香玉。
雍正被这些人连续煽动怂恿,也被骗得神情恍惚,迅速命令钱良与小李子,赵双喜调查长春宫。
“皇上,奴才在寝宫找到了一些延禧宫兰妃主儿送的香袋。”过了半晌,总管小李子与赵双喜,向雍正打千禀告道。
“香袋?”雍正目视小李子手中的香袋,也不由自主对兰妃满腹狐疑,他拿起香袋,然后仔细看了看,心中十分怀疑,但见这香袋,绣得特别精细,而且这花香味也十分沁人心脾。
“皇上,这香袋里的香,奴才与钱太医刚刚仔细地检查过,是麝香,可以暗害有身孕的寝宫孕妇中毒堕胎!”小李子向雍正禀告道。
“兰妃是淑妃的亲表姐,她岂会陷害淑妃?朕的兰妃,不但蕙质兰心,还文静优雅,淑妃又是她的三妹,她在长春宫何忍对淑妃暗中下手?”雍正心乱如麻,双眉紧锁,对小李子与钱太医怒气填膺道。
“皇上,因为兰妃暗中怀疑淑妃昔日是故意与她调包,暗中用偷天换日的计谋,害她册封皇后的大典迅速垮台,这兰妃每日疑神疑鬼,暗中总是怀疑人家害她,暗中窥视她,这次一定是对淑妃猜疑,认为淑妃在陷害她,才暗中收买嬷嬷下手!”谦妃向雍正欠身,说得天花乱坠,口若悬河。
“兰妃真的有这迫害妄想症吗?”雍正目视着苏培盛,左思右想片刻,询问钱太医道。
“皇上,兰妃主儿没有怔忡妄想症,臣几次去延禧宫为兰妃诊脉,臣可以为兰妃主儿作证,兰妃没有怔忡症!”钱良一脸大义凛然,向雍正叩首道。
次日,苏培盛与钱太医终于把淑妃堕胎案查得真相大白,水落石出,向雍正禀告道:“启禀皇上,奴才等已经查出,那香袋不是兰妃亲自送的,而是咸福宫的安嫔暗中代兰妃送的!”
延禧宫,在被总管太监苏培盛询问后,香玉心中终于对安嫔狐疑起来,她是一个只喜欢完美的女子,安嫔这几日的许多古怪与可疑之点,现在都突然浮现在香玉的脑海中。
“紫鹃,难道安姐姐真的暗中害本宫?”香玉弱眼横波,凝视着撅着小嘴的紫鹃询问道。
“主儿,这次的香袋确是安主儿代主儿送的,但是是因为安主儿知晓主儿不敢去长春宫,才帮助主儿送的,那香袋暗中被凶手下了什么毒,安主儿也不知道,所以紫鹃认为,还是有人在挑唆!”紫鹃那柳叶眉一挑,对香玉说道。
“紫鹃,这些小人每日无所不用其极,千方百计挑唆诈骗我,骗我猜疑安姐姐,现在我不相信,她们又恬不知耻地故意栽赃嫁祸,我认为这次一定是齐妃谦妃这些毒妇暗中狼狈为奸的阴谋!”香玉黛眉一蹙,对紫鹃说道。
又过了几日,安嫔带着雪鸢,亲自与钱太医调查,把真相调查得水落石出,向雍正禀告道:“启禀皇上,这香袋虽然是臣妾代兰妃送的,但是却不是臣妾与兰妃的刺绣!”
雍正目视着泰然自若的安嫔,询问钱太医道:“钱太医,这香袋的毒,是谁暗中下的?”
“臣启禀皇上,臣暗中调查,终于调查出,这香袋是承乾宫软禁的琪嫔绣的,琪嫔暗中收买宫人,把原是贤妃耿氏绣的香袋暗中调包,琪嫔是想毒死九阿哥,报复皇上!”钱太医叩首道。
“琪嫔这个贱人,这几年闭门思过,不但在承乾宫不思悔改,还暗中下毒,害死朕的皇子,苏培盛,送鸩酒去承乾宫,赐琪嫔死!”雍正龙颜大怒,对着苏培盛暴跳如雷道。
虽然此事真相大白,但是安嫔代香玉送香袋的事,让香玉每日冥思苦想,竟然不能自拔,茫然若失。
气急败坏,恼羞成怒,因为阴谋未得逞而更加丧尽天良,丧心病狂的齐妃谦妃,暗中指使方贵人富察贵人,华嫔,金嫔,对香玉与安嫔进行更加歇斯底里又丧心病狂,神经兮兮的陷害。
“这些人,都是迫害妄想症,神经病吗?安嫔咸福宫那一个动作,她们就到处大呼小叫,到处搞风搞雨的!”紫禁城的甬道,几名宫女,都暗中为安嫔打抱不平。
“主儿,你仍然怀疑安嫔已经暗中被谦妃金嫔华嫔收买,在暗中与她们串通一气,陷害主儿吗?”延禧宫,见香玉满面愁容,落落寡欢,在破晓后,就在菱花镜前凭栏对窗,紫鹃不由得心生涟漪,询问香玉道。
“紫鹃,上次香袋之事,安嫔姐姐最后自己把此事查得真相大白又风平浪静,我特别的怀疑,安嫔代我送香袋,我认为,她是有害我的嫌疑的,此事岂会这么巧,齐妃富察贵人等人刚刚诈骗我长春宫就要凶多吉少,淑妃妹妹就堕胎了,我绞尽脑汁,左思右想,却百思不得其解,安嫔真像与齐妃谦妃等人暗中狼狈为奸做配合,紫鹃,你想,安嫔姐姐为何要冒着这瓜田李下的嫌疑,代我送香袋呢?再说这几日,贤妃姐姐也确实查到了安嫔姐姐与钟粹宫和寿康宫暗中配合的许多蛛丝马迹。”香玉罥烟眉蹙,对紫鹃询问道。
“主儿,虽然安嫔是主儿的好姐妹,但是这后宫,人心隔肚皮,如若安嫔真被小人收买,沆瀣一气害主儿,我们暗中还是要防备的!”紫鹃对香玉安慰道。
再说又过了一个月,香玉慢慢对安嫔的猜疑与疑神疑鬼浅了,又与安嫔欢声笑语,在后花园遛弯,似乎两人已经和好,但是齐妃与谦妃,暗中派人监视跟踪,暗中窥视着香玉的一言一行一举一动。
几次香玉正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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