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这个兰妃,每日伤风败俗,不但暗中与前线的荣贝勒私通,听人传说还在皇宫养了几个面首,这些事,真是丑,皇上大怒,对兰妃切齿痛恨,说兰妃伤风败俗,丢尽了大清的脸,把这个兰妃软禁在延禧宫,听说自打荣贝勒被弹劾后,有人查了敬事房的档案,这兰妃竟然一次也没有被皇上宠幸!”今日,晨露微熹,天刚蒙蒙亮,金嫔与华嫔,富察贵人锦瑟,方贵人一起到翊坤宫给熹贵妃钮祜禄蘅芜请安,金嫔暗中与华嫔等人,七嘴八舌,暗中窃窃私语,交头接耳,喋喋不休。
“这安嫔真是太冤枉了,上次为了为兰妃证明,在皇上面前跪了半个时辰,但是熹贵妃竟然还猜疑她,认为她暗中背叛了翊坤宫,这安嫔真是好心没好报!”华嫔见熹贵妃在莺儿的搀扶下,珠环翠绕,雍容华贵地步出了寝宫,故意瞥了一瞥金嫔,两人故意议论纷纷,七嘴八舌。
熹贵妃在这日上三竿时,画眉弄妆,突然听见金嫔与华嫔的窃窃私语,不由得心中十分不悦。
“主儿,金嫔与华嫔这两个喜欢嚼舌根的婆娘,暗中故意演了这么一出,挑唆主儿与安主儿的关系!”莺儿对金嫔与华嫔两个十分狡猾,各自心怀鬼胎的小人了如指掌又洞如观火,迅速劝说熹贵妃道。
“安嫔现在在宫里倒成了被冤枉的大英雄了,本宫变成了小人,莺儿,若不是本宫前几日顾及与安嫔的姐妹情,早就把她扳倒了!”熹贵妃气得面如土色,对莺儿一脸的嗔怒道。
“主儿,奴才听说,前日安嫔之所以背叛主儿,竟然是因为延禧宫的兰妃,暗中挑唆!”太监喜泰向熹贵妃打千禀告道。
“是兰妃?这个小贱人,真是不知道这紫禁城的天高地厚,竟然敢挑唆本宫与安嫔?喜泰,你派几个奴才,日夜监视延禧宫!”熹贵妃大为光火,凤目圆睁,命令喜泰道。
再说齐妃,见她的计谋成功挑唆了熹贵妃与兰妃的关系,不由得暗中心花怒放,派彩珠与高德子,金嫔华嫔,方贵人,富察贵人联合,暗中千方百计,无所不用其极,费尽心机地编造谣言,竟然完全厚颜无耻,恬不知耻地日夜对延禧宫辱骂破坏,还指使那些奴才监视香玉的一举一动一言一行,日夜连续地对着香玉冷嘲热讽,用谣言狂轰乱炸,中伤得香玉心里千穿百孔。
“这些不知廉耻的婆娘,都疯了,对我们这样的羞辱辱骂,主儿,我们去养心殿,向皇上禀告,皇上还是宠爱主儿的,这次一定为主儿做主!”紫鹃耳边日夜地萦绕着这些恬不知耻,丑态百出,不堪入耳的谣言与侮辱,一脸的义愤填膺,来到香玉的眼前,对香玉气呼呼地说道。
“这些畜生不如的禽兽,日夜在我们的窗外厚颜无耻地大呼小叫,冷嘲热讽,像一个个跳梁小丑一般日夜联袂献丑,但是我们就在这延禧宫岿然不动,她们又安能奈何我们?我心中相信安姐姐,她们就算又装好人,唱起了红脸,我也不会相信她们的挑唆!”香玉泰然自若,罥烟眉颦,对紫鹃谈笑风生道。
“主儿,兰妃不相信奴才们散布的谣言!”钟粹宫,因为没有得逞而恼羞成怒的几个跳梁小丑,喜爱在皇宫倚老卖老的几个断脊老犬,来到齐妃的面前,向齐妃颤颤巍巍地叩首道。
“这个兰妃,安嫔就在看着她,还这么顽固,香玉这个贱人真是不见棺材不掉泪,金嫔华嫔,你们连续不断地继续挑拨,两个不要脸的,大家都看着她,自己暴露在大庭广众之下,她们还要脸!”那面红耳赤又浓妆艳抹的齐妃,气得七窍生烟,那睚眦扭曲的梨子脸,气得如温元帅一般。
“主儿,兰妃不吃罚酒,我们就给她敬酒,故意制造几个假象,暗中哄兰妃称心如意,我们再暗中找机会,挑拨她与安嫔!”齐妃身边的总管太监赵双喜急中生智,对齐妃献计道。
“兰妃!安嫔都这么暗中整你了,你还敢不相信,丢人现眼,你还要脸,死猪不怕开水烫,告诉你,安嫔就是我们的人,这么每天骂你,你还帮她在皇上面前作证?你是个二百五还是一个甩子?”延禧宫,因为香玉一个月就是不上当,恼羞成怒,气急败坏的几个奴才,躲在延禧宫外,乱叫乱跳,大呼小叫。
齐妃为了更重地打击香玉,又联合金嫔华嫔等人,暗中传播香玉的文章全部是偷盗的。
“全部是偷盗的,兰妃是小偷,都是人家的!”奴才像是春天夜阑人静,清冷凄凉突然发了情的禽兽,躲在延禧宫外,日夜发出那些禽兽不如的叫声。
“要把这个小不要脸的骂臭,搞臭,搞死,把这两个人都往死里面搞!”钟粹宫,终于气急败坏,在奴才前暴跳如雷的齐妃,对着奴才们大声咆哮。
“是,这是千真万确,安嫔是熹贵妃与齐妃谦妃派的奸细,暗中故意靠近兰妃,听说上次淑妃洞房与兰妃调包,暗中就是安嫔献计!”
“安嫔这个女人,是一个见利忘义,两面三刀的毒妇,那个兰妃正是傻的可爱,还每天郑重其事地与安嫔唠嗑遛弯,安嫔暗暗都笑死了!”
“都是安嫔暗中搞的,兰妃的那些黑材料与隐私,都是安嫔暗中出卖给齐妃的,安嫔日夜都派人监视延禧宫,这个兰妃真是太蠢,还与这个毒妇欢呼雀跃。大家看,这都是安嫔明目张胆讥笑讽刺兰妃的,你们看,兰妃生日,送了一盒梨子,这是要皇上离开兰妃呀,你们再看,安嫔暗中派奴才三番五次地暗示讥笑兰妃,兰妃竟然不相信!”晨露微熹,后花园,金嫔与华嫔,方贵人故意躲在花园,议论纷纷交头接耳,这些精神病,像是有迫害妄想症一般,到处骗人,绘声绘色地传播谣言,解释与歪曲安嫔对兰妃的一举一动一言一行。
“主儿,这些小人毒妇,现在从早到晚,造谣的精力,越来越充沛,在花园,她们遇到妃嫔,如狼似虎地就散布流言蜚语,惟妙惟肖地解释安嫔主儿暗中迫害主儿的所谓变态故事!”紫鹃回到延禧宫,向弱眼横波,满面愁容的香玉欠身禀告道。
“这些歇斯底里丧心病狂的妄想症疯子,现在只要窥视到咸福宫一点风吹草动,就像一群疯狗,丑化歪曲,到处诈骗路人,到处传播流言蜚语,把一些胡说八道与捕风捉影的故事,歪曲丑化解释得绘声绘色有鼻子有眼,但是我看她们歪曲解释的这些安姐姐骂我的铁证,都是信口胡言,故意咬文嚼字,这些传播流言的,真是不知廉耻!”香玉罥烟眉倒竖,怒气上涌道。
“主儿,这些到处歪曲解释,故意制造人们混乱的小人,真是鲜廉寡耻,紫鹃也对这些小人的拙劣伎俩也洞如观火,心知肚明了,这些小人,在后宫,最擅长到处装神弄鬼,虚张声势,故弄玄虚,一件小事,她们都无所不用其极地故意把事情在后宫闹大,把一些特别让人怀疑的事,歇斯底里地解释,还日夜用十分卑劣阴险的暗示,骗得那些人稀里糊涂每日疑神疑鬼,在外面晕头转向,这些她们传播的所谓特别可疑的疑点,全部都是故意的穿凿附会,故意的指黑为白,齐妃谦妃这些毒妇,故意欲加之罪何患无辞,两边挑唆,现在不但歪曲了咸福宫还蒙在鼓里的安嫔与熹贵妃,还害得主儿也每日风声鹤唳,草木皆兵!”紫鹃对香玉一脸愤慨委屈地嘟着小嘴说道。
“紫鹃,齐妃等人现在在皇宫里到处传播流言蜚语,我现在每日心神不宁,寝食难安,十分害怕安姐姐被她们暗害!”香玉忽然觉得自己心力交瘁,凝视着紫鹃,心生忐忑道。
“主儿,这些造谣的小人,在延禧宫制造假象,故意把咸福宫的事情暗中闹大,是欺骗主儿进她们设的圈套,紫鹃认为,安主儿这几日应没有危险!”紫鹃对香玉欠身劝慰道。
咸福宫,齐妃收买指使方贵人与富察贵人,对安嫔进行歧视与排挤,还传播谣言,四处说安嫔是一个见利忘义,背叛姐妹的小人,谦妃就鲜廉寡耻地与齐妃借着在后宫惩恶扬善的名义,对安嫔与兰妃进行残酷无情的围攻。
但是,香玉仍然相信安嫔,延禧宫的书房,香玉悠然一笑。
本书由首发,请勿转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