献计道。
“所言甚善,本宫就暗中指使几个御史,逼弘毓在青海继续总攻,最后骑虎难下,死无葬身之地!”齐妃忘乎所以地奸笑道。
再说齐妃指使的奸细,日夜对着延禧宫与咸福宫故意大呼小叫,虽然雍正命令侍卫日夜在后宫巡查,并严禁宫人传播谣言,搬弄是非,十分龌蹉无聊的钟粹宫一群造谣奸细,却仗势欺人,仗着背后的靠山是齐妃与谦妃,在后宫有恃无恐,到处以讹传讹,故意传播流言蜚语,并到处搬弄是非,煽动人们的恐惧与混乱,在各宫主子面前挑唆冲突,在厚颜无耻地作案后,又颠倒黑白贼喊捉贼,把他们的罪行推卸给延禧宫!
老男人那龌蹉又无聊卑劣的尖叫声,不但让皇宫突然万籁俱寂,还让那些妃嫔都群情激奋。
“听说昨晚又有妖怪在叫魂了!”
“长春宫的淑妃昨晚疯了,而且呆若木鸡,传说是被巫蛊妖人叫魂,把魂魄给叫走了,现在淑妃已经被妖人控制了魂魄,对翊坤宫大骂,变成任人摆布的木头人了!”清晨,宫墙甬道上几名宫人正在交头接耳,七嘴八舌,雍正坐着肩舆去乾清门上朝,突然听到那些宫人的七嘴八舌,不由得惶恐不安。
“皇上,果亲王与孙大人已经在京畿暗查巫蛊摄魂案,抓了许多在民间传播谣言,故意借着朝廷名义勾结官府暗杀害人,并杀良冒功的凶手,全部在菜市口明正典刑,但是京畿的巫蛊摄魂案却愈演愈烈!许多百姓突然被妖人的妖术摄魂,变成傻子,最后疯了,听百姓说,这些妖人十分的秘密,暗中潜入街头巷尾,故意套有孩子的家庭孩子的名字,或以媒妁的名义套一些大家闺秀的生辰八字,盗她们的青丝头发与一些衣服,在这些劳什子上暗中作法,就能控制这些人的魂魄,随便摆布,把这些女子与孩子暗中拐卖,地方的官府可能也与这些妖人暗中狼狈为奸,串通一气,所以百姓告状,都被官府毒打,并诬陷为谋反,官府也故意向朝廷隐瞒,把这些案子全都歪曲为反贼在暗中谋反!”御门听政,军机大臣张廷玉,郑重其事又老泪纵横,向雍正禀告道。
“这些官员都是岂有此理,作恶多端又恶贯满盈的妖人在各地随便用妖术摄魂杀人,并拐卖采生,地方官府不但不向朝廷禀告,为民做主,反而暗中勾结凶手,狼狈为奸,趁机大发国难财,真是全部都该死!”雍正大为光火,怒火上涌,拍案愤怒。
“皇上,河南巡抚田文镜与江苏巡抚李卫等人向皇上上书禀告了各地谣言的真相,但是全被元凶暗中陷害,有恃无恐地打击报复,河南巡抚田文镜已被凶手暗中人工造病,病入膏肓,在几日前歿了,臣派太阳查了田大人的尸体,虽然表面上没有伤口,但是褫了衣服,却让人不寒而栗,田大人的身上,都是让人触目惊心的伤痕,所以臣认为,田大人是被小人暗杀!”军机大臣张廷玉,向雍正叩首禀告道。
“岂有此理,竟然敢暗杀报复忠臣,这些奸贼真是胆大妄为,个个罪无可赦!”雍正怒气填膺。
过了几日,果亲王允礼一脸的焦头烂额,驾驭着战马与孙家金竭尽全力地赶回了京城,向雍正禀告道:“皇上,臣在京畿查到了巫蛊案的一些真相,京城有东瀛的内奸!朝廷里有奸臣与东瀛国暗中串通一气,狼狈为奸,一起用东瀛巫蛊妖术暗害百姓,在各地制造混乱与百姓恐慌,趁机大发国难财,臣在保定还抓到几个东瀛婆子与保定的知府赵正宪在府邸里纸醉金迷又醉生梦死,这赵正宪被东瀛奸细用美人计彻底地蛊惑,对百姓告状全部置若罔闻,竟然公然默许东瀛的巫蛊妖人与奸贼勾结,光天化日跟踪与锁定民间百姓与下层平民,用美人计或苦肉计骗杀平民,暗中盗走平民的魂魄与脑浆,全部带回东瀛买卖,大发国难财!那赵正宪与这个东瀛女人勾结,在臣弟与孙大人暗中查到保定巫蛊摄魂案的蛛丝马迹后,骗我们进入府邸,企图把臣弟与孙大人全部杀人灭口,幸好在这千钧一发之际,李卫大人率领侍卫救援,逮捕了赵正宪与那个东瀛婆子尻尾樱花!”
雍正听了允礼禀告自己的这些让他也觉得匪夷所思的真相后,心中十分惊愕:“东瀛国虽然在明朝时侵略过南方,但是自我大清入关后,东瀛王也派人来北京进贡,朕也没有料到,这东瀛人竟然两面三刀,一边与我大清和好,一边又派奸细用妖术杀害抢掠我大清百姓!”
“皇上,现在派人去东瀛国吗?”果亲王询问雍正道。
“不,东瀛国的奸细,几次用魔术与幻影威胁恐吓朕,故意让朕以为东瀛国可以无所不能,可以预言未来,也可以未卜先知,但是朕对这些奸细的鬼蜮伎俩了如指掌,洞如观火,朕对于这些东瀛奸细与各地的贪官污吏,反贼狼狈为奸,串通一气,只有暗暗的消灭,不能让这些泄露,若是大清不稳定,就中了东瀛的诡计!”雍正一脸雄才大略又意味深长,高瞻远瞩地吩咐果亲王允礼道。
刑部大牢,刑部尚书,淑妃的父亲甄德,对赵正宪与这个东瀛奸细忍者尻尾樱花进行了严刑拷打,赵正宪这个狗官,不但恶毒,还胆小如鼠,被打了几板子后,就全部向甄德招供,把李绂与肃亲王允李全部咬了出来。
“真是混账!”甄德看着这篇赵正宪招供,十分耐人寻味的供状,怒发冲冠,又暗中觉得不寒而栗令人发指。
“甄大人,那个东瀛的尻尾樱花是东瀛使者织田吉野送给小子的,她才是元凶!”赵正宪向甄德叩首,厚颜无耻地摇尾乞怜道。
“那个东瀛婆子是巫蛊妖人的忍者,给本官严刑拷问,定要她全部招供!”甄德知道这个东瀛女人十分恐怖,在此案中必定非同小可,大声命令衙役道。
衙役把那个日本忍者押到甄德的面前,用了拶子,鞭笞等刑罚,但是那个尻尾樱花十分的顽固与顽强,竟然任凭拷打,都不招。
衙役又把这个日本奸细忍者掀倒地下,举起棍子凶狠地打,过了半晌,只见这犯人已经奄奄一息,腰下臀血浇出。
衙役查了查犯人,只见这个女人,已经死亡,甄德觉得此案确疑窦丛生,派了仵作暗中验尸,竟然发现这个女人的脸上,戴着一恐怖的**,仵作把面具撕开,大家都吓得惊骇欲绝,原来这个女人不是东瀛人,而是中国人冒名顶替,仵作又专心致志地对尸体验尸,有人认识这女尸,向甄德禀告道:“大人,这个女人是钟粹宫齐妃主子的宫女,彩珠!”
“齐妃?”甄德吓得魂飞魄散,大汗淋漓。
“甄大人,你说这个东瀛忍者竟然是后宫齐妃的宫女冒充的?”甄德迅速到了果亲王府,把这件大案全部禀告了果亲王允礼,允礼也是十分惊愕,他凝视着甄德,沉吟良久,吩咐甄德道:“甄大人,这件事我们暂时在文武百官前保密!”
钟粹宫,总管太监苏培盛率领侍卫,突然冲进了寝宫,苏培盛向齐妃打千禀告道:“启禀齐妃娘娘,皇上圣旨,命奴才带侍卫调查钟粹宫,找一位叫彩珠的宫女!”
只见齐妃一脸的泰然淡定,对苏培盛凤目一弯道:“苏公公,彩珠是本宫身旁的掌案宫女,皇上为何要调查她?”
苏培盛向齐妃打千,恭敬一笑道:“启禀齐妃娘娘,皇上只是派奴才查钟粹宫里有没有彩珠?”
“彩珠,今日既然皇上要查你,你这丫头就出来,请苏公公瞧瞧!”齐妃那血红的嘴角,浮出狡诈的一笑。
过了半晌,彩珠穿着绿色的马甲衣,神采奕奕,顾盼神飞地步到了苏培盛的眼前,向苏培盛欠身道了万福。
苏培盛不由得十分的愕然,他仔细地看了看彩珠,只见这个彩珠不但神采奕奕,而且与昔日他巧合见到的宫女彩珠,竟然一模一样!
“皇上,齐妃主子的钟粹宫里,彩珠确在齐妃身旁!”苏培盛回到养心殿,向雍正打千禀告道。
“彩珠没有死?那甄德在刑部大牢暗查到的那个彩珠,是假的吗?”雍正,愁眉不展,怒视着苏培盛,满腹狐疑。
再说齐妃,见苏培盛走了,她与谦妃彩珠心里那块石头,才落了地。
“主儿,这次幸亏是奴婢有一个双胞胎妹妹,去保定暗中与东瀛人联系冒充东瀛忍者,否则甄德那老儿发现了这个人证,定会继续调查,主儿在京畿的势力与昔日宝亲王被暗杀的事,就全都要真相大白了!”彩珠对齐妃欠身道。
齐妃目视着彩珠,吓得面如土色,她捂着胸,对彩珠与谦妃心有余悸道:“这果亲王与孙家金,甄德甄老儿,真是不得好死,竟然暗查本宫的势力查到了京畿保定,谦妃,一定要杀了这几个来多管闲事的小儿,把巫蛊摄魂的罪责,全部栽赃嫁祸给甄家与林家兰妃淑妃安嫔!”
延禧宫,暗中已经感觉到后宫血雨腥风与波云诡谲的香玉,悠然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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