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了,对这些小人,完全不值得生气!”
“林姐姐的性子真是十分耿直又光明磊落!与妹妹安姐姐都是一个脾气!”淳嫔一脸的淘气得瑟,对香玉古灵精怪地笑道。
再说老不羞谦妃,暗中窥视延禧宫,见淳嫔安嫔兰妃不但莺声燕语,大家一同闲聊,寝宫其乐融融,不由得恼羞成怒,这个毒妇急红了眼,就派一群狗腿子,躲在延禧宫外厚颜无耻地大呼小叫:“不要脸,这个妮子朕不知道丑,看看你自己都暴露在众目睽睽下了,还躲在那,相信那个女人,还在那写,老娘告诉你没有了,这就没有了,真是不要脸,不知丑,你写的文章全部是偷盗的,大家都知道,哈哈哈,你看,有人知道,你的都是人家的!不要脸的,没有人相信你,哈哈哈,你去吵呀?没有人晓得,老娘造谣,人人都相信,这些谣言我们到处散布,现在人尽皆知,又一传十十传百,人人都相信,你现在急也没有用,没有人知道,哈哈哈,人人都笑死了!”
狼外婆歇斯底里又声嘶力竭丧心病狂的狗叫声,不但鲜廉寡耻,还丑态百出,延禧宫的紫鹃月悠,怒发冲冠,暗暗拿了小弹弓,索性埋伏在窗内,暗中瞄准那个狼外婆与狗腿的八月十五,说时迟那时快,子弹竟然特别准地打中了狼外婆,这个老货发出若杀猪一般的尖叫,捂着八月十五,与狗腿子灰溜溜地抱头鼠窜!
“都是胡说放屁,钮祜禄蘅芜那个狐媚子与孝庄皇后一样?都是胡说!”钟粹宫,听说有人把熹贵妃比喻成孝庄皇太后,这齐妃不由得青筋暴起,对着奴才们暴跳如雷。
“蘅芜又怀了身孕,她钮祜禄蘅芜在后宫里十三年又算个什么劳什子东西?八阿哥又不是她的亲生儿子,她的四阿哥早在京畿死了,现在还想在本宫面前颐指气使,一起咸鱼大翻身?”齐妃怒火上涌,对着谦妃与金妃大动肝火。
“齐妃这个厚颜无耻的婆娘,她派人每日监视偷窥本宫的翊坤宫,费尽心思陷害本宫的弘毓,现在竟然倒打一耙,反咬一口又颠倒黑白,到处传播谣言,说本宫不知道丑,本宫十分异怪不要脸,这厮真是恬不知耻,欺人太甚!”翊坤宫,听到外面传播的谣言后,熹贵妃蘅芜也怒气填膺,怒火万丈。
“主儿,齐妃有三阿哥弘时,谦妃有七阿哥,而主儿现在只有八阿哥与还没有顺利出生,不知道男女的孩子。”莺儿小声地叹道。
再说香玉,虽然再次被小人迫害中伤,但是她破晓前,就与紫鹃来到御花园的万春亭练武与晨练,这个清晨,那景山的北海是青雾缭绕,桃花香随风扑面,香玉不由得神清气爽。
“兰儿,这么早就在这欢呼雀跃又自由自在地晨练了!”就在这时,前面传来了皇上和颜悦色的声音。
“臣妾香玉给皇上请安!”香玉云鬟叠翠,面如桃花,眼如秋水地向雍正欠身盈盈地道了万福。
“你这个丫头,快起来,看你这娇喘细细,香汗淋漓的样儿,这样只带一个丫鬟在花园里疯,你真是一个疯丫头!”雍正眉飞色舞,一脸宠溺地凝视着面若桃花雨的香玉,把香玉扶起。
“兰儿,以后你看到朕,就不用跪下,或欠身请安了,钱太医禀告朕,你身子这一年太弱!”雍正凝视着眉尖若蹙的香玉,眉眼弯弯又软语温存地叮嘱道。
“小不要脸的,皇上竟然这么地心疼你,当你是皇上女儿呀?你这个狐媚子侍寝过几回?也敢来狐媚!看这脸就是祸水,自己想想自己是什么东西?进宫几年还没有皇上的子嗣,被亲表妹在洞房那夜偷天换日,还敢厚颜无耻地在这里给本宫盛气凌人装宠妃!”雍正上朝后,香玉忽然想到荣亲王弘毓,不由得暗暗的触景伤情,面红耳赤,突然,只见金妃拉着自己的十五阿哥弘燮,杀气腾腾地来到香玉的面前,对着香玉那红红的粉颊,就是一个大耳光。
“金妃,喜塔腊金!你敢打本宫,你笑本宫是什么东西,没有被皇上宠爱,那你又是一个什么东西?”香玉捂着好像火辣辣的粉颊,杏眼圆睁,那黛眉倒竖。
“不要脸的,你还敢给本宫瞪白眼,本宫再警告你,你要敢再去养心殿狐媚皇上,本宫就打你一顿!”金妃仗着有齐妃与自己的娘家暗做靠山,对香玉的杏眼圆睁目光如炬,不由得一点不害怕,还十分的鄙夷,对香玉轻蔑嗤之以鼻。
“恬不知耻!”就在金妃对香玉颐指气使,故意说三道四出言不逊时,突然金妃的背后,如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给了金妃一个大耳光,金妃回首,只见皇贵妃钮祜禄蘅芜,凤目圆睁,在莺儿的搀扶下怒视着她,吓得立即战战兢兢地跪在地上。
“金妃,你还带着十五阿哥,竟然在大庭广众,光天化日,公然欺辱虐待兰妃,你这品德,以后可能教好十五阿哥吗?”熹贵妃怒视着颤栗的金妃,把金妃义正辞严地叱骂了一顿。
再说熹贵妃来到香玉的面前,见香玉捂着脸,潸然泪下,又一脸的不屈服的样儿,笑容可掬地执着香玉的柔荑素手,去了翊坤宫。
“看,皇贵妃与兰妃主儿,一起走在这甬道上,是真相一对婆媳呀!”一路巧遇熹贵妃与香玉的宫女,都暗暗地交头接耳,议论纷纷。
香玉悠然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