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一群被齐妃收买的奸细,日夜监视跟踪着香玉,趁机暗暗给香玉找茬,齐妃的奸细与间谍害人也可以理直气壮,传播谣言也能名正言顺,振振有词。
小人编造谣言,四处无理取闹,暗中制造全天下的人都好像参加了对香玉的辱骂迫害的假象,这些恶魔明目张胆地做下那恶贯满盈的惨绝人寰滔天罪行后,还一脸的鲜廉寡耻与嬉皮笑脸。
因为齐妃害人,总是打着为别人打抱不平,不但卫道,还到处宣传是惩恶扬善,所以这个毒妇在阴暗的旮旯接二连三犯下那些骇人听闻与作恶多端的大案后,却还可装成十分伪善的人,而且恬不知耻地脸不红心不跳。
但是齐妃再心狠无耻,她的这些害人拙劣伎俩,最终仍然被香玉彻底洞悉,这几个月,任凭齐妃的走狗煞费苦心,千方百计地挑唆诈骗香玉,但是香玉却洞如观火,心知肚明,在延禧宫静如止水。
那日香玉在御花园昏厥,在次日破晓,让她没有料到的是,第一个来延禧宫看她的人,竟是弘毓!
“颦儿,是皇阿玛命我来看你的,皇阿玛这是为了向天下人和百官表示,他对我只有信任,以后皇阿玛不会相信那些故意向你泼污水的谣言!”弘毓对香玉浓情蜜意又软语温存,凝视着香玉眉眼弯弯。
今日,熹贵妃在翊坤宫,突然特别诡异地向妃嫔宫女们发怒,赶到翊坤宫请安的贤妃耿氏告诉熹贵妃,她的全部情绪,已经被齐妃那个毒妇完全暗中操纵,熹贵妃听了贤妃的话后,也不由得毛骨悚然又心惊肉跳。
“皇贵妃姐姐,齐妃暗中笼络了东瀛巫蛊武士,一直暗中在后宫用巫蛊妖术害人,现在荣亲王得皇上的器重,而姐姐又诞下了十七皇子弘瞻,这齐妃急得七窍冒烟,五内俱焚,想对我们报复,谚语说这兔子急了还咬人呢,齐妃见荣亲王储君之位已经巩固,暗中企图狗急跳墙,暗害姐姐,所以姐姐也要对齐妃谦妃等人防患于未然!”贤妃郑重其事地劝说熹贵妃道。
再说弘毓自打可以进后宫后,就几日没有回府,大福晋富察宝卿在家管理家事,而苏佳福晋苏云却满怀心事,日夜抑郁寡欢。
“福晋,兰主儿也是您的闺蜜,福晋若是想王爷,可以以进宫看兰主儿为名义!”苏云的丫鬟鸳鸯,劝说苏云道。
这日,暮春的紫禁城云开雾散,艳阳高照,延禧宫的那些花草,都愁红惨绿,苏云在鸳鸯的搀扶下,进了延禧宫,却惊讶地听到了寝宫里的莺声燕语与嬉笑,她好像听得十分的清楚,这些欢天喜地地放声大笑与那其乐融融的所谓谈笑风生,都是弘毓与香玉两人的声音。
苏云没想到兴高采烈进宫,却在这延禧宫碰了一鼻子的灰,她不由得痛彻心扉又潸然泪下,泪眼迷离地拉着鸳鸯走了。
一日后,弘毓回王府,对着愁容满面,似乎闷闷不乐的苏云,奇怪地凝视又上下打量。
“王爷,兰主儿是妾的好姐妹,王爷若是想进延禧宫,是不用这般瞒着妾的!”苏云春山眉如若那烟锁秦楼,向弘毓欠身道。
几日后,雍正把弘毓又叫到养心殿,斥责了弘毓一顿后,命令弘毓以后不许进后宫!
弘毓十分奇怪,不由得满腹狐疑。
“王爷,上次皇上在养心殿看见了一封匿名信,听说那信是王爷的府中一位福晋呈上的!”总管太监赵双喜,故意向弘毓打千禀告,滔滔不绝似乎禀告得有鼻子有眼睛。
“匿名信?难道是苏云?”弘毓不由得痛心疾首,浮想联翩。
“福晋,您的反间计似乎成功了,听说皇上因为上次那匿名信,又把王爷叫进宫,大声训斥了一顿,因为苏佳福晋上对王爷阴阳怪气的,王爷暗中猜疑是苏佳福晋向皇上告的状!”小福晋厢房,丫鬟琥珀来到高佳福晋高霁月的面前,向高...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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