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贵人香玉不要脸,但是连续几日,海贵人都故意在书房闭门不出,现在任凭白贵人与庆贵人怎么想方设法,煞费苦心又无所不用其极地嘲笑侮辱香玉,也在延禧宫全都无济于事。
高贵妃又使尽浑身解数,挑唆翊坤宫的娴妃檀香:“娴妃妹妹,你是乌拉那拉家的一位大家闺秀,那个海贵人就是一个草莽,她只是一个小小的贵人,也敢仗着学几天书,能识几个字,到处旁若无人又孤高自许,现在皇上每日都翻海贵人的牌子,有时在养心殿批阅完奏折,就直接去延禧宫,我们全都是大家闺秀,有时金枝玉叶,皇上竟然对我们那么的鄙夷,对那个海贵人却情投意合的!”
“贵妃娘娘,皇上在后宫宠爱谁,是皇上自己的做主,我们这些妃嫔,只要帮助皇后,让后宫平安太平,就都是贤淑了,虽然皇上专宠海贵人,但是本宫在翊坤宫还有大阿哥永璜。”娴妃对着那甜言蜜语,一脸的两面三刀的高贵妃,神情十分的淡定。
“娴妃妹妹,你是这么好的人,但是那个海贵人,却还是嫉妒妹妹你有大阿哥,暗中无所不用其极地陷害大阿哥,这个坏女人,不但嫉妒,还毒辣,看妹妹顺利地在翊坤宫抚养了大阿哥,她就暗中嫉妒吃醋,这个女人岂能当姐妹,她是欲壑难填!”高贵妃见娴妃竟然不相信,又故意对娴妃避实击虚,用大阿哥劝说娴妃道。
“贵妃娘娘,我这永璜,本来不想在皇子中脱颖而出,本宫教导他,只要安安全全,不要争夺太子之位!”娴妃对高贵妃十分淡定地回道。
高贵妃对娴妃花言巧语又吐沫乱飞地劝了半日,但是娴妃就是一脸淡定,如若木人石心,就是不信高贵妃的挑唆,气得这高贵妃那粉脸紫一块,黑一块,焦头烂额地出了翊坤宫。
再说海贵人香玉,今日又与娴妃檀香,纯妃苏云在御花园嬉戏遛弯,五月的御花园,正清香缭绕,那绛雪轩,在这风和日丽中,若流光溢彩,香玉喜爱小动物,喜爱这大自然,虽然纯妃生下了三阿哥永璋,娴妃在延禧宫抚养了大阿哥永璜,而海贵人香玉没有皇上的子嗣,但是香玉没有一点点对姐妹的恨怨与暗恨,而是与纯妃苏云,娴妃檀香,神采飞扬又神清气爽地在御花园遛弯,香汗淋漓地笑着跑着。
紫禁城,在弘毓的眼里,可能海贵人不是最美丽最漂亮的,也不是芳华花季的妃嫔,但是,她是自己的知音,只有她,才与自己有默契,心有灵犀。
在那些外人的嘴里,她弱柳扶风,不但每日都是那一张哭脸,又双眉紧蹙,还十分敏感爱哭,但是在弘毓的心里,她是自己最金贵的宝贝,是真正的一代佳人。
外人认为,她懦弱温和又弱不禁风,一脸的楚楚可怜,在弘毓的眼里,她不但善解人意,还知书达理,在自己的面前,能识大体,顾大局,人家说她只是残花败柳,弘毓却认为她是仙姝。
香玉不但孤标傲世,还一直保持着一颗初心,人家在争宠争斗,香玉只想过自由自在的生活,一日胁下生双翼,在蓝天自由翱翔。
御花园的荷塘,新荷空照水,海贵人香玉,在这波光粼粼又星光四溢的荷塘,等着弘毓。
“皇上,又是一个初夏,我们去宫外遛弯,可以吗?”弘毓戴着如意帽,穿着一海蓝的箭衣,步到香玉的面前,香玉罥烟眉一颦,对弘毓说道。
“兰儿,你是要朕去宫外看看?”弘毓凝视着香玉,舒然一笑道。
“皇上,真正的好皇帝不是永远住在皇宫里只能穷奢极欲的皇帝,文武百官的禀奏,只是他们的偏听,若要真正地了解百姓的真正生活,只有出皇宫,亲自去大街小巷与街头巷尾瞧瞧,俗话说百闻不如一见。”香玉大义凛然地对弘毓劝道。
“兰儿所言极是!”弘毓凝视着香玉,欣然一笑道。
“主儿,海贵人今日怂恿皇上微服出了皇宫,在京城与京畿的大街小巷,到处逛街,奴才们暗中跟踪监视,海贵人一边怂恿皇上,一边故意干政,这是主儿告状的好机会,主儿只要把海贵人干预朝政的消息传播到宫外,再收买几个御史,到处辱骂,制造舆论,那海贵人就是名誉扫地,变成了真正的祸国殃民的狐媚子!”再说总管太监赵双喜与钟粹宫总管大太监永禄,向高贵妃高霁月禀告道。
“永禄,赵双喜,海贵人故意怂恿皇上出皇宫,到处嬉戏,已经是忤逆了宫规,本宫去皇太后那告状,你去暗中禀告淑太妃,收买御史,连续弹劾,本宫再派人化妆刺客,在大街刺杀皇上,皇太后一定怒气填膺!”高贵妃高霁月终于那肚子里又迅速出了坏水,命令永禄赵双喜道。
再说今日,云开雾散又艳阳高照,京城的大街,今日惠风和畅,海贵人香玉,化妆成一个飘逸又精致的风华正茂小书生,与弘毓在这特别鼎沸和川流不息又熙熙攘攘的大街上,兴高采烈又自由自在地逛街。
京城十分的繁华,弘毓超凡脱俗,又含情脉脉,那满月脸特别的眉清目秀,香玉似乎与弘毓是一对兄弟,他们一起去了那特别景色宜人的花园,一起神采奕奕地赏花,那暮春的香山,也已经是满架蔷薇一院香。
但是,在京郊,弘毓却看到了与京城若两国的场面!
许多的灾民,因为水灾而一家颠沛流离,如若那丧家之犬,被逼背井离乡。
弘毓与香玉询问了许多灾民,灾民们都不想背井离乡,但是因为在黄河治水的官员不但不治水,还腐败贪污,最后黄河的大堤终于被洪水全部冲毁。
弘毓气得怒火上涌,与香玉回了皇宫,香玉向弘毓建议,立即任命高贵妃高霁月的阿玛大学士高斌去黄河治水。
“兰儿,那高霁月几次陷害你,现在你竟然推荐她的阿玛去黄河治水?”弘毓一脸的惊诧,询问海贵人香玉道。
“皇上,现在不是暗中明争暗斗,与高贵妃互相报私仇的时候,黄河在雨季因为官员腐败贪污而忽然被洪水决堤,现在这些灾民,都背井离乡,连京城的郊外,也饿殍遍野,每一个大清的百姓,都应顾大局,深明大义,虽然高贵妃几次迫害与欺负过臣妾,但是她的阿玛高斌是治水的人才,为了百姓,为了社稷,臣妾也只有深明大义!”香玉捂着嘴一笑,向弘毓郑重地欠身道。
“兰儿,虽然是这辈子,你也没有变你这孤傲清高的性格,做事深明大义,为了百姓与大局,可以这般的不报私仇,还这般以德报怨,这才是朕的兰儿!”弘毓执着香玉那芊芊柔荑,把香玉拥进了自己的怀里。
“贵妃娘娘,这个海贵人,嫔妾与舒嫔,庆贵人,这次全部都低估了她,真是没想到,这个不要脸的还在皇上面前搞出了深明大义与以德报怨的计谋,竟然推荐贵妃娘娘的阿玛去治水,皇上被这个狐媚子欺骗与迷惑得龙颜大悦,糊里糊涂,贵妃娘娘,海贵人故意沽名钓誉,还用这以德报怨的阴谋,公然在皇宫收买人心,她一定是我们以后最大的遗患!”钟粹宫,嘉嫔对高贵妃十分忧郁地说道。
延禧宫,海贵人香玉,与安太嫔在书房嫣然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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