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子上倒水,再迅速披在紫鹃与自己的身上,所以火灾被灭了后,香玉与紫鹃却特别奇迹地躲在小厢房里安然无恙。
“混账,这个海贵人真是狡猾,本宫原来想熏死她,没有料到她竟然躲在景琪阁里还诡计多端,竟然自己点火,让大火蔓延到了本宫的景阳宫,还害永城吐血,这个贱人,真是混账!”高贵妃来到景阳宫,只见这嘉嫔,正看着桃叶与几个宫女搀扶着一脸憔悴又十分灰头土脸,还骨瘦如柴的四阿哥永城,气急败坏,暴跳如雷。
“嘉嫔,海贵人这个狐媚子,真是狡诈,还诡计多端,我们把她关进景琪阁,她却故意在景琪阁放了一把火,几乎蔓延到本宫的钟粹宫与你的景阳宫,这个贱人竟然还一石二鸟,把四阿哥也熏吐血了,真是混账该死!”高霁月一脸的焦头烂额,对嘉嫔特别狼狈地嚎叫道。
“现在景琪阁被大火烧了,那个贱人竟然躲在厢房还毫发不伤,我们又没有借口继续押她进冷宫,还被这个狐媚子戴上了让后宫走水的罪责,这次我们真是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嘉嫔那气得扭曲的脸,变得灰头土脸。
“嘉嫔,我们现在只有在皇宫封锁走水的消息,若皇上与皇太后御驾回銮,我们就把走水的罪责全都推卸在海贵人的身上!”高霁月目视着嘉嫔,心乱如麻又六神无主道。
“高贵妃嘉嫔庆贵人接旨!”高霁月还在钟粹宫寝宫做贼心虚又方寸大乱,突然巴牙喇侍卫统领马瞻超,大学士程直,进了午门,来到钟粹宫,打开了弘毓的圣旨,郑重其事地对高霁月与嘉嫔等人宣旨道。
高霁月吓得吞吞吐吐又趔趔趄趄,在掌案宫女鸢儿的搀扶下,浑身颤抖地跪在马瞻超与程直的脚下。
“皇上上谕,高贵妃高佳氏,在钟粹宫故意装病,陷害海贵人,与嘉嫔串通一气,不但没有让后宫太平,还因为与庆贵人等妃嫔管理后宫不力,最终竟然导致景琪阁走水,紫禁城东六宫被烧得一片狼藉,皇太后懿旨,高贵妃高佳氏与嘉嫔金佳氏全都是责无旁贷,朕为了以儆效尤,对高佳氏与金佳氏全部严惩不贷,贵妃高佳氏贬黜为嫔,在钟粹宫禁足,嘉嫔贬黜为贵人,在景阳宫禁足,朕与皇太后回銮前,不准出寝宫,后宫大事,由安太嫔与宁贵人一起管理。”马瞻超一本正经地宣布了弘毓的圣旨后,高贵妃与嘉嫔都吓得浑身颤抖又魂飞魄散,被宫人搀扶着回了寝宫。
“主儿,大喜,安主儿趁着高贵妃与嘉嫔在景琪阁烧毒烟,暗中派宫女雪鸢顺利出了皇宫,暗中策马日夜赶到盛京,禀告皇上,皇上现在已经派马瞻超大人与程大人带着圣旨回京,高贵妃与嘉嫔都被禁足寝宫了!”再说景琪阁走水后,海贵人香玉就与紫鹃,回了延禧宫,这时,只听外面的细帘子珊瑚摇曳,月悠欢呼雀跃又欢天喜地,笑盈盈地飞进了书房,向香玉欠身禀告道。
“主儿,真是多行不义必自毙,这个高贵妃与嘉嫔真是报应,不但没有害死我们主儿,连嘉嫔那个四阿哥永城,也被熏吐血了,真是玩火自焚!”紫鹃不由得欣喜若狂,对香玉乐不可支道。
“主儿,不要同情那个高霁月与嘉嫔,她们都是自食其果,咎由自取!”月悠见香玉眉尖若蹙,迅速劝香玉道。
“我不同情那高霁月与嘉嫔,但是这次高霁月趁皇上祭祖,竟然在后宫有恃无恐,肆意妄为,后宫有太妃太嫔,她这个贵妃却还可以一手遮天?”香玉凝视着月悠,罥烟眉一颦道。
“主儿,皇上回宫后,这高霁月与金佳锦瑟在后宫横行霸道的日子,就全部大势已去了!”紫鹃淘气地笑道。
过了半个月,皇上与皇太后的銮驾终于回京了,弘毓急不可耐地进了延禧宫,迅速将眉尖若蹙,罥烟眉蹙,面目憔悴的香玉,拥入了自己的怀里。
“兰儿,因为担心你,朕在盛京是寝食不安又心烦意乱,食不甘味,现在,朕赶回来了,看到你能毫发不伤又安然无恙,朕就不用日夜牵肠挂肚了!”见海贵人香玉弱眼横波,珠泪滚滚又泣不成声,弘毓更是痛心疾首,心如刀割,凝视着香玉那罥烟眉与那泪眼迷离,泪光点点的明眸,忽然心生涟漪,心潮起伏。
“皇上,这个世间,在一些心理阴暗的人眼里,似乎不可能平等,但是,臣妾相信,这个世间,善有善报,恶有恶报,我们光明磊落又两情相悦,坏人就害不死我们,我们就能并蒂连理与长相厮守!”香玉凝视着弘毓那如中秋之月的脸,与那含情脉脉的明眸,意味深长又温婉地说道。
再说长春宫,听说皇上一回宫,就去了延禧宫,各宫的妃嫔沸沸扬扬,交头接耳,七嘴八舌,高霁月与嘉嫔虽然迅速被恢复了封位,但是仍然对香玉不善罢甘休,她们来到皇后富察宝卿的面前,甜言蜜语又天花乱坠,故意煽动与挑唆皇后道:“皇后主子,这皇上一回宫,不见皇后也不上朝,竟然方寸大乱,这么不管三七二十一,就赶去了延禧宫,这外面都鼎沸了,是我们皇后主子母仪天下,还是她海贵人母仪天下?”
这时,掌案宫女菡萏向皇宫禀告,二阿哥永涟与四阿哥永城都病重了。
高霁月见皇后急得心烦意乱,又故意煽动道:“皇后主子,嫔妾听说,那海贵人在景琪阁故意放了一把大火,熏到了正在东宫养病的二阿哥与四阿哥,才害两位阿哥病重,现在皇上进宫,不但不管阿哥们,现在竟然连皇后主子也不管了,那么跌跌爬爬地就赶去了延禧宫!”
“这个贱人,不但在后宫祸国殃民,现在竟然连皇上的阿哥骨肉也暗中毒害,真是岂有此理,欺人太甚!”富察皇后终于气得七窍冒烟又青筋暴起。
“奴婢启禀皇后主子,海贵人来长春宫向主子请安,正在宫外。”这时,宫女菡萏向皇后富察宝卿欠身禀告道。
“让那个贱人跪在宫外等着,本宫要去东宫寝宫看永涟与永城的病情!”富察宝卿怒视着菡萏,凤目圆睁又蛾眉倒竖。
香玉与紫鹃,在长春宫外,菡萏来到香玉的面前,向香玉欠身道:“海主儿,二阿哥与四阿哥病重,皇后主子去东宫看两位阿哥了,所以请海主儿在外跪等。”
“岂有此理,皇后一回宫,我们主儿就来长春宫寝宫向她请安,她却去了东宫,还让我们在外跪等!”月悠是爆炭的性子,听菡萏这么宣布,不由得怒气填膺道。
“海主儿,高贵妃在我们皇后主子身边挑唆,所以我们主子怒火上涌,菡萏劝主儿,迅速回延禧宫,皇后主子回来,菡萏就禀告她是,海主儿身子太弱,回延禧宫了。”菡萏十分的同情香玉,小声对香玉说道。
“菡萏,谢谢你。”香玉罥烟眉一颦,凝视着菡萏悠然一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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