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嫔叶赫那拉春燕,不但冰肌玉骨又如花似玉,还善解人意,知书达理,很像年轻时的香玉,所以弘毓对舒嫔的美迅速的入迷,让舒嫔变成了自己的专宠。
“春燕,你这眉眼,确十分像与朕从小耳鬓厮磨的那位女子,她是朕永远的妻子!”弘毓凝视着弱眼横波又春波青山如黛的叶赫那拉春燕,不由得突然触景伤情又情不自禁。
“皇上又宠幸景仁宫的舒嫔主儿了!”
“这次延禧宫那个贱人彻底死心了!真是活该,不要脸的,看她那晦气脸,老娘就想打她!”辰时,晨光微熹,长春宫的殿外,白贵人与庆贵人,方答应等妃嫔,沸沸扬扬,交头接耳,都议论舒嫔昨晚得宠。
高贵妃听说皇上又宠爱了舒嫔,不由得喜不自胜,命令太监永禄去延禧宫,把这些消息故意告诉给海贵人香玉。
延禧宫,不知羞耻的永禄等奴才,故意在外骚扰,议论皇上昨晚宠幸舒嫔,已经对海贵人完全死心的所谓消息。
但是海贵人香玉却淡定自若地在书房看书,似乎置之不理,充耳不闻。
“主儿,虽然皇上对海贵人死心了,但是这个舒嫔突然从各宫妃嫔中脱颖而出,日后恐怕是主儿在后宫有一个大患!”钟粹宫,见舒嫔每日都去养心殿侍寝,宫女梅香不由得心中忧心忡忡,向高贵妃禀告道。
延禧宫,窗外忽然淅淅沥沥地下了雨,安宛静与纯妃苏云在这碎雨纷飞中,打着伞来到了延禧宫内。
“两位姐姐,谢谢你们在我正四面楚歌的时候,可以来看我!”香玉忽然放下书,笑靥如花又笑语盈盈地步到安宛静与苏云的面前。
“香玉,这几日,又大事不好了,那些无赖,不但到处传播谣言,陷害你的文章,还十分卑鄙下流地故意霸占你的文章,这些禽兽竟然厚颜无耻把你文章里的名字改去,不知羞耻地自己署名,这些小人,真是不得好死!”苏云一脸的悲愤道。
“苏云姐姐,高贵妃这是故意用这些奸计来激我们与她们争斗,然后把我们全诱入她们设的圈套,所以我们不但不能孟浪,还要委曲求全!”香玉劝说苏云道。
“香玉,高贵妃现在挑唆了皇后,又推荐舒嫔,顺利迷住了皇上,在后宫是有恃无恐,一手遮天,二阿哥还在病重,若二阿哥突然夭折,皇后就一定怀疑是你暗中在诅咒二阿哥,那时,你在这延禧宫,就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安宛静满面愁容,对香玉劝道。
“主儿,大喜,娴妃今日终于在翊坤宫按捺不住,向皇上举报主儿与嘉嫔串通一气,陷害海贵人,把罪责嫁祸推卸给她!”钟粹宫,梅香得意洋洋地进了钟粹宫,向高贵妃高霁月禀告道。
“好,虽然海贵人没有被本宫诱上钩,但是娴妃上钩了,本宫正好把陷害海贵人,挑唆皇后,毒害皇子的罪名,全部推卸给娴妃,若娴妃被逮捕,我们就趁机牵连到纯妃!”高贵妃那血红的嘴角,浮出了冷酷的诡笑。
“是娴妃?是娴妃暗中挑唆皇后与海贵人,毒害皇子?”养心殿,弘毓看着案上的所谓真凭实据,一脸愕然地目视着总管太监赵双喜。
“皇上,奴才昨晚亲自在翊坤宫外,抓到了翊坤宫的宫女麝月与平儿,才搜到这些巫蛊用的诅咒害人偶人!”赵双喜打千,绘声绘色地向弘毓禀告道。
“娴妃才是凶手,她为何要挑唆后宫,诅咒皇子?”弘毓大声质问道。
“奴才启禀皇上,这娴妃主子可能是想取而代之吧!”赵双喜十分恶毒地打千道。
“李盛,派侍卫搜翊坤宫!”弘毓不由得怒火上涌,大发雷霆。
翊坤宫,李盛率领侍卫冲进寝宫,到处如狼似虎地翻箱倒柜。
“李公公,本宫向皇上举报高贵妃,但这高贵妃竟然倒打一耙,反咬一口,本宫岂会巫蛊诅咒?”娴妃檀香忧心如焚,对李盛说道。
“娴妃姐姐,现在这千钧一发之时,您与苏云姐姐千万不要孟浪与鲁莽,高贵妃知道姐姐的脾气像爆炭一般急躁,所以故意设圈套反咬一口颠倒黑白陷害姐姐,姐姐现在让李公公搜,再神情自若地去养心殿向皇上淡定地鸣冤辩解,我们一定都能在后宫安然无恙,大家化险为夷。”就在这时,海贵人香玉在紫鹃的搀扶下,迅速赶到了翊坤宫,神情淡定地对贤妃乌拉那拉檀香劝说道。
“妹妹真是多谋善断又足智多谋!海贵人,你这几句话,让本宫茅塞顿开!”娴妃檀香不由得如梦初醒,凝视着罥烟眉蹙的海贵人,欣然一笑道。
再说养心殿,李盛向弘毓打千禀告:“启禀皇上,奴才搜了娴妃主儿的翊坤宫,没有搜到巫蛊偶人等物,麝月与平儿禀告,她们昨晚是在翊坤宫外捡到的巫蛊偶人,奴才派人调查,这个偶人没有翊坤宫的香味,似乎是被扔在外面一日了。”
弘毓也亲自瞧了瞧那个巫蛊偶人,又十分的细腻缜密闻了闻,认为这偶人确实没有翊坤宫平时点的花香味,一定不是从翊坤宫里拿出的,他怒火万丈:“混账,这是有人故意嫁祸陷害娴妃,李盛,把赵双喜那个狗奴才逮捕进慎刑司,严刑拷问!”
再说高贵妃听说阴谋在皇上面前露出了破绽,迅速命永禄去慎刑司把赵双喜救回来。
“主儿,赵双喜这厮没有顺利嫁祸娴妃,奴才认为主儿应派人把这厮灭口,为何还要救这厮?”永禄十分奇怪地问道。
“永禄,这赵双喜是舒嫔的人,昔日又是齐太妃的狗腿,听说诡计多端,你去慎刑司,派人故意冒充舒嫔的人,刺杀赵双喜灭口,再暗中救了这个奴才,本宫要这个奴才以为舒嫔想杀他灭口,彻底背叛舒嫔,变成本宫的心腹!”高贵妃瞥着永禄诡笑道。
再说赵双喜这厮,被押到慎刑司,这厮十分狡猾,用前收买了慎刑司的全部狱卒,找了一个长得像他的替罪鬼,在暴室拷打,自己躲进了衙门,子夜,一个刺客突然飞进暴室,刺死了那个假赵双喜,赵双喜这厮躲在暴室外,亲眼看见那个刺客跑了,吓得魂飞魄散,就在这时,一个黑衣人用一个大口袋,向他那狗脸上一蒙,把这厮驮出了慎刑司。
再说钟粹宫,永禄把那个口袋放下,命令太监放出赵双喜,这厮还在像疯狗一般挣扎,这时定睛一瞧,只见高贵妃高霁月正珠光宝气,云鬟叠翠坐在那软榻上,迅速地醒悟,向高贵妃叩首道:“奴才谢主子的救命大恩!”
高贵妃瞥着赵双喜这张瘦长的狗脸,轻启丹唇道:“赵双喜,今晚如若不是本宫派永禄救你,你已经被舒嫔派的刺客灭口了!”
“舒嫔真是蛇蝎心肠,奴才以后只跪一个主子,就是贵妃娘娘,日后必然赴汤蹈火在所不辞!”这赵双喜十分奸诈,又老奸巨猾,迅速向高贵妃叩首道。
再说李盛向弘毓禀告,赵双喜在慎刑司被人刺杀,弘毓怒火上涌,大为光火,命令李盛调查,这时舒嫔来到了养心殿,故意撒娇弄痴,劝弘毓不要再调查了。
巫蛊嫁祸的大案,就这样晕头转向地结束了,虽然没有被调查,但是高贵妃仍然心有余悸,惊魂未定,用赵双喜的诡计,暗中给舒嫔的景仁宫,下了麝香的毒。
舒嫔被弘毓宠幸了两个月,却仍然没有怀皇上的身孕,不由得心急火燎,怒气填膺,就在这时,景仁宫的宫女茜雪发现景仁宫的香炉里,被加了麝香,迅速向舒嫔禀告。
“舒嫔主儿,这麝香,昔日只有延禧宫有,那时海贵人不知道,纯妃暗中派宫女鸢儿送了许多故意伪装成蔷薇香的麝香,就是要海贵人不能怀孕,后来海贵人一定是暗中知道了,所以为了报复被皇上宠幸的主儿,也派人暗中把麝香放进我们景仁宫的香炉里!”茜雪对舒嫔欠身道。
“这个贱人,纯妃害她,她不知道,现在竟然来报复本宫,她一定是嫉妒本宫抢了皇上对她的宠爱!”舒嫔怒气填膺道。
“主儿,奴婢有一个最好的法子,暗中把这些麝香倒在二阿哥养病的东宫外,这些麝香可以让二阿哥永涟与四阿哥的病情更重,皇后是做贼心虚,一定暗中怀疑是海贵人做的,我们就趁机挑唆,对皇后与海贵人一箭双雕!”茜雪向舒嫔献计道。
长春宫,海贵人香玉,笑容可掬,一团和气地来到寝宫,亲自为正在养病的二阿哥永涟进行针灸治疗。
海贵人的针灸术,都是小时候钱太医钱玉教的,所以二阿哥在海贵人香玉专心致志的治疗后,竟然真的醒了,富察宝卿不由得欣喜若狂,立刻执着香玉的芊芊玉手,粲然一笑道:“海贵人,是本宫上次冤枉了你,本宫虽然是国母,却竟然太心胸狭窄,这次永涟真全亏了你!”
香玉不由得莞尔一笑道:“皇后娘娘,我们都是在皇宫一同受苦的姐妹,这又何必互相残杀呢?再说二阿哥只是一个孩子,嫔妾现在的理想只是,可以平安,可以与人为善。”
这时,弘毓步到了寝宫,香玉凝视着弘毓,悠然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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