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儿臣永璋请皇阿玛息怒!”就在这时,三阿哥永璋爬到弘毓的面前,向弘毓倒头如葱地叩首道。
“永璋,你敢为你这个悖逆的大哥求情,朕就把你一起贬黜!”弘毓怒视着跪在脚下的永璋,大动肝火地咆哮道。
“皇阿玛,大哥只是因为悲痛糊涂,被人挑唆,才突然出言不逊,儿臣认为此事是疑窦丛生,有人妄想陷害大哥,请皇阿玛三思!”永璋叩首禀告道。
“李盛,把这两个逆子全都叉出去!”弘毓气得眩晕,大声命令总管太监李盛道。
“主儿,大事不好,大阿哥与三阿哥被皇上下旨撵出了大殿后,又被皇上狠狠地踢了一顿,两位阿哥全部被圈禁了!”大殿祭奠现场的事,在后宫如一石激起千层浪,娴妃乌拉那拉檀香与纯妃苏云,竟然当场看到自己的儿子因为在大殿莫名其妙地跪在皇上面前顶撞皇上,而被皇上像疯了一般乱打,纯妃苏云哭得晕头转向,娴妃檀香跪在弘毓的脚下,为永璜求情,也被弘毓打了一个耳光,现在两宫正在小憩,麝月又突然传来这个让人毛骨悚然的消息,竟然当场把纯妃苏云又吓哭了。
“永璜永璋今日是怎么了?他平时十分的对他皇阿玛尊敬,今日却突然发疯,娴妃姐姐,这是有人暗中在教唆他们,想恶意搞风搞雨,在后宫挑起冲突!”纯妃苏云那芊芊玉指拿着帕子,一边珠泪滚滚又热泪盈眶,一边对娴妃檀香哽咽道。
“一定是嘉妃,这个贱人就是故意暗中与我们作对,她听说大行皇后在病逝前推荐了本宫,又听说皇上准备册立愉妃妹妹为皇后,就与舒嫔等人暗中串通一气,教唆永璜与永璋,传播大行皇后的谣言,故意煽动他们!”娴妃檀香娥眉一竖,拍案大怒。
“两位姐姐,你们都猜错了,这次暗中教唆大阿哥三阿哥的凶手不是嘉妃,而是想自己当皇后的愉妃!”就在这时,白贵人手执帕子,摇曳着步到了娴妃与纯妃的面前。
“白贵人,你一派胡言,如你敢公然在皇宫血口喷人,本宫可以迅速抓你!”娴妃怒视着白贵人,大声威吓道。
“娴妃娘娘,嫔妾昔日在大行皇后的生前,对大行皇后忠心耿耿,所以昔日大行皇后的事,嫔妾全都洞如观火,嫔妾与愉妃娘娘没有仇,昔日还特别的友好,为何要诬陷愉妃娘娘?”白贵人一脸的泰然自若,对娴妃说道。
“白贵人,只有你一个人,岂能证明是愉妃在暗中挑唆永璜永璋?”娴妃凤目圆睁,怒视着白贵人,愤懑地质问道。
“娴妃娘娘,愉妃早就暗中对皇后之位居心叵测,她的五阿哥已经暗中被皇上立为储君,她怎么可能不想做皇后?这几个月,全都是愉妃暗中设下的一个局,她一边挑唆大行皇后对娴妃娘娘与大阿哥仇恨,一边又故意装好人,与两位娘娘十分友好,在皇上面前装作善良贤淑的样子,欺骗皇上对她情深似海,纯妃娘娘现在还不知道吧,愉妃已经暗中传播谣言,说三阿哥永璋,不是纯妃娘娘昔日的亲生儿子,皇上早相信了,所以这次才突然顺理成章地贬黜了三阿哥,两位阿哥都被贬黜,以后永远没有争太子之位的机会了,现在愉妃已经为了她的五阿哥永琪,顺利地把两位阿哥都扳倒了!”白贵人对着娴妃与纯妃侃侃而谈道。
“一派胡言,滚!”纯妃怒气填膺,十分激动地跳了起来。
傍晚,麝月向纯妃苏云迫不及待地欠身禀告道:“主儿,现在后宫四处果然有人传播谣言,说三阿哥不是主儿亲生的,皇上已经恼羞成怒,听说刚刚又把三阿哥打了一顿!”
“麝月,难道香玉妹妹真的是挑唆永璋的凶手吗?”纯妃苏云站了起来,凝视着麝月,感到自己冷汗淋漓。
延禧宫,娴妃与纯妃几日没有来寝宫看愉妃香玉了,听见窗外,一群不知廉耻又穷凶极恶的老货老不羞正在散布谣言,七嘴八舌,冷嘲热讽,愉妃香玉的这颗七窍初心,已经七上八下,她感到自己已经心乱如麻又六神无主。
“不要脸的,老娘这次设的就是一个大骗局,哈哈哈,你还以为娴妃是好人?这十几年都是骗你的,你们还想继续做好姐妹?对,老娘看,以后总有一天你们会重见的,那是在慎刑司!娴妃搞臭你,搞死你!哈哈哈,”这时,窗外突然传来一个像狼外婆一样猥琐又丑恶的恐吓声音。
“娴妃姐姐真的是故意给我设了一个局?看她那日,竟然亲手杀了一个李嬷嬷!”愉妃香玉忽然感到自己惶惶不可终日,心烦意乱,寝食不安,而且连续浮想联翩,思绪万千,心乱如麻地钻牛角尖。
后宫,娴妃檀香与纯妃苏云听说愉妃突然连续几日因为生病请假,都十分惊愕,连愉妃的好姐妹苏云现在都心中有些疑神疑鬼,怀疑愉妃香玉是真的凶手。
“主儿,愉妃连续几日装病,麝月看她就是做贼心虚,现在我们三阿哥被圈禁,她的挑唆阴谋得逞了,所以要故意在我们眼前装可怜,又躲进了延禧宫,白贵人说得没有错,愉妃真是一个绿茶婊!”这时,麝月一边呈上茶,一边对纯妃苏云愤怒道。
“我们十几年的姐妹,香玉真是凶手吗?”纯妃苏云凝视着麝月,不由得也心慌意乱。
就在娴妃纯妃与愉妃被嘉妃挑唆,互相狐疑,互怀疑的同时,大行皇后的宫女翡翠与魏贵人魏馨燕,突然鬼头鬼脑地在娴妃的眼前出现!
“魏贵人,你与翡翠在那里鬼鬼祟祟干什么?”娴妃檀香觉得魏贵人特别古怪,带着平儿,突然步到了魏贵人与翡翠的面前。
“娴妃娘娘,嫔妾与翡翠,是暗中给大行孝贤皇后烧一些大行皇后生前最爱的东西。”魏贵人魏馨燕,故意暗中拉着翡翠那衣袂,跪在娴妃的脚下禀告道。
“大行皇后生前最爱的东西?你们把这些东西送给地下的大行皇后,魏贵人,你对大行皇后真是忠心不二呀!”娴妃檀香娥眉瞥着魏贵人,倩然一笑道。
就在这时,那魏贵人脚下的火焰,突然被恐怖的一阵怪风,刮到了娴妃檀香的眼前。
娴妃拿着这刮到自己身上的东西仔细一看,不由得大惊失色!
“魏贵人,你真是胆大妄为!大行皇后生前怎么会有这些脏东西?”娴妃如晴空霹雳,凤目圆睁,怒视着魏贵人小声叱骂道。
平儿仔细一瞧,只见娴妃的手中,竟然是一个十分恐怖,写着永璋与永璜,自己,纯妃生辰八字的纸人!
“请娴妃娘娘饶命,这些确实是大行皇后的东西!”魏贵人叩首道。
“胡言乱语,大行皇后贤良淑德,岂会有这种脏东西?”娴妃小声对魏贵人愤懑地质问道。
“娴妃娘娘,这纸人不是大行皇后的,而是有人送的,但是嫔妾们是万万不敢说的。”魏贵人故意颤颤巍巍道。
“说,魏贵人,你不说,本宫就禀告皇上,把你押到慎刑司!”娴妃檀香心中恐惧,大声地威胁魏贵人道。
“娴妃娘娘,这纸人,是愉妃在大行皇后生前送给大行皇后的,大行皇后在去世前,最痛恨娴主儿您,愉主儿暗中送这些纸人,对皇后娘娘说,只要有这些纸人暗中诅咒娴主儿与纯主儿两位娘娘与大阿哥三阿哥,大行皇后再推荐娴主儿继承皇后,就可以在大行皇后去世后报仇,因为大行皇后的命令,奴婢在南巡与皇宫一直隐瞒愉主儿早与大行皇后联合的事。”魏贵人潸然泪下,吞吞吐吐地禀告道。
娴妃檀香听了魏贵人的禀告后顿时如晴空霹雳,那颗原来温柔的心,也突然恐怖地凉了半截!
延禧宫,愉妃香玉寝食不安,落落寡欢,弘毓步到愉妃香玉的面前,香玉悠然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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