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暗中教唆大阿哥痛恨大行皇后,在祭奠时口出狂言的?你这几年在后宫作恶多端,恶贯满盈又肆意妄为,你害死了多少人?现在还敢对着本宫倒打一耙!”嘉妃仰面,那血红的朱唇浮出一抹冷笑。
“嘉妃,你编造的这些子虚乌有的所谓罪名,全部是莫须有,本宫没有教唆大阿哥,也没有骂什么人,你故意在后宫指使奸细,收买那些不知廉耻的老货,搬弄是非,暗中捕风捉影,你的这些罪行,全都是欲加之罪何患无辞!”愉妃香玉罥烟眉一竖,明眸里都是痛恨和幽怨。
“愉妃,你不要装得楚楚可怜,你被冤枉,你是活该,现在人尽皆知,谁叫你得罪人,谁叫你在京城没有背景,没有人,不会做人!”嘉妃一脸的无赖,对着愉妃香玉凶相毕露地大骂道。
“紫鹃,与这些地痞流氓,本宫现在没有什么回答的,我们回延禧宫!”愉妃香玉执着紫鹃的素手,回首走了。
“纯妃,娴妃,今日你们都看见了吧?这个愉妃真是不知羞耻,她就是不要脸,竟然还不知道丢人!”嘉妃气得青筋直爆,回头对着纯妃与娴妃叫道。
再说永寿宫,皇太后钮祜禄蘅芜凝视着皇帝弘毓,亲自下了懿旨:“皇帝,娴妃乌拉那拉氏贤淑淑慎,哀家虽然暂时不劝你册立她为皇后,但是自打大行皇后薨后,皇宫就闹得一塌糊涂,后宫要一人统摄,哀家想,皇帝你先册立娴妃为皇贵妃,让她代皇后统摄六宫。”
“是,皇额娘所言极是。”弘毓向皇太后钮祜禄蘅芜行礼道。
“哈哈哈,愉妃害纯妃都十几年了,这个蠢货竟然还没看出来,我们全都看出来了!她真是太可怜了!”晨光熹微,黎明时分,永和宫,纯妃苏云刚醒,睡眼惺忪,就听见窗外舒嫔与欣贵人的大笑声。
“皇上,慎嫔与仪嫔都是冤枉的,昔日推大行皇后落水的凶手,不是两位主儿,而是,而是愉主儿!”养心殿,宫女翡翠跪在弘毓的脚下,倒头如葱道。
“翡翠,娴贵妃要把你押到慎刑司刑讯,你竟然敢在朕的面前公然诬告愉妃,你是胆大包天!”弘毓龙颜大怒,怒视着翡翠怒火上涌道。
“皇上,愉妃想杀人灭口,那日收买奴婢,让奴婢故意在皇上面前诬告慎主儿与仪主儿的人,就是愉主儿,现在愉主儿怕真相露出破绽,就污蔑奴婢贪污,皇上,请皇上一定要为奴婢做主!”翡翠向弘毓叩首道。
“一派胡言!朕知道,定是长春宫赫舍里嬷嬷这几个老不羞挑唆教唆你陷害愉妃,来人,把那几个每日日夜造谣,四处挑起冲突的老货全部逮捕,押到养心殿前打死!”弘毓拍案大怒,对着李盛大声命令道。
再说嘉妃躲在阴暗处,正看养心殿的笑话。
“哈哈哈,赫舍里嬷嬷这几个老货,每日穷凶极恶,日夜到处传播谣言,皇上打死这几个老不羞后,以后本宫就是把愉妃搞死,也没有人知道那真相!舒嫔,继续派奴才日夜监视愉妃的一言一行一举一动,我们在后宫一个唱白脸一个唱红脸,日夜骚扰,给这个愉妃每日这般重复地自相矛盾,若是她被本宫顺利激怒了,我们就说这个愉妃又要吃药了!”嘉妃一脸狡黠,面目狰狞地对舒嫔奸笑道。
延禧宫,现在愉妃香玉才知道,嘉妃锦瑟与舒嫔欣贵人几个鸟男女是多么的恬不知耻与猥琐赖皮!
这些后宫的败类人渣,开始对愉妃香玉进行猥琐的,自相矛盾的造谣骚扰,这些老货丑类在愉妃香玉的耳边粉墨登场,不知廉耻地日夜联袂献丑,还公然厚颜无耻地威胁愉妃香玉,若愉妃不听她们的话,她们就煽动阿哥们都歧视排挤五阿哥永琪!
“主儿,这些畜生不如的禽兽,大行皇后薨后,她们就到处搞风搞雨,兴风作浪,挑拨纯妃娴妃与主儿的姐妹关系,嘉妃那个婆娘,四处乱刮妖风,到处装神弄鬼,看纯妃娴妃都被激怒了,这些畜生就趁火打劫,开始对我们更凶恶地辱骂羞辱,主儿应该把这些坏事都告诉皇上!”紫鹃春山眉紧锁,对愉妃香玉劝道。
“紫鹃,本宫一直光明磊落,本宫没有害过人,没有骂谁,本宫就是这么在后宫清清白白,那些人要造谣,要散布谣言,到处搬弄是非,就让她们去,本宫只做自己,紫鹃,延禧宫仍然要淡定,那些小人怎么挑衅,我们都不要去理她,谚语说,君子坦荡荡小人长戚戚!”愉妃香玉镇定自若,罥烟眉一弯,对紫鹃淡定地嘱咐道。
“愉妃!这个愉妃,任凭本宫怎么编造暗示词,日夜羞辱暗示,日夜派奴才挑衅,这个愉妃竟然还是置之不理又充耳不闻,对本宫的辱骂也无动于衷,本宫杀不了她,扳不倒她!”景阳宫,听说延禧宫竟然没有一点的回答,嘉妃金佳锦瑟气得气急败坏,暴跳如雷,对着舒嫔与欣贵人,鸢儿大声咆哮道。
“主儿,这个愉妃虽然已经死猪不怕开水烫,但是我们派人日夜监视,把延禧宫看死了,再用歧视永琪,污蔑愉妃文章偷盗,散布谣言等法子把愉妃想方设法激怒,让她继续与纯妃娴妃在后宫结仇,最后挑唆她们自相残杀,在后宫两败俱伤!”太监长泰向嘉妃献计道。
紫禁城,刀光剑影,波云诡谲,又是山雨欲来风满楼,嘉妃故意收买枪手与喉舌,在宫外故意爆出一些愉妃的丑闻,到处颠倒黑白,贼喊捉贼,陷害愉妃香玉的文集偷盗,还到处传播愉妃陷害大阿哥三阿哥的谣言,那些老货流氓,在大街小巷,街头巷尾到处传播谣言,把愉妃原来的好名声全部破坏。
“嘉妃娘娘,想挑唆纯妃娴妃与愉妃自相残杀,以后姐妹反目成仇,造谣还不够,嫔妾建议,派人暗中让大阿哥死,嫔妾想,只要大阿哥与三阿哥死了,纯妃娴妃就永远不会与愉妃和好了!”心肠卑劣恶毒的舒嫔与痛恨愉妃的慎嫔,暗中又向嘉妃献计道。
再说大阿哥永璜,自打从宗人府被放出后,回到自己的府邸,想到自己以后已经没有争夺储君,平步青云的前途,永璜痛心疾首,最后自己在府邸终于抑郁成疾。
福晋喜塔腊氏,一直泪如雨下,在床榻旁伺候,想到自己虽然是皇阿玛的长子,却一生都是悲剧,额娘被小人毒害,现在还不知道凶手是谁,自己因为太年轻,性格又是血气方刚,竟然听信了小人的挑唆,在大行皇后的祭奠丧礼上,被挑唆出言不逊,把自己的前途全部毁了,想到父皇对他的痛恨,永璜痛彻心扉,不由得浮想联翩。
“爷,喝药吧!”喜塔腊福晋自己小心翼翼端着药碗,给永璜喝药,没有想到,过了半晌,太监进宝跌跌爬爬地爬进了翊坤宫。
“娴主儿,大事不好了,大阿哥已经病入膏肓,快不行了!”
娴妃乌拉那拉檀香手中那佛珠,不由自主地落在了地上。
“永璜!永璜!”大阿哥府邸,娴妃乌拉那拉檀香哭喊着扑到永璜的床榻上,只见永璜已经面如土色,回光返照,又突然奄奄一息:“皇额娘,儿子太不孝了,不但牵连了皇额娘,还连累了愉妃娘娘,皇额娘,昔日教唆儿子,骗儿子的,不是愉妃娘娘,而是舒嫔与”永璜竭尽全力,说出了最后几个字,忽然那眼睛一闭,去世了!
娴妃不由得痛彻心扉,嚎啕大哭!
“纯妃,是舒嫔,舒嫔挑唆永璜的,但是永璜在他最后,说了舒嫔后,又想说一个名字,但是他却”再说纯妃苏云听说永璋病了,命令麝月把永璋搀扶到寝宫,正在惶恐不安之时,娴妃乌拉那拉檀香已经火急火燎地进了寝宫,对着纯妃苏云大声说道。
“不是香玉,是舒嫔这个毒妇!娴妃姐姐,我们竟然误会香玉了!”纯妃苏云凝视着娴妃檀香,春山眉一耸,这才恍然大悟,如梦初醒。
延禧宫,在书房看书的愉妃香玉,嫣然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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