抄亲贵府邸,陷害大臣,暗中却受贿鬻爵,而且奴才已经查得真相大白,刘统勋贪污的几百万两银子,竟然有大半送进了延禧宫!”军机大臣纳亲,气势汹汹,跪在弘毓的脚下叩首,还老泪纵横。
“胡说八道,纳亲,你这个混账东西,竟然敢诬陷愉妃!”弘毓勃然大怒,拍案大骂道。
就在纳亲到处传播谣言,人们以讹传讹,说愉妃勾结刘统勋贪污暗中受贿的同时,紫禁城的后宫,也突然出现了让人们毛骨悚然又不寒而栗的所谓灵异事件。
“是她害死大阿哥的,是她害死孝贤皇后的,毒妇,你作恶多端,昔日哲悯皇贵妃也是你害死的,哲悯皇贵妃与孝贤皇后同是富察氏,岂会自相残杀?”夏夜,紫禁城正月黑风高,不知道从哪传来的让人们觉得恶心的老妪狗叫声,在紫禁城那黑暗又阴暗恐怖的上空散布。
“蠢货,婉嫔,恭贵人,你们都中计了,那个愉妃对你们这么侮辱折磨,你们竟然还相信她,公然当她姐妹,昨晚又有人听见了,昔日住在钟粹宫的齐太妃鬼魂又回来了,还有被愉妃害死的赵嬷嬷,李嬷嬷,赫舍里嬷嬷,二阿哥,七阿哥,大阿哥!”欣贵人故意在婉嫔陈清秋与恭贵人的承乾宫四处传播谣言,然后竭力欺骗婉嫔与恭贵人白贵人等平时在后宫循规蹈矩的妃嫔,故意挑起冲突。
“欣贵人,本宫知道,你是嘉妃与舒妃的一条狗,每日四处制造混乱,故意混交视听,你刚刚说的,都是胡言乱语,血口喷人,本宫与恭贵人看,愉妃没有你们说的那么坏,你这个毒妇,到处骗人,休要挑唆,混交视听,愉妃她什么时候害我们的?什么时候监视我们的?”婉嫔虽然平时在承乾宫很少出去,但是对欣贵人故意到处搞风搞雨,也与恭贵人一脸的义愤填膺,忿忿不平。
“哈哈哈,婉嫔,你以为愉妃是好人呀?她就是个绿茶婊,暗中在后宫最擅长到处玩弄人的感情,你回想,十几年前,她有多少次暗中害你,还笑你!”欣贵人一脸恬不知耻的奸笑,对婉嫔与恭贵人继续滔滔不绝地诈骗道。
“欣贵人,你是不是有迫害妄想病?十几年前?本宫怎么没有看出来愉妃在害本宫?本宫真是奇怪,后宫像你这种人,竟然看什么都可以看出害人的特殊意义!”婉嫔娥眉倒竖,瞥着欣贵人那气得如若一块猪肝的脸,一脸的嗤之以鼻。
“婉嫔,你还相信那种女人?好,你相信愉妃,那个绿茶婊,她不害你这是还没有到虐待你的时机呢,老娘告诉你,她暗害你会一次比一次更狠!”欣贵人对着婉嫔终于凶相毕露,对婉嫔陈清秋恐吓道。
因为嘉妃与舒妃,慎嫔在后宫到处传播谣言,四处疯狂传播愉妃所谓的丑闻绯闻,联袂献丑,丑态百出,在后宫立即激起了妃嫔们的义愤填膺与群情激奋。
“欣贵人这些人,一个个欺人太甚,愉妃都被她们侮辱成这般了,还没有报复她们,她们竟然这么不知廉耻,以为人家真的好欺负,竟然到处更如狼似虎地造谣,真是太龌龊不要脸了!这个嘉妃,谚语说,这树要皮人要脸,嘉妃欣贵人却都是人不要脸,天下无敌!”翊坤宫,看见嘉妃与舒妃,慎嫔,欣贵人颐指气使又耀武扬威,花枝招展,珠光宝气地步进来,婉嫔陈清秋,恭贵人,白贵人,新进宫的颖贵人,宁贵人等人,都对嘉妃议论纷纷道。
“不要脸,永远没有人想到真相,谁叫你得罪人,不会做人,没有背景,老娘就要害你,哈哈哈,现在你的皇后做不成了吧!”嘉妃金佳锦瑟那眸子一瞪婉嫔等人,婉嫔等人就不敢再议论了,嘉妃仰着头,盛气凌人地诡笑道。
“主儿,嘉妃舒妃等人是欺人太甚,她不但不怕娴皇贵妃,还在翊坤宫公然威胁妃嫔,还嘲笑主儿没有背景!”紫鹃回到延禧宫,对愉妃香玉大声嗔道。
“紫鹃,这潜伏在背后的罪魁祸首,只是在故意利用嘉妃舒妃这些小人,这些禽兽疯狂围攻我们,我们却不能被这些小人激怒,她们是虚张声势,虽然好像穷凶极恶,但是却只是一群猥琐的纸老虎,所以紫鹃,让永琪这几日在上书房,不要因为阿哥们的歧视而愤怒,一定要在上书房忍辱负重!”愉妃香玉神情泰然地对紫鹃嘱咐道。
紫禁城,夜,虽然已经到了黄梅天,但是今年的北京城,却还夜凉如水,五阿哥永琪到了延禧宫,给额娘请安,忽然看到了延禧宫外,竟然暗影浮动。
“额娘,会不会是有刺客,暗中刺杀皇额娘?”永琪虽然只有十三四岁,但是风华正茂又一身是胆,挡在愉妃香玉的面前。
“永琪,不要恐惧,昔日这些小人也用过这种特别拙劣的伎俩害你大哥,所以我们不要被激怒!”香玉凝视着永琪,对永琪语重心长地柔声劝道。
次日辰时,紫禁城就有一些嬷嬷老婆子,到处散布谣言,四处搬弄是非:“昨晚我们看见孝贤皇后的鬼魂去延禧宫了,还有二阿哥七阿哥大阿哥,愉妃她是做贼心虚,不敢出来,可能已经吓得哭爹叫娘,呆若木鸡了!”
“主儿,谣言全传播出去了,您是愉妃的好姐妹,所以没有人会怀疑!”再说宫女宝珠,回到启祥宫,向魏嫔禀告道。
“好,宝珠,你继续出去,暗中要先嘉妃的人在大街小巷传播谣言,把后宫那些事全都反咬一口颠倒黑白,全部都公然赖愉妃,这次本宫千方百计,一定要逼愉妃怒发冲冠!”魏嫔那血红的朱唇,浮出像魔鬼一般的奸笑。
景阳宫,太监长泰向嘉妃金佳锦瑟打千禀告道:“主儿,奴才不知道是谁先主儿在京城的大街小巷造了谣,这次我们的人去传播谣言时,那里的人都说早知道了,那些谣言他们特容易都相信了!”
“长泰,这个紫禁城,还有比本宫更恨愉妃的,本宫猜这个人是魏嫔!”嘉妃凤目凝视着长泰笑道。
“主儿,魏嫔?她敢害愉妃?”长泰十分惊诧道。
“魏嫔这个妮子才是后宫里最心机深沉的人,虽然魏嫔这个小妖精对孝贤皇后忠心耿耿现在在表面上对愉妃和颜悦色,但是她自打顺利利用愉妃最终得到皇上宠爱后,就妄想扳倒愉妃,这个人,在见利忘义又过河拆桥时,会连尴尬都没有,这种人,已经是恬不知耻!”嘉妃锦瑟面目扭曲道。
养心殿,听说延禧宫竟然连续几夜闹鬼,弘毓下朝后,亲自来到延禧宫看愉妃香玉。
“皇上,没有鬼,是有小人暗中恶意制造假象,装神弄鬼!”香玉罥烟眉一弯,神情淡定地对弘毓笑道。
“兰儿,朕怕你被小人暗害,朕也知道,后宫没有鬼,你这一生都光明磊落,所以你不怕鬼,但是朕怕,朕害怕你有一日,若忽然在皇宫有个三长两短,朕一个人以后怎么过?”弘毓突然紧紧地把愉妃香玉搂进怀里。
“皇上,你不用担心,那些在后宫暗中闹鬼的,最后定是玩火自焚,多行不义必自毙,所以皇上,兰儿在这延禧宫,想永远与皇上不离不弃,臣妾会特别的坚韧,会与皇上白首不相离的!”香玉凝视着弘毓,莞尔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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