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豫妃宝海珠,被令贵妃魏馨燕等人挑拨,飞扬跋扈又蛮横无礼地带着宫女布木布,手执马鞭,来御花园颐指气使向愉贵妃香玉挑衅,却被愉贵妃香玉只一招分花拂柳,眼明手快地挟持了右臂。
“愉贵妃这个妖女,在御花园打本宫!”豫妃宝海珠带着布木布,灰头土脸逃出了御花园,懿妃与忻妃看到豫妃宝海珠狼狈不堪,不由得都饶有兴趣,问豫妃宝海珠道:“豫妃,你怎么灰头土脸,垂头丧气的?”
“懿妃忻妃,愉贵妃那个泼妇在御花园打本宫,丧心病狂地挟持本宫的右臂!这个不要脸的妖女,在后宫被人窃窃私语,被人瞧不起,就打本宫,她这全部都是活该,你们听听,这妖女在延禧宫昔日做那种事,毒害二阿哥三阿哥,到现在还在宫内外名誉扫地,本宫在御花园绛雪轩说她,她竟然打人!”豫妃宝海珠,一脸骄横跋扈,对懿妃忻妃恶人先告状道。
养心殿,再说弘毓下朝后,戴着如意帽,在李盛的搀扶下,神采奕奕,神清气爽地来到了延禧宫书房。
窗棂外,晨光熹微,愉贵妃香玉,坐在软榻上,特别静谧地看书。
弘毓看到书房愉贵妃香玉文静贤淑的样儿,不由得欣然一笑,步到了愉贵妃香玉的面前,凝视着香玉的似蹙非蹙罥烟眉,对愉贵妃香玉柔情蜜意道:“兰儿,今日在延禧宫书房看书,你又文静贤淑了,这一个夏天,好像你都欢天喜地,在圆明园夏宫上蹿下跳的。”
愉贵妃香玉凝视着弘毓,弱眼横波,黛眉一挑,对着弘毓俏皮道:“皇上,我都中年了,还上蹿下跳的,你在延禧宫这么讲臣妾,若我们那些孩子们看到了,那时岂不笑他们的额娘是一个老顽童?”
“兰儿,你还是十八岁嘛!”弘毓搂着愉贵妃香玉,温暖笑道。
紫禁城,秋风萧瑟,后宫秋风,院子黄叶地,豫妃宝海珠虽然在弘毓的面前告愉贵妃香玉的状,想方设法撒娇弄痴,但是皇上只安慰了豫妃宝海珠温存的几句话。
“主儿,皇上虽然安慰主儿,但是对愉贵妃不但没有惩治,还每天去延禧宫,现在延禧宫每晚,皇上都在愉贵妃寝宫,里面暖意融融的。”景阳宫,宫女布木布向豫妃宝海珠欠身禀告道。
翊坤宫,皇后乌拉那拉檀香用豫妃宝海珠美人计,暗中奉承谄媚弘毓,宫女菡萏禀告皇后檀香御花园的闹剧,皇后檀香与惇妃钮祜禄氏等人都情不自禁放声大笑。
“皇后娘娘,这个豫妃宝海珠,在蒙古草原就因为刁蛮骄横,飞扬跋扈大名鼎鼎,皇后娘娘向皇上推荐这豫妃宝海珠,真的是一针见血,现在皇后娘娘有豫妃宝海珠这二杆子在后宫为我们冲锋陷阵,把后宫闹得鸡飞狗跳,这愉贵妃香玉,每日是食不甘味,心烦意乱!”惇妃那朱唇,浮出了一抹冷笑。
再说皇后乌拉那拉檀香与令贵妃魏馨燕,故意教唆煽动豫妃宝海珠,在后宫歧视愉贵妃,还暗中收买内务府大臣富贵,继续故意在月银上,给延禧宫不平等,还与懿妃忻妃秘密策划,指使奸细在宫内外大肆煽动,教唆后宫妃嫔对愉贵妃香玉歧视排。
延禧宫寝宫的莺声燕语,因为老妖婆们的连续骚扰破坏,每日变成了鬼屋,豫妃懿妃忻妃等传播谣言的跳梁小丑,日夜恬不知耻地在后宫大呼小叫,联袂献丑,她们那丑态,竟然明目张胆把风平浪静的皇宫,闹得一塌糊涂。
令贵妃魏馨燕暗中指使的这场歧视闹剧,因为闹得紫禁城鸡犬不宁又乌烟瘴气,所以让魑魅魍魉在京城有了搞风搞雨,四处兴风作浪的机会。
“皇后娘娘,永寿宫昨夜有奴才看到鬼魂了,皇太后被幽灵吓得不寒而栗又毛骨悚然,惊骇欲绝,辰时叫起,就对着奴婢们怒火中烧,命令皇后迅速在皇宫缉捕巫蛊的妖人!”翊坤宫,菡萏郁郁不乐,来到皇后檀香的面前,向皇后欠身禀告道。
“皇太后的寝宫,紫禁城竟然又闹鬼?”皇后檀香凤目紧锁,一脸惊愕道。
“菡萏,迅速去编造谣言,到处传播说愉贵妃香玉又暗中躲在延禧宫装神弄鬼,诅咒皇太后,痴心妄想暗中报复!”只见令贵妃魏馨燕突然一蹦三尺高,那眸子一转,对菡萏灵机一动命令道。
“令贵妃,本宫还未嘱咐菡萏调查,你就命她编造谣言,在皇宫内外一口咬定是愉贵妃报复皇太后,这皇太后与皇上能都相信吗?”皇后檀香目视着令贵妃魏馨燕,不由得瞠目结舌道。
“皇后娘娘,嫔妾认为,后宫的事,只要是坏事,就都是愉贵妃香玉暗中做的,皇后娘娘应先发制人,先传播谣言,让京城内外的人都认为是愉贵妃香玉在诅咒报复皇太后,只要这个谣言人尽皆知,嫔妾就可以在皇太后面前指鹿为马!”令贵妃魏馨燕,娥眉一竖,对皇后檀香奸笑道。
后宫,愉贵妃香玉在书房全神贯注又聚精会神地看书,一天没有出门,延禧宫外却喧哗鼎沸,闹得沸沸扬扬又天翻地覆。
“这个毒妇,竟然又暗中巫蛊,用黑气功报复皇太后!”
“愉贵妃这个妖女与皇太后早在二十年前就暗中结仇了,这个不要脸的妖女,后宫的鬼魂,全部都是她引来的!”
“就是,长得像个女鬼呢,你们看到了吗?平时为了向人们故意到处炫耀她孤标傲世,孤高自许,竟然穿着藕荷色的缎子袍,在延禧宫,每日都弹琴,弹那些让人毛骨悚然,颤颤巍巍的哀乐!”
“这个女人像个痨病鬼,大家都看见她那个病恹恹的样儿,被人嘲笑还来骂人怪人,她就是个扫把星,丧门星,病秧子!”
“现在她这些丑事人尽皆知,真是丑态百出,活该,谁叫这个人不要脸!”
“哈哈哈,不要脸的贱人,到你死时,老娘就亲自给你弹哀乐!”盛气凌人又不可一世的龌蹉老婆子,对着延禧宫声嘶力竭,歇斯底里,丧心病狂地嚎叫与毁骂,激得延禧宫的宫女都怒发冲冠,群情激愤。
“老母猪,本宫真是可惜,你们看不到这一日了!”突然,说时迟那时快,一个小石子如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十分准地打在了老咬虫苏嬷嬷那母狗眼上,打得这个老恶魔鼻青脸肿,鲜血淋漓!
“都是她,坏事都是她做的,这个妖女!全都是她,那写的全部都是她!”储秀宫,懿妃看了愉贵妃香玉写的散文后,恼羞成怒,气得七窍生烟,青筋暴起,对着奴婢们丧心病狂,歇斯底里地咆哮道。
延禧宫,看着这些造谣小人在光天化日下,露出她们那鲜廉寡耻,混交视听的卑鄙嘴脸,愉贵妃香玉不由得捂着嘴,暗暗忍俊不止。
前朝,内务府大臣富贵这个没有廉耻的老狗熊,也在弘毓面前,丑态毕出地龌蹉无赖,几个不知廉耻的匹夫,在众目睽睽下,明目张胆装妖作怪,装腔作势出反咬一口颠倒黑白,混交是非,贼喊捉贼的丑态,让人们怒发冲冠,啼笑皆非,群情激愤,义愤填膺!
“就是他,军机大臣薛王霸!大学士广兴!”乾清门退朝后,在皇宫甬道上炫舞扬威,颐指气使又妄自尊大,生龙活虎的薛王霸,广兴等人,竟在半路被傅恒...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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