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是心疼。
却又不知该做什么?
“还疼吗?”
许一诺走近司马震霄,轻轻抚摸上那些深深浅浅,不同的伤疤。
想到前世他死时,估计都没有这么多的疤痕,却让他痛的重生后,还记忆犹新。
司马震霄看着许一诺这举动,也明白过来他家小团子,这是在心疼他。
可是打仗哪有不受伤的,受伤自然就会留疤,战场上不论是谁,或多或少都有旧伤都有疤痕。
他十岁上战场,自然是受伤无数。
“宝宝,会怕吗?”
疼?当时肯定是疼的。
但比起疼,司马震霄更担心许一诺看到这些狰狞的伤疤害怕。
以前他觉得每个伤疤都是功勋,可现在他觉得如果小团子害怕,那他还是得找蓝维讨点去疤的药才行。
听到司马震霄问,会不会害怕。
许一诺的理智才算回归,怕是不怕的,只是刚刚他好像太过娇作了,男人身上有点疤,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
虽说这疤有点多,不,是太多了。
看司马震霄因为他的心疼,一脸得意的神情,又想到他刚刚那贱兮兮的话,鬼使神差的说了一句。
“丑死了,水都冷了,还不起来?”
说完,就极速走去了外间。
司马震霄看许一诺红着脸走了出去,还有那明明关心的话,却故意说的清冷淡漠。
不由得会心一笑,再低头看向自己赤裸的全身,他才明白许一诺为什么逃跑一样离开。
“下次不许赤着脚在地上走,着凉了怎么办?”
司马震霄手一伸,然后人直接从浴桶中起身,不过眨眼间,人已经穿好了中衣,并跟着许一诺到了外间。
把人一个弯腰抱起放到了榻上,再不慌不忙的从床边取了鞋子,单膝跪在地上,帮着许一诺穿鞋,柔声说道。
武功是这么用的吗?
“我自己来,你去穿你自己的。”
许一诺看着单膝跪地的人,超一品的镇国公,就是见到皇上,如今也是被免了跪礼。
怎滴能如此,只为了给他穿鞋?他自己又何尝不是赤着脚踩在地上。
“我没事,我身体好着呢。”
说是这么说,但司马震霄也没再强硬行事,横竖这会许一诺也穿戴得差不多了,也就起身找自己的鞋袜。
等到两人整齐出门,门外的顺子觉得他家少爷好似不一样了,不过一夜的时间,他怎么觉得他家少爷比以往更生动了呢?
“少爷,该用早膳了,唐公子在前厅等了一会了。”
“嗯,让厨房再多准备一份。”
许...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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