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振东望着她,原以为猎物就快到手了,却想不到小白兔比他想象得还要固执,他眼中的欲火缓缓收敛,恢复了理性,对她勾起了一抹笑。
“好吧,既然你这么决定,我尊重你。”
他站起身,一如既往保持绅士风度,丝毫没有因为她的拒绝而表示生气或是难堪。
离开之前,他柔声道:“如果你改变主意的话,打电话给我,我会等你的。”
他将一张名片放在桌上,然后礼貌地转身离去。
“等等。”她急急叫住他。
钟振东停住脚,回头望她,她一脸尴尬地问道:“那个明天诚诚的检查”
钟振东微笑道:“放心吧,明天我会过来接你一起去医院。”
唐心怜心下松了口气,感激说道:“钟大哥,谢谢你,无论如何,你的恩情,我一辈子都会记住的。”
“好好休息吧。”他温柔道,转身离去。
在走出大门后,钟振东的眼神恢复了锐利。恩情?他哪里稀罕她的恩情,他要的是她的人。
都到这地步了,小白兔依然不肯就范,可惜他钟振东的字典里没有“放弃”这两个字,他不信摧毁不了她的意志。
他喜欢这个女人,越是得不到就越珍贵,她的拒绝,让他全身的战斗力都沸腾起来了。
“看来,是该用点手段了哪。”钟振东一边用手摩挲着下巴,一边喃喃地说,唇边泛起一抹邪笑。
他走出大楼,坐上停在路边的一辆计程车,计程车司机是他手下假扮的。
“那家伙呢?”
“我们的人在看守着。”
“很好,别让他死了,我要见他。”
“是。”
钟振东口中的那家伙,指的正是元钧豪。没多久,另一辆厢型车驶到计程车旁边,两辆车停在路边,钟振东下了车,上了黑色厢型车,慵懒地坐在车椅上,看着眼前被打断一只手和一只脚的元钧豪,对方一脸苍白,见了他,忙惊恐地求饶。
“大哥,我下次再也不敢了,你饶了我吧,我一定再也不敢动大哥的女人了!”元钧豪作梦也没有想到,这个男人居然比自己厉害,轻易就打断了自己的手脚,他现在后悔得要死,知道自己惹上了不该惹的男人。
这男人只是慵懒地坐在那里,但浑身散发的戾气令人胆寒,他只求对方饶自己一条小命。
钟振东双腿交迭,一手撑腮地看着他,那双黑眸光是冷冷地盯着元钧豪,就把元钧豪吓得全身发寒。
“有件事,想请你帮忙一下。”钟振东声音轻浅,不带任何怒气,但这淡然的语气,足以把元钧豪吓得想哭,他这时候哪里禁得起钟振东的“请”字。
“大哥说什么,我一定做!只要饶我一命,什么事我都做!”
“其实也没什么,就是请你继续去骚扰唐心怜。”
啊?元钧豪呆愕住,一时被这话给弄傻了,他就是因为骚扰唐心怜,才会被这男人打断手脚,现在这男人却反过来要他继续骚扰她?
钟振东不等他反应,继续慢悠悠地说道:“不过你的手脚已经被我打断了,可能不方便,这样好了,你用电话骚扰,这是你的强项,应该知道怎么做吧?要骚扰到她很害怕,怕到会想找人求救,找人保护她怎么威胁,不用我教,是吧?”
钟振东笑得一双俊眸微眯,看似温和尔雅的笑容背后,却带着包藏祸心的狡诈,让元钧豪看了心中更寒,直冒冷汗。
这男人比他更黑,更会玩手段,而且还不用自己出手,要他继续扮坏人,而这男人坐享其成,等着女人投怀送抱。
元钧豪不敢不答应,如果自己还要命,一定不能违抗这男人,所以他同意了,不但同意,而且还像只狗一样臣服于他,保证自己一定使命必达。
隔天,钟振东依约来接唐心怜,她拿了包包下楼,和钟振东一块儿坐上计程车。
由于昨晚她拒绝了他,心中担心着今天两人见面时,气氛会很尴尬,但钟振东还是跟平常一样对她有说有笑,似乎没有因为她的拒绝而受影响,让她暗暗松了口气。
主治医生亲自接待他们,并且对钟振东极为客气,也对她的提问尽其所能地详细回答,说她儿子没事,至于脸上的瘀肿,他们已经做了最好的处理,搽上最好的药,过几天就会消肿。
三人离开了医院,坐在计程车里,唐心怜抱着儿子,儿子告诉她,医生叔叔和护士阿姨对他好好,做检查时,还会逗他笑,让他一点都不害怕,而且睡前,护士阿姨还一直陪着他,给他讲故事。
唐心怜见到儿子的笑脸,一方面感到欣慰,一方面对钟振东更觉愧疚了,刚才护士告诉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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