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子洋本想说那你还不是要陪袁克良他们吃饭,但是看到陈玉瑶脸上晶莹的泪水他又不忍心说了,垂头丧气的说道:
“行行行,都是我的错。分开睡吧。”
说完白子洋就卷起一床被子生气的去客厅沙发睡了,身后的房间里传来了陈玉瑶低声的啜泣声。
第二天,因为昨晚的事情,两个人的兴致都不高,冷着脸互相看不顺眼。
吃完饭白子洋就往外走,陈玉瑶冷冷说道:“干嘛去,不是说今天送我去上班吗?”
白子洋无奈只好替陈玉瑶开车把他往公司送,因为心情不好,所以车速有点快,不料,前边一辆劳斯莱斯突然刹车,白子洋一个来不及,咚的一声,两辆汽车狠狠的撞在了一起。
那辆汽车正是林楠租的车,他昨晚和那空姐大战了三百回合,空姐走的时候天都快亮了,现在浑身酸软,正躺在沙发上补觉呢,这一撞,林楠猛不丁的就从沙发上掉下来了。
人都有起床气,更何况林楠这样的公子哥,顿时气的火冒三丈,恶狠狠的说道:
“什么情况,根叔,下去看看。”
他的保镖根叔点点头,面无表情的拉开车门走了下去。
白子洋一看撞车了也有点郁闷,不过他倒是不担心,因为是前边那辆车急刹,责任在前车,这里到处是摄像头,交警来了也没事。
陈玉瑶但是吓的不轻,惊呼一声:“喂,你怎么开车的,前边那是劳斯莱斯,一个车灯就要十几万呢。”
白子洋无奈道:“是他突然刹车的,责任不在咱们这边。放心吧,没事的,我过去看看情况。”
“你好好跟人说,千万别跟人打架啊。”
陈玉瑶难得的关心了白子洋一句,这叫白子洋的心情瞬间又好了起来,笑嘻嘻的说道:
“放心吧,老婆,我会听你的话的。”
陈玉瑶狠狠的瞪他一眼,娇嗔道:“少在这卖乖,昨晚的事情还没过去呢。”
白子洋把车缓缓停靠在了路边,然后拉开车门走了下去。
另一边因为后边的车不停按喇叭,根叔也不得不把车停在路边。
下车前,他问道:“少爷,这个事情打算怎么处理?”
林楠回头看一眼陈玉瑶的白色宝马和站在车边的白子洋,冷笑一声:“叫那个臭傻逼跪在我车前磕个头再放他走,要不然就打断他一条腿。”
根叔点点头下了车慢吞吞的向着白子洋走去,在离他还有五米远的时候就站住了脚步。
这是他做了十几年雇佣兵经历过无数次生死所培养出来的良好习惯。
不要轻视任何一个人,动手之前一定要观察清楚情况,任何轻视之心都会叫自己送命。
他目光冰冷的注视着白子洋身上的每一个细节。
手上没有老茧,精神也不集中,脚步虚浮,呼吸还有点紊乱。
这只是一个普通人,根叔很快做出了判断。
整个人也松散了下来,这样的废物,他一个能打二十个。
“师傅车没事吧,要不咱找交警处理吧。”
白子洋态度良好的问道。
根叔看他一眼,皮笑肉不笑的说道:“车没事,因为我突然刹车责任在我,跟你关系不大。”
白子洋心头一松,笑着说道:“师傅您真是太明白道理了,现在这社会向您这么讲理的人已经不多了啊。那行,您忙您的,我送我老婆上班了?”
不料根叔却一把拉住了白子洋的胳膊,面无表情的说道:“车是小事。不过你打搅到我家少爷睡觉了,你得给他道个歉他让你走你才能走。”
白子洋愣了一下,这叫什么话?
什么叫打搅到少爷睡觉了,得道个歉再走?
这什么人啊,这么精贵,再说自己本来就没错好不好。
莫非车上坐着的也是个跟徐冶一样的傻叉富二呆?
白子洋的眉头皱了起来,猛地一甩胳膊有些生气的说道:“放手,这事本来就不怪我,我道什么歉。还你家少爷,你以为在拍古装剧呢?不行就叫交警处理。”
根叔微微一笑:“不道歉的话,我怕你这条胳膊会保不住。”
说着猛的一用力,一股钻心的疼痛顺着手臂直传心底,一颗豆大冷汗出现在白子洋额头。
白子洋猛地睁大了眼睛。
真没想到这个不起眼的中年人还是个高手。
可是他再高能高的过关二哥?
白子洋立即召唤关二哥上身,一股磅礴汹涌的力量顺着白子洋的胳膊激射而出,根叔的手腕咔擦一声被震断了,他整个人也像是被巨锤抡了一下,一连往后退了四五步才稳住了身形。
什么!
根叔不可置信的看着白子洋,眼中充满了惊骇和恐惧。
他可是雇佣兵里的王牌,是正儿八经在死人堆里爬出来的,又在一个杀手组织里培训了三年,精通各种杀人技巧,但从来就没人能不出一招就能叫自己丧失反抗能力。
莫非,这就是传说中的内家拳?
常年打雁,不想今日被雁啄了眼。
白子洋在他心中的形象顿时高深莫测起来。
白子洋在那等了一会看到根叔还不动手,忍不住有些不耐烦的催促道:“喂,大叔,还打不打,不打我走了,我老婆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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