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被气的脸色铁青,等魏无涯走远了,才恨恨的骂了一句:
老匹夫,得意什么,还不是被我玩弄在股掌之上,呸!
生完闷气,徐震天就给徐冶打了一个电话:
“臭小子,现在干嘛呢,赶快给我订机票滚回京都,晚上见不到你的人,你以后永远不用回来了。”
徐冶的声音有些委屈:
“爷爷,我又怎么了,我在长陵这边的事业刚刚起步,你这么急着叫我回去干嘛啊,我过年的时候再回来不行吗?”
徐震天没好气的说道:“叫你回来干吗?叫你回来挨打!你在外边做了什么,自己心里没点数吗?现在魏家的人找上门来了,你今晚要不出现,他们就要你的脑袋,你自己掂量吧。”
说完这句话,徐震天就狠狠的挂断了电话。
魏家的人来了?
还要取我脑袋?
这个老不死的!
徐冶嘴里嘀咕了一句,也不知道到底是在骂谁,迅速走到王阳明的房间,哭求起来:
“师傅,魏家的人去我家里,还要杀我,你老人家可一定要救救我啊。”
王阳明微微一笑:“徒儿,为师不是说过了吗,为师现在身份特殊不能随便的露面出手,一个小小的魏家何足挂齿,为师给你一瓶毒药,你趁其不备投放到他的饭饮之中,不管他有多高深的修为,保管他死翘翘。”
说着王明阳拿出一个黑色的小瓷瓶放在了徐冶的面前。
妈卖批,拜你这个师傅一点毛用都没有!
徐冶在心里狠狠的骂了一句,他又不傻,毒杀魏家的人,不但会给徐冶招来灭族之祸,说不定还会引起整个灵武界公愤,真当我徐冶是个沙壁吗?
虽然是这样想,徐冶还是笑嘻嘻的对王阳明说道:
“多谢师傅赏赐,不过这东西徒儿暂时还用不到,徒儿突然想起一种能够对付魏家人的办法,这就不打搅师傅修炼了,告辞告辞。”
说着徐冶就急匆匆的走开了,王阳明看着他的背影冷笑一声:
“上不了台盘的东西,毒杀人都不敢,还想跟白子洋斗,蠢猪,废物。”
出了王阳明的房间,徐冶又去找了端木蓉,一脸悲切的说道:
“蓉妹,你徐哥我这次怕是回不来了,如果我这次遭遇了什么不测,你就去徐家找我爷爷,看在我的面子上,我爷爷一定会叫你这辈子衣食无忧的,我徐冶欠你的也只能等到下辈子再还了。”
端木蓉大惊,连忙问道:“徐哥,到底怎么了,怎么好好的突然说这样的话,你放心,如果你死了,我一定陪着你去,绝不独活在这世上。”
徐冶装出一副感动的模样:“不,蓉妹,如果我死了,你一定要好好的活下去,带着我们的爱情好好的活下去,每逢初一十五的时候来我的坟前说说话,给我上柱香,我就已经死而无憾,心满意足了。”
他越是这样说,端木蓉越是着急,急的眼泪直在眼眶打转,抓着徐冶的胳膊急声问道:
“徐哥,到底怎么了,你快是说啊,你这是要活活急死我吗?”
见端木蓉的情绪已经撩拨的差不多了,徐冶这才大义凛然说道:
“魏家的人找上我们家了,在我们家里喊打喊杀的,要我今晚之前必须回京都。我爷爷年事已高,我怎么忍心看他受如此惊吓,我徐冶一人做事一人当,这这就买机票回京都,就算是我死了,也绝对不连累我的家人。”
端木蓉听的义愤填膺,脱口而出:
“徐哥,你不要怕,我和你一起回去。我倒要看看他们魏家的人有多凶,有本事就把我端木蓉一同杀了,咱们两个生死同结,永不变心。”
徐冶正等这句话呢,闻言,眼中闪过一丝狡诈,继续做戏道:
“蓉妹,不要这说,你知道我哪怕是身受千刀万剐,也绝不肯叫你受到一点点伤害的,你这样,叫我心里如何放心的下,如何去坦然受死。”
端木蓉大声说道:“徐哥,不用说这样的话,我现在就去订机票,大不了一起死罢了,又有什么害怕的。”
说着端木蓉已经冲了出去亲自去订机票。
徐冶摸摸下巴,乐呵呵的说道:“有个傻妞在身边,有时候的确是挺好玩的。”
夜幕降临。
晚上八点多的时候,徐冶和端木蓉一起出现在了徐家的大厅里。
徐震天早已屏退众人,只留下自己,魏无涯,和魏无涯一起来的一个小平头,而那小平头手里握着一根手臂粗细的柳木棍。
一看到这阵势,徐冶当即怂了,怯生生的问徐震天道:
“爷爷,他们是谁啊,你们这是要做什么?”
徐震天没好气的说道:
“孽障,还不快拜见你魏爷爷,你这混账小子,胆敢冒犯魏家子弟,打死你都不为过。好在你魏爷爷宽宏大量,只打你二十棍稍作惩罚,你还不赶紧谢谢魏爷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