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无涯一下楞住了,脸上一阵青一阵白的,没想到这位前辈如此不通情理,竟然一心想要辱我。
魏无涯想了一会,一咬牙大声说道:
“我们魏家之人向来说话算话,你刚才那字我承认我写不出来。这个赌算是我输了,你去找两个水桶来,我去挑粪。愿赌服输,我魏无涯无话可说。”
话虽如此,魏无涯心里却在发着狠,好好好,既然你一心辱我,待会我叫向你讨教两手,看你怎么应付,真以为露一手自己的境界就能吓唬我魏无涯了?
咱们灵武界的人一向是实力说话的!
“哈哈哈,好,好。”
白子洋听了这话突然轻笑起来,一连说出两个好字,等到魏无涯脸上变色,快要按捺不住的时候,白子洋才轻轻的对魏无涯鞠了一躬笑着说道:
“魏老爷子不愧是刚正不阿之人,无愧魏家忠烈名声。刚才晚辈只是跟魏老爷子开个玩笑,赌约就此作罢吧,怎么敢真的叫魏老爷子挑粪呢。至于那个字,待会我重新写一份送给魏老爷子即可。”
嗯?
此番前倨后恭的态度叫魏无涯有些措手不及,不过他心中也是欢喜,一来自己不用挑粪受辱,二来就连这样的前辈也对魏家赞赏有加,他是与有荣焉,三来,真动手他也心里没底。四来,他是真的很想要那个字,恨不得裱起来挂在房中,天天临摹观察以悟其道,现在愿望得成,怎能不喜?
如此想着魏无涯脸上的肌肉线条也慢慢柔和起来,嘴角绽出一朵笑容,呵呵笑道:
“白先生真是过奖了,想必白先生老早就知道在下身份了吧,不知何故,故意戏耍,刚才在下失手打伤了先生的手下,在下也给白先生道个歉。”
说着魏无涯也给白子洋鞠上一躬,白子洋连忙道:
“不敢不敢,我也是刚才发现魏老先生是一名修行界的前辈,刚开始的时候我是真把您当成找工作的了。”
这番谎话白子洋说的脸不红,心不跳。
魏无涯却听的很不是滋味,一想到自己刚才撅着屁股挖了那么大一坑,心里就很不爽,故意问道:“那为何白先生说见不得魏家的人呢,还说魏姓带鬼,姓魏的都是骗子?”
“呃?这个,其实我收到风声,你们魏家的人最近要来长陵找我麻烦,所以还是小心为妙。”
“呵呵,白先生未做亏心事为何会怕人找麻烦,魏天丑是你打伤的吧,你是用什么办法毁了他灵根的。”
“他要杀我,我却留他一命,你们魏家应该感谢我,至于你说的什么毁灵根,抱歉,我听不懂。”
“好,就算魏天丑有错在先,那魏天心跟你何仇何怨你要残害他的身体?”
“他勾引我老婆。”
“嘶,这……”
“行了,老头,你问太多了,该我来问,白九龄是谁,你带着他的照片来找我是什么目的?”
“此事与你无关,多说无益。”
“能不能给我个面子不要和端木家闹了,带着你的人哪里来回哪去,你们两家打,我夹在中间很难做人啊。”
“你有你的面子,魏家有魏家的面子,这个事情我不能答应。”
“你要不答应,那你就给我挑粪去,那副字你也永远别想得到。”
“挑粪就挑粪,快去找桶来。”
两个人唇枪舌剑,针锋相对,不一会连过十几招,进行了一场小谈判,最后的结局是白子洋没得到自己想要的信息,也没达到自己想要的结果。
其实从他一开始先声夺人,然后再陈恳道歉,抛出那副字做诱饵,都是经过深思熟虑的,目的就是在最后的谈判中能有那么一丢丢的优势,在见识了魏无涯的武功之后,他已有了深深的担忧,要是魏家来三个魏无涯一样的家伙,这仗就没法打了,这还没开打呢,胡一刀就被人干趴下了。
白子洋虽然有杀神帮助,但是杀神的招都是大招,太过凌厉,而且对白子洋身体损害也挺大,不到关键时刻,他还是不太想用。
所以他就想通过谈判手段想办法叫魏家和端木家握手和谈,那自己这边也就用不着替端木家助拳了,没想到这个魏无涯是个老滚刀肉,居然宁肯挑粪也不肯和解。
白子洋恼羞成怒,一下现出了泼皮相,一把把手里的树枝折成两端,恨声问道:
“这么说就是没的谈了?”
魏无涯不甘示弱,一拳打折了一棵桃树,大声说道:
“这件事本来就跟你没关系,我可以答应魏家不再找你麻烦,但是端木家袒护徐冶又不肯道歉,我们是一定要教训的。你要是聪明的话就不要插手这件事。”
这么说其实已经给足白子洋面子了,不料白子洋却说道:
“既然你一定要跟端木家作对,那我只好帮着端木家打你们了。”
其实白子洋也很无奈,先不说他和端木蓉的那层关系,现在已经从徐冶那里拿了两亿,不帮着做点事实在是说不过去。
魏无涯气急反笑:“哈哈哈,你来吧,我也想看看老前辈的惊天手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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