挡在他胸口:“别!昨天晚上才做过,再做要废了。”
“不会的。”洛瑟伏在我耳边轻声低语,温润的声线宛如魔鬼的引诱。说完猛地一下把要跑路的我拽回来,惯性重重甩到床上,紧接着扣住我的手腕压上来,很没节操的低声道:“老公操哭你好不好?”
我干脆利落地给他一个字:“滚!”
他不以为然的笑了笑,在我额头吻了吻,然后沿着曲线往下,深深浅浅的吮吸。
尼玛,以前我觉得洛瑟最矜持,最温顺,最知道分寸了,结果两人一搞对象,整个人都不好了!我倒抽了口气,不自然地扭了下:“别``````我怕痒。”
“嗯``````”他若有若无地应了一声,顺势停在我胸口咬了一下,我一个激灵不由抬起头去看他,正好对上了他漆黑的眼眸,满是笑意。
洛瑟眼睛不移地回看我,一边伸出舌头在我胸口舔弄了一下,顷刻间一道闪电劈过全身。我轻轻喘过气,然后报复性地伸手在他胸口重重拧了一下。
他见状就笑出声了,伸手去拿床头柜上的润滑膏,一股脑儿全挤在自己手心里,然后随手扔掉了空瓶子。
就算是老子这样的厚脸皮,也经不住这样的事情,通红着老脸讷讷道:“你用那么多干嘛``````”
洛瑟用润滑膏润了自己的手指,分开我臀股往里面探,说道:“你还小,这样不疼一点。”
身后令人难以启齿的地方传来不适的冰凉触感,我咬着牙不说话,别过头。
洛瑟耐心地扩张,慢慢从一根手指变成三根,刚刚想再进一根,我吸吸鼻子断断续续道:“别``````进来吧。”
他哄我:“不急,会流血的。”
我浑身都起了一层鸡皮疙瘩,又痒又麻,下面又空虚想要被填满,仿佛遗漏了什么很重要的东西似的,分外难受。
洛瑟坚持做完最后的步骤,然后握着我的腰缓缓塞进来:“我进来了。”
完全不同于的冰凉膏体的火热,我的声音陡然一颤,猫儿似的尖叫一声,抓紧了他的背。洛瑟满足地叹了一声,开始毫无预警地缓慢抽送。嘴唇停留在我胸口反复咬噬,发出间断的吮吸声。
带着酸胀的快感越来越强烈,洛瑟那试探着的抽送开始深入,他停顿了片刻,顺手用腰带缚住我的一只脚踝,然后吊在床幔上,另外一只手折起我的另一条腿,半跪在我腿间往前狠狠一撞!
“``````!”气没过上来,我顿时连呼吸都忘记了,喉咙里发出破碎的喘息。
双手不自觉地越过背脊吊住他的脖颈,我被他撞击得犹如枯叶,颤抖得难以自持。洛瑟开始恣意加大力度和速度,一边好整以暇的拿过我一只手扣住手指轻轻含住,用湿润温暖的舌尖细细舔舐。
我呻吟着弓起背,身上是一层薄薄的细汗,那种要戳坏内脏的抽送和快感让人不由地眯起眼睛,脑中一片空白。
洛瑟小心翼翼地抱着我,却毫不留情地往快感最强烈的地方戳弄,一下一下越来越快,后面充血肿胀,被迫含着火烫巨物吞吐的感觉鲜明得叫人脸红。不多时我就连吊着他的力气都没了,手臂无力地垂下,整个人都没有着落,却又忍不住想要去抓点什么,床单、柜子、枕头``````手指毫无章法地胡乱抓着,最后猛然抓住了什么,却听见砰一声清脆地易碎物落地的声音,床头柜上的水杯被我扫落下来,碎了一地的亮光粼粼。
惊喘与撞击黏腻的水声持续了半个下午,洛瑟做完以后柔情四溢地吻我,我都要想睡一觉了,但又分外黏糊难受,他一定要扣着我射里面,现在小腹烫烫的,好累却睡不着。
他从背后抱着我,亲我的耳畔,轻声说:“奥西里斯,我什么都可以给你,只要你不走。”
我懒洋洋地说:“你再这样做下去,我明天就走。”
他闻言淡淡地笑了,把我抱过去抱紧,用下巴抵着我额头说:“我抱你去洗澡。”
我嗯了一声。
很多人都知道洛瑟很爱很爱我,却很少有人知道我也同样很爱很爱他,因为我一开始挺没良心,一开始不肯承认,所以就是他一直迁就我。
其实就算他不温柔、不细心、没那么好,我也会爱上他。
我这人一直特倒霉,但是用这一堆倒霉换了个头彩——我人生中最幸运的事,就是很久很久以前有一天,遇见了洛瑟。
本来以为润滑油这事就这么算了,结果洛瑟下午过后又精力无限地奋战一整夜至东方将白,把我折腾得后悔不迭,彻底没了力,然后压着我一脸得意地问:“宝贝,以后还躲不躲?”
我有气无力地哼哼几声算是回答,紧接着他又作势要来,吓得我瞌睡醒了一半,连忙对天发誓老公万岁以后再也不跑了,他听完这才放过我,然后抱我去浴室洗了澡,和衣盖上被子睡了。
春假以后很快又是开学,古兰学院这个没有暑假寒假的特点会让人觉得时间过起来挺快,上课两三个月就放短假,然后又上课,再放假,循环起来特有质感,时间刷拉拉就没了。
就这样过了两轮假期后我突然发现露茜茜和吉赛儿好上了,还很乐颠颠一脸傻逼相的去跟洛瑟讲八卦,他那会儿正晒着太阳坐在藤椅上看书,听完抬起脸来朝我笑笑,倾倒众生。
我又跑去问露茜茜怎么跟吉赛儿好上的,她白了我一眼回答道:“这不显然见的嘛,吉赛儿对我好,我也喜欢他,当然就在一起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