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望了下眼前堆起来的一叠古老禁咒,嗯了一声,从中间抽出一本翻开,坐下来仔细阅读。
我站在石桌对面默默瞧他,一个小时后实在忍不住问道:“你没看过?”
他头也不抬的回答:“看过,很久之前了,不过因为没能力练就一直不熟。”
我:“``````”
他看了一会儿,忽然抬起头问我:“你这样会不会有点无聊?我陪你出去走走好不好,晚上再看。”
我闻言连忙摆手:“没事,禁术的步骤和原理都很重要的吧,你不要分神。”
他说:“真的吗?我怕你坐不住。”
我站起来说:“我去给你做点点心,你专心看。”
他微笑着点点头:“要糖葫芦。”
我一个趔趄,差点一头栽到地上,不可置信地回过头:“你吃什么?糖葫芦?”
索贝克期待地点头。
我扶额:“那你得等一等,这里厨房里都是高级货,好像没有白糖。”
他笑着说:“我就在这里等你。”
我无语凝噎,转身离开。
大哥啊大哥,你不看看你自己顶着一张慈祥大叔的脸,好意思吃糖葫芦?你好意思吃我都不好意思说出来啊!几亿岁的人了,就这点饮食出息?
小朋友都不满足于糖葫芦啊!
忽然想起一个笑话:
问:为什么我有一种想被一根长棍从菊花捅到头顶的冲动?这种感觉最近越来越强烈!
答:因为你前世是一串糖葫芦。
我把索贝克的厨房也就是传说中的御膳房翻了个底朝天,好容易才从压箱底翻出来几包白糖,其中两包还受潮了,能用的只剩两包。
不过应该够了,反正索贝克一向没什么饮食需求,其他方面也无欲无求到了一定的境界,唯一的爱好就是找高手打架,好打发得很。
我蹲在厨房里熬糖浆,阿帕在我裤裆下钻来钻去,凑过来闻闻我的菊花,我立刻夹紧了X股,一头黑线的低斥:“一边玩去!”
它不为所动,乐颠颠地趴到我脚边舔自己的毛和蛋蛋,然后伸懒腰。
阿帕是从我差点和索贝克上床那天起养成的这个狗毛病,那天我晚上回房的时候它突然跟打了鸡血一样,一个劲隔着底裤刨我,最后底裤被它的尖爪子抓烂,它立刻拱进去闻,没脸没皮一点都不臊得慌,最后仿佛闻到了什么一样,蔫头蔫脑的团到一边不搭理我了。
从此以后只要我从索贝克那里回来,它都要如法炮制一遍,怎么骂都没用。
我做好糖葫芦以后端去给索贝克吃,不料却看见他正和一个人交谈,我远远地竖起耳朵听,发现他们在讲神族和这边再次谈判的事情。
再一次``````来谈判。
表面上无动于衷,其实我在不自觉的关注这件事的发展程度。
“那边说为了增加可信度,会派一位辅神作为使者常驻此地,一直到大会召开。”
“喔?这么说是较真了?既然这样,那作为交换的诚意,我们也该派一个人常驻神族并不受信息约束,我想阿努比斯他们所有人对这个建议都不会反对的。”
“但是``````我听说埃蒙殿下这次也准备来。”
我心口一跳,端着糖葫芦的碟子砰棱棱掉到地上,碎成几片。
索贝克猛地回头:“谁?”看见是我后缓和了语气:“怎么那么不小心,别动,让侍卫来捡,小心划伤手。”
我木讷的说:“我再去给你做``````”
“别,”他阻止我:“明天再做吧,不要太累,过来坐。”
我点头,木偶似的一步一步走到他身边坐下。
和索贝克说话的是一个全身黑斗篷的男人,很像传说中的影探子,鬼魂修炼而成,行踪迅速,加以训练就是获得情报的好手。
他说:“这件事殿下决定就好,那边的风声不紧,此事应该可靠,不出意外几天后就会有人前来提出这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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