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霍然回头:“骗傻逼呢你?要护着埃蒙也不用这样吧?我亲眼看见埃蒙给他下的决斗书了!老子今年是一千三百岁,不是十三岁!”
阿努比斯闻言立刻道:“你还说他冤枉你,你自己不是也冤枉他?”
我见状冷笑起来:“行啊他,老子把你捡回来的时候就知道你向着他,没想到这种事你都干得出来,不就杀个人么,敢做就要敢认啊,他征战天地的时候杀了多少人?还怕多这一个?”
“不是的!”阿努比斯奋力争辩,语气带上一丝怒意:“我有必要骗你?骗你我有好处?你那么在意索贝克干什么?他不就没欺负你然后罩了你段日子?能跟我爸比?你都不知道他为你做过什么事你就这样诋毁他你才是什么都干得出来!”
“哈,哈哈哈``````”我不由自由觉得搞笑,反问道:“埃蒙照顾我那段日子付出多少我自然知道,你以为我当真没良心所以活该逐出神族跑来这里?索贝克和我一起生活了几百年我就不能有点感情?现在他人在这里却再也不能起来跟我说句话老子难过行不行?!你们一个个拦着我指责我好像我精神出轨似的,我就好过?”
阿努比斯闻言垂下眼眸,沙哑着声音说道:“对不起,他死了我也挺不好受的。”
“他在哪里?”
阿努比斯回答说:“他给自己选了一个很清净的长眠之所,我带你去。”
我一言不发地跟着他走,却感觉每一走步都越发沉重,腿上像是被绑了几百斤的铅块,沉甸甸的坠着,顺带着心里也沉闷得慌。
阿努比斯带路走了很久,周围的绿洲开始逐渐荒芜,再往前走了好一段,风中开始传来鬼魂的哭泣声。
死海。
他带着我在死海海岸边停下,凄厉的哀嚎夹杂在风中呼啸而过,头发群魔乱舞。
我望着海面上浮沉的死魂,不由皱眉道:“这里?”
阿努比斯说:“嗯,在这下面,我们进去。”
我从未下过死海海底,虽然知道这些亡魂不致命,但终究拼不过数量多,当年还在当奴隶时也是把取来的海水放在月光下曝晒才能浣洗使用,而且不能喝。
随着我们的越潜越深,一开始还有些微微月光的海水彻底变成了黑色,死海里没有鱼,有的只是枯朽的木头和生锈的船只,还有无边的压抑。
周身浸入水中,视野中唯有一片黑暗,胸口莫名发闷。
死海深处的海底似乎有一点不同于亡魂的感应,我和阿努比斯下意识地就往那个点游,那里是索贝克的长眠之所,还残留着他身上庞大的力量,冥冥中奇异地呼唤着我。
难怪阿努比斯敢在着一望无际也没有标记物的海面上随便一头扎进来就往下游。
大约过了一个小时,那股能量已经近在眼前,摸约在海底四千米处。死海的海水比寻常海水要重得多,我和阿努比斯的承压能力也快到了极限。
一个不大不小的海洞,洞前仅仅用人鱼体脂所制成的蜡烛摆了一个过道,在黑暗沉闷的海水中透出一丝丝舒缓压抑的亮光。
不等阿努比斯带路,我兀自摸索着走进去,墓道的地面也是凹凸不平根本没有铺什么砖石,墙壁上倒是垒着整整齐齐的灰色砖头,不过依旧没有任何花纹。
索贝克崇尚力量,对那些华而不实的东西和摆设没有太大兴趣,如果说这个海底墓室里葬的人当真是他,看这模样确有几分可能。
再往里是三道大门,这一回门上终于有了些纹理,我粗略扫了一眼大约是索贝克一生重大成就的铭刻,还有一些蚀影荒漠惯用的风格雕饰。我们毫无障碍地就过了两道门,然后站在第三道门前,上面刻了一行写了一半的字。
“即使我爱你。”
“``````”我对着那行字说了一半的字看了一会儿,轻轻推开门走了进去。
海水扬起一股波流,冰凉地拂动着微肿的脚踝,然后散开在黑暗中。
没有想象中的棺木,其实我甚至想象不出索贝克怎么可能冰冷的躺在墓室里,眼前是一丛...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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