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妈姓凌。”
“也很好啊!”
“我只有父母,没有家乡,但是你都有了。”
“为什么?名字?”
“因为我是个孤独的灵魂,只能寂寞的飘荡。”
“我们见面吧!”
“明天早上十点,世纪广场。”
周三上午,广场上几乎没有人,空旷的无边无际,我看着太阳,一直看着太阳,不觉得刺眼。用数码相机拍下这里的每一个可以在原地看到的柱子,然后就看见了兴义。我说,兴义,你迟到了。他有点困惑,我们见过面吗?没有。那你怎么你迟到了,请我吃饭吧,我起晚了,还没吃饭呢。好吧!等等,我们先合个影吧!我跑过去,请一个老爷爷帮我们拍照,兴义显得很不自然,我说,我有拍照恐惧症。兴义呆住了。骗你的!然后兴义笑了。老爷爷乐呵呵把相机还给了我。后来,我吃了好多好多东西,兴义说,他从来没见过有女生可以吃成这样的。我说,我有暴食症。兴义呆住了。骗你的!兴义开始笑,一直笑,一直笑,笑到抽筋,笑到被噎住了。我惊愕的看着他。你没事吧!我有暴笑症!骗我的吧?
兴义丢了,发现这件事是在2005年11月13日早上7点31分,我看着手机上的日期时突然发现,兴义丢了。打手机,关机,打寝室,不知道,发短信,兴义,你在哪里啊?你去哪儿了啊?为什么找不到你啊!
2005年11月13日早上8点30分,食堂里我一个人吃饭,看着窗外发呆,恍惚间想起,上一次见兴义是在两个星期前,我对兴义说,我先回去了,然后我就回去了。
上午10点18分,第四教学楼210室,我一个人坐在第二排。后来呢?晚上我没有再来这里自习,我对兴义说,太冷了,不想去了。
中午12点24分,离学校最近的一家唱片店里,我一个人穿梭在一排排的cd架中间。再后来呢?我对兴义说,不想听音乐,很烦。
下午2点11分,图书馆里,我一个人坐在阅览室里翻阅新出的杂志。再后来,我对兴义说,最近很忙,没时间看闲书。
回到寝室,躺在床上睡着了。手机响了,下午6点30分,我见到了兴义。
我们分手吧!兴义说。真的是兴义说的吗?路灯很昏暗,我看不清兴义的脸,但是我还是点点头,然后头也不回的走了。
我的兴义丢了,我把兴义弄丢了,我的阳光一般的兴义,我的哥哥一般的兴义,我离不开的兴义,可是,我总是固执的把手从他温暖的手中抽离。空气里到处都漂浮着兴义的味道,我快要窒息。不停的走,不停的走,终于,眼泪还是落了下来,我蹲在地上,冷得发抖。也许我该回家了,可是家在哪儿呢?我是个孤独的灵魂,只能寂寞的飘荡。兴义说,家在有我的地方。我说,我没有家!
无边无际的青草刺痛了我的双眼,我在中央一个人哭泣,没有言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