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是刚才...刚才那个宫女为我添茶时,塞进我腰上的。”
她转身四处看,方才为自己添茶的宫女已经不知去向,现在自己是百口莫辩了。
盛暖头一个站起来道:“定然是误会,昭阳一向不喜这些穿戴之物,怎么会去偷郡主的东西呢?娘娘明鉴。”
皇后头疼地揉了揉太阳穴,正欲开口。
郝嬷嬷搀扶着太后进了殿内,皇后心中意外,忙起身去迎,“母后怎么来了。”
太后淡淡一笑,“我听说东暖阁热闹得很就来瞧瞧。”
皇后扶着太后坐下,才道:“是出了点小事。”
太后垂目看着地下跪着的姑娘,脸色骤变,“好姑娘,你跪着做什么。”
“还不叫人扶起来。”
皇后一脸懵然,忙让人把落昭阳扶了起来。
太后怒道:“皇后这是到底怎么回事!”
皇后简单解释了事情过程,太后眼神微冷地看了看贺玮然。
面上肃穆道:“这落姑娘身上的臂钏是我送的,不是你的那个,再者,郡主什么东西没有,就为了这点小事,就让落姑娘受这样的冤枉,郡主未免也太狭隘了。”
落昭阳心里生呼了一口气,幸好自己是女主,有金手指,要不然这会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贺玮然本想借机先败坏了落昭阳的名声,?却没想到太后横插一脚。
她忙不迭道:“是我太心急,想着那是太后赏的臂钏,万万丢不得。”
太后板起脸教训道:“身外之物,哪里是丢不得。”
一旁的郝嬷嬷见状,取出一个一模一样的臂钏呈上,缓道:“郡主前些日子去宁和殿请安时,倒是确实落下了一个臂钏,不知是不是这个?”
贺玮然脸色阴沉,额间沁出了汗珠,直忙跪下,“臣确实鲁莽了,冤枉了落姑娘。”
落昭阳看这郡主脸色实在差得很,见好就收,打哈哈道:“哪里...都是一场误会。”
太后起身亲切地拉着落昭阳的手,笑容和蔼慈善,“好孩子,到哀家殿里坐坐如何,我一知道你进宫来,立马让人沏好茶等着呢。”
落昭阳头皮发麻,隐隐能感受到这席上各家小姐四处投来的慕艳意,只想着赶紧逃离,连忙应下。
皇后颇为不解,太后怎的会跟国公千金认识,看样子还喜欢得不得了。
今日闹了这样一出,她没了兴致,早早散了宴席。
长廊上,盛暖提着卫已的佩剑,跟在卫已身后追着,喊道:“喂...”
“卫将军!”
卫已听见有人唤着自己的名字,停了下来。
盛暖喘着气道:“你跑这么快做什么。”
卫已面上平静如水,心上看见她的笑颜,声音都柔了几分,“明明是你追得慢。”
盛暖一听,气得喘得更用力,狠狠地瞪了卫已一眼,“你这个愣木头,我这为的是什么,还不是你的佩剑忘了取,我巴巴的给你送来了,竟这样不领情。”
卫已瞧了瞧她递过来的剑,眼尾泛着几丝笑,“我送出去的剑...倒也没有拿回来的道理。”
盛暖摸不着头脑,什么叫他送出去的剑,自己不过借来一用而已,“你什么时候送给我了?”
卫已低道:“我的东西从来不借人,你既用了,那就送你了。”
盛暖一双眸子瞪得浑圆,他卫已财大气粗也不用这样吧。
“那你风鸣还被我骑了呢,难不成你连自个的战马也要拱手相赠?”